今天怪了,那便宜老娘直到吃完了早饭,也没露面,大概是便宜老爹的话起了作用,要给他忌奶了。忌就忌吧,这么大了还恋奶,是怪丢人的!不过,摸不着那丰硕的大**,还是有点亏了!亏就亏吧,堤外损失,堤内补,拿小丫头找齐就是了!
老爹真的让人给做了个大木头箱子,就放在睡觉那小屋的墙角。天刚黑,老娘就给在里面铺好了被褥,让晴雯和成虫进到箱子里去睡。那箱子看着大,俩人躺在里面,只能合盖一套被褥,还得紧挨着。小丫头羞得小脸通红,她不但把衣服裤子都穿上,还把裤带系了个死疙瘩,惟恐成虫半夜偷着使坏。可成虫钻进箱子里一声不吭,躺在那里就睡,直到天亮,连身子都没翻一下,出奇的老实。
其实这也由不得成虫,一进箱子,他的手就不由得摁在那俩穴道上,他又看见一个小气团等在那里。他只好忙着把那气团导引着向前走,一路磕磕绊绊,他还得连呼气带吸气地给它开路,好不容易刚把它带到腹下,和昨天那个气团汇聚到一起,又不动了。怎么算计的,依然是小丫头拍着他的光屁股把他叫醒,他坐在那里呆呆地想:我忙了一宿,就是把那小气团搬到腹下呀?这有个屁用啊?不是瞎忙乎吗?明天说什么也不干这傻事了!
不管有没有用,他就睡在箱子里,天天夜里身不由己的搬那小气团,只不过腹下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的气海,而他竟把想迷西小丫头的大事给丢到脑后了。
大概是导气的缘故吧,他饭量开始大了,身上长肉了,个子也明显长高了大半个头,成天跟小丫头连蹦带跳的学剑,也没觉出半分苦。只是身下那物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长了,先是变长了,后又变粗了,比一般的孩子的男根儿大出一倍还多。而且一宿宿硬撅撅地支着,害得小丫头每天临睡前都把自己的裤带系个死扣。娘的,防谁呢?自己的老公也防,找抽呀?
每天上午是练功时间。开始是小丫头自己在那练,看样子她是得了名师的指点,一把剑舞得风雨不透,像那么回事儿。成虫看得眼热,也嚷嚷要舞剑。小丫头不知道从哪弄来把木头剑让他耍着玩。玩了半天就让他给扔了,干什么呀?哄小孩儿呐?男子汉大豆腐有使木头剑的吗?凭什么老公就比你差?居心不良啊!是不是想当母老虎啊?嗯,有那个潜质!得马上遏止!他顺手就从枪架上拿了杆枪耍了起来。虽然不带那个架儿,但比那木头剑威风多了,只不过耍长了,胳膊酸酸的,有点累。草,累点也比让小丫头瞧不起强,男子汉,就得活个硬气!
下午是学习时间,练字,成虫拿着个毛笔瞎划拉。
古人就是笨,软的乎拉的笔,写起来劲儿还得使匀了,成虫哪有那功夫,更没那耐性,拿着个毛刷子,写起来不是粗就是细,像小丫头的腰,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哪有硬笔好使?可给他个胆子也不敢说出什么硬笔呀,只好拿着练吧!幸好老爹那有仿书,照猫画虎总会吧?什么写字,当画画不就得了!可小丫头不依,不但笑他笨,还把着他手教他拿笔的姿势,下笔的方法,逼着他练基本笔划,半天下来,累得他腰酸胳膊疼的,一下午才写了十个字,娘的,这活太不好玩了!真想摔耙子,可看小丫头在那写的认真劲儿,没办法,咬着牙写吧!
余下的时间,小丫头练针黹,拿着个花绷子,在上面绣花描草,练得有滋有味的,让他自己去看书。一本论语,反来复去的逼着他看,那么点东西,早就倒背如流了,还得看,我有病啊?没办法,他就钻进老爹的书房里,抓本老爹的破书翻着看。都是他娘的繁体字,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得连蒙带猜才能看下来,看得怪累人的。所幸有小丫头在旁边,他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摸她的奶包。小姑娘不干,他就捣蛋,弄得小丫头连连扎手,只好认命地随他揉捏了。他就一手拿书,一手捏奶包,倒也惬意!不知道怎么搞的,前世背个五笔字诀,背了一个月,还总差壶,现在拿起那书,看两遍就可以背下来,老爹那两大架子书,看了一年半,差不多都能背下来了!娘的,是因为我是天才,还是那丫头的小奶包起了作用!早知道,让学生一人摸一个奶包,那不都是才子了?
至于理解嘛,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看个书再理解不了,那不成笑话了?何况我还是个天才呀!
木头枪练了两个月,他就烦了:“娘的,轻飘飘的,能上阵杀敌吗?”看见老爹屋里有一杆又长又重的铁枪,他就给偷了出来,拽着就跑,让老娘给抓住了:“臭小子,那是你爹的枪,别给你爹动!”
“他又不练,给孩儿玩玩呗!”
“谁说不练,你爹天天都得练,你拿去,他练什么?”
成虫眼睛瞪得能冒出来了:“爹练枪?我怎么没看见呐?”
“你看见个屁,你爹天天半夜练,小鸡不叫不歇手,你睡得像猪似的,让人家拖出去卖了都不知道!”娘说着吃力地把枪又拽回去,放到原处:“你稀罕,娘明天让人给你打一个,这个太沉,给你弄个轻点的!”
“不嘛,就要这么沉的,不,比这还沉,钢口要好的!”成虫不依不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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