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成虫大脑里一片空白,片刻大脑里乱糟糟的像电影哗哗地闪过:
女人,一位绝色的女人,和自己相搀相扶正步上红地毯,女人被送入了洞房,自己在外面大宴群臣……
惊叫、慌乱,皇后娘娘失踪了!马队在奔跑,自己在马上扬鞭纵马,满脸是泪,心在疼!
一位中年大臣在劝着自己,似乎是让重新纳妃,但被他拒绝了,他放不下那女人!
大火,冲天的大火,他骑在马上挥动着长槊在奋战,三千忠勇之士保护着他冲出了京城,钻进了大山,但自己已经身中八箭淹淹一息了!
霹雷闪电,大雨如椽,仅剩下的一千多武士光着脊梁跪在雨地在哭,那中年大臣抱着自己在哭,一位年轻的大将军跪在地上哭,神志飘渺,精神恍惚,自己似在夜空中飘荡,在闪电和暴雨中寻找,是在找那女人,还是找那篡位的仇人,他不知道,可他却被突然伸来的一只手给拽了过去,陷进了一个混沌世界……
“老公,你发什么呆呀?”一声甜润的轻呼,把他拽回到现实世界,他发现身下的晴雯还紧搂着自己。我是怎么了,哪来的又一个人的意识?难道是我那肉身的意识?他才是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又是结婚,又是皇帝,又是叛兵呀?莫名其妙!
缠绵之后,成虫道:“老婆,这地方既然被他们盯上,就不会再消停了!他们再来可就不会是几个人了,辅政王能派人来杀我们,太子和其他的王爷也绝不会太小气了!”
晴雯格格地笑了起来:“怎么,你怕他们了?”
“倒不是怕,孙子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又说,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天下赢家都是谋划周密的人,咱们得水不来先垒坝呀!”
“老公说了算,你说走,晴雯就跟你走;你说打,晴雯不带说熊话的,虽然没你打得利索,可也不会拖累你!老公说怎么办,晴雯听着就是了!”晴雯紧搂着成虫,根本不让他那东西退出去,那阵阵余波,她还没享受完呐。
成虫拍着她的小屁股说:“走,那倒大可不必,不过我们得有所准备才行!咱们到山洞里看看再说,这一带是海匪出没的地方,像这么有山有水,又没人居住的海岛,怕是不太好找啊!”
成虫扯着晴雯钻进山洞里,打着火把东张西望地看了半天,他哈哈大笑起来:“娘了个老腿的,怪不得老秃驴拿来那么多钢钎和大锤呐,他是留给我们开山用的。”
“开山?”晴雯不解地看着他。
他指着山洞道:“老婆,你看,这山洞里是不是步步登高的走势?”
“嗯,怪累人的,总爬坡!老公,你看,那还有一蹬一蹬向上的石梯!”
“上去看看!”
俩人登上石梯,有一百多蹬,才到了一个大洞,里面十分宽敞,还有石桌、石凳、石床,分明有人在这里住过。有个小石门,打开来,有条深隧的石道向上通去。走出小门,感到了嗖嗖的小风。
“咦,老婆,你感到没有,哪来的风?”成虫伸出手试探道。
晴雯看着火把被吹动的方向道:“风是从那面来的,按说钻到这么深了,应该憋气才是,可不但不闷,还来了风,那就是说上面应该通到山外。”
“这是先人凿过的山洞,老秃驴肯定知道山洞的奥秘,才把我们放到这里的,然后又引来杀手,让我们练手!”现在成虫已经对老东西不那么恨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路越来越窄越矮了,后来俩人只好一前一后弯着腰向前走。又走过十来丈的路,山风突然大了,也看见了几颗闪烁的星星。
原来他们摸到了山洞的出口,成虫探出头看了看,这洞口竟在山的半腰上,上有十几丈溜光立陡的石岩,下有几十丈镜面似的石壁,根本无路可寻。洞口外是一颗歪脖子云松树,恰好把山洞口遮盖住了,使山下和远处都无从发现这山洞。
成虫笑了:“老婆,这两天有活干了,就从刚才那最窄的地方向上凿去,在山顶上开个口,把下面的洞口堵死,咱们哪也不走了,就在这里生儿育女,万岁的那帮狗崽子来了,咱们就和他们来个地道战!”
他测了一下,这里离山顶还有十来丈,凭他们俩,怎么也得开个两个来月,开出来,就有个安全的出口。开不出来,底下那个洞口,现在既可以进来野牲口,也可以进来两条腿的野兽,那危险就太大了。干,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吐清香!
这天正是七月初七,是女儿的乞巧节,他带着晴雯跃上山顶,晴雯开始乞巧穿针,他就拿个自己做的拐尺测量打眼的地方。有现代的几何知识,测这个也很容易,他决定学地道战的样子,开个真路,设个假道,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把人放进去,来个关门打狗。
接下来的日子,他带着晴雯每天都在练功之余叮叮当当地开始凿山。成虫凿山,晴雯往下运石头,顺便按成虫的安排凿出一个个石雷。成虫知道,敌人是不会等他们修好山洞的,他们得做好战备才是。为了提高自己,他又把双修的功夫和晴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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