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岛上呆了四年零六个月,他们的儿子都已经开始跟着爹妈练武了。
这不,儿子燕江正缠着成虫要学内功呐:“爹,娘说,爹天天晚上都练内功,所以爹才能飞上山顶!孩儿都长大了,爹怎么还不把内功教给小江啊?”
“小屁孩,就是教你,你能记住吗?”
“哧,连自己儿子都信不着,咱们儿子,脑瓜特别好使,昨天我教他诸葛亮的诫子书,才教两遍他就记住了!”
“吹吧,谁不知道你宠他!屁大个孩子,能记住什么?”
晴雯不满地说:“你这当爹的,怎么什么都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呐?不信你考考他,看他能不能背!”说完回头喊道:“儿子,给你爹背段诫子书!”
“好咧!”燕江背着手站在成虫面前,清脆地念道:“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漫则不成励精,险躁则不能冶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怎么样,别看我儿子平时吊儿郎当的,那是随你;可他脑袋不糠,这随我,学什么都用心记!”儿子给她长了脸,晴雯八面威风,调皮地朝成虫示威。
“老爸,这回该教孩儿了吧?”燕江又把他缠住了,没办法,他只好让儿子躺在那里,开始教他内功,见儿子已经开始导气了,晴雯叹了口气道:“他爹,咱们还是回去一趟吧,孩子长这么大了,还没看见他爷爷奶奶呐!”
他的话,勾起了成虫的心事。虽然和晴雯俩人一直住在这小岛上,但他们隔三插五要去趟浯屿,哦,就是后来的金门岛,朝廷的事也基本都知道。现在燕郗已经很少临朝。由辅政王燕钊监国,辅政王因为有司礼监掌印太监蔺淮顺和内阁次辅冯铨等人的帮助,在朝廷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二,太子虽小,也拉住朝廷的林广微等一帮大臣为其张目,弄得每次上朝,大臣都是争吵不休,什么也解决不了。成虫的父王燕邡依然沉醉在琴棋书画之境,朝廷的事从不过问。就这样,辅政王和皇太子还不时派人来问他的儿子成虫现在有没有音信,表面上一幅关心自己堂兄弟的样子,但司马昭之心,谁不清楚。现在回去,对父母未必是福,可要不回去,漳州怎么办?漳州总要起飞,要建设,要开发,要收回东番、吕宋、琉球、满刺加,就要蓄兵马,造战舰,这都要钱,都要有人去经营,父王韬光隐晦,为的是复兴,可没人去抓复兴大业,只是韬光有何用?他烦躁地在山顶操场上走来走去,天刚擦黑,就看见那老和尚道明上了岛,老和尚飞上了山顶,笑道:“施主可好?”
成虫看见他,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大师,你来的太及时了,我正拿不准主意呐?您快来帮我参谋一下!”
道明笑了:“你一直要杀我,怎么还信得着我呀?”
“那是气话,你是我和晴雯的师傅,杀师傅可是忤逆大罪,师傅可别乱说!”成虫嬉皮笑脸地说道。
道明笑得浑身乱颤:“你呀,说谎话脸都不红,真是个天字一号的大坏蛋!”
“那就对了,什么师傅什么徒弟,您教出来的徒弟,不像你就坏了!”成虫依然是嘻嘻哈哈。
“不就是想回漳州吗?孩子可以回去,但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你让我和家人分开?五年分离之苦我已经尝到了,难道还得再分离五年?”成虫不满地说道。
“聪明!你应该有十年分离之苦,前次跟你父母没敢多说,这次你夫人和孩子回去,聊可安慰你父母之心,但你从此必须隐姓埋名,到燕京附近去积攒力量,拉起一支队伍,建立另一个领地,一旦万岁驾崩,你就揭竿而起,南北夹击,夺得大庆江山。”
“可我再隐姓埋名,他们也知道我的存在,必然会祸及父母和孩子老婆啊!”成虫还是想不通。
“所以你现在就要假死,从你亲人面前消失!”
“什么,你想让我死?”
“听清楚了,我是让你假死!”
“那也不行!我父母可以忍受,因为我毕竟离家五年了,他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晴雯受不了,我们可是患难夫妻呀?从结婚到现在,我们没一天离开过呀!”
“对她,你可以告诉真相,但将来你的去向,化名什么,她不能知道,而且必须让她保证配合好!你死后,噢,假死!我会带人来帮你移尸回漳州,发丧后,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全新的地方,那时你叫什么?自己想好告诉我,我会给你造个丁口册和安排个新的家!”
“还是叫成虫吧,成王败寇的成,蚊虫的虫。”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人家都想成龙,你怎么想成虫啊?”
“成龙万千烦恼,成虫潇洒风流,还是成虫好啊!”
“好,成龙成虫是你自己的事儿,老衲劝之无益!你马上告诉晴雯,半个时辰后,你就暴病身亡了!”说完,那老和尚在成虫身上连点几下,然后就重新登船走了。
回到秘室,跟晴雯把假死的事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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