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虫本来在那小子刚脱衣服时就想冲进去,谁知道那门却被锁上了,他急忙扯过俩女人一顿翻找,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把门弄开,一个箭步窜了进去,那小子乱捅了半天没入道,已然浑身哆嗦地泄在了外面,弄得女人大腿上和肚子上粘糊糊的一片,气得那小子伸手欲掐女人的脖子,就在这时,他自己的脑袋咔的被人一扭,连吭都没吭就找阎老五报到去了。
成虫把他扯过来,脱下他那马甲,捏了捏,里面确实有东西,他拿刀划开,取出一沓子银票和一本什么账,他拿出大水袋,把银票装到里面,扎紧口袋嘴,然后解开自己湿漉漉衣服的纽襻,把水袋塞到怀里。刚才这女人被王魁挡着没看清楚,现在这一看,他立刻傻呆在那里了:太漂亮了,那细细的弯眉,笔挺的琼鼻,媚人的丹凤眼,娇小的红唇,迷人的酒窝,纤细的小蛮腰,浑圆的大腿,光洁的三角区,鸡蛋大的两个小乳包。唉,比刚遇见时的晴雯也大不了多少,还是个孩子呀!
但成虫的身下那物还是挺立起来了,胀糊糊的好难受!他可不是什么道德君子,看见美貌的女人还真想趴上去好好享受一下,在那个世界,他喜欢的女人从来就没想放过。可他更知道,现在周围埋伏着多少危险。他扭头欲走,又想起那账本,抓起来找快油布包好,(他得潜水,不能弄湿了)塞进自己的怀里。但就在那扭头一瞥之际,他看见女人眼角浮出了一颗硕大的泪珠:“我这么走了,一切罪名都会落在她的身上,我这不是害她吗?”
他迅速解开女人的绳子,给她拿过衣服。姑娘抽泣着扯过褥单擦了擦身上的赃物,迅速穿好衣服。
成虫道:“姑娘,我把你带上岸,你自己逃命去吧!”说着他从王魁衣服里又搜出一沓银票和十几串珠宝,往姑娘怀里一塞道:“这些足够你活命的了,不要再干这生意了,红颜薄命,世上多少美貌的女人不是为这个丧生的?”
姑娘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半天才点了点头。他拿被单把姑娘一裹,看见铺在几案上的彩缎,顺手扯下,把姑娘往自己后面一兜,绑扎好了,然后提刀跃出船舱,见这船离岸太远,他一个纵跳,跳到老秃驴留下的那个花船上,再一个纵跃,跳到了岸上,但马上被王魁的十几个保镳给围了起来……
秦淮河畔,现在已经乱了起来,镗镗地锣声夹杂着嘶喊:“采花大盗把香女子给掠走了!快救人啊!”
“了不得喽,王大人的脑袋被砍下来了,是入室作案的飞贼呀!”
灯笼、火把将河岸映照得如同白昼,一群群的官府的公人,一队队的杀手,像逐臭的蚊蝇朝河边涌来……
成虫现在从头套到脚下,已经满身血污,气喘吁吁了,砍了多少人,他记不得了,只知道不停地蹿跳挥刀,只看见不断喷洒的血浆,只听见女人在低声哀求:“大哥,奴家是妨人的狐媚子,快把奴家扔了吧!奴家死了不要紧,别连累了大哥!”
成虫一声不吭,他看看一层层逼来的杀手和官兵,知道今天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可惜临别时对晴雯说的那话,要让晴雯白等了!
刀已经崩出了好几个口子,什么破刀,才杀了几十个人就完了?下辈子当贼,真得弄把好刀!
他被逼得步步后退,但已经无路可退了,脚下是齐腰深的水了,每挥一刀,江里都是通红一片。妈的,今天怎么这么些不怕死的,明知道上来就挨刀,还往上糊,图什么呀?
水声哗哗,刀劈骨裂声咔咔,被砍的人鬼哭狼嚎,一派糁人的修罗音乐!
后面,几十艘挑着灯笼蜂拥而来的快船已经接近了自己,退路全被堵死了!
他苦笑道:“小妹妹,你大哥是个无能的人,现在咱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前面是兵,后面是河,别怨哥,哥尽力了!”他还是难过美人关,太逊了!
女人低声说:“大哥,你不是从水里上的船吗,为什么不往水里钻啊?”
“唉,钻水里你还有活吗?”
“奴家是水乡丫头,会水的,你别管奴家!”
成虫扑哧一声笑了,低声道:“傻丫头遇到个愣二哥,早知道,何必上岸啊!”说完,趁对方一刀砍来,他扑通一声仰躺进水里,双脚一蹬,人已经钻进了河底。在夫妻岛,他和晴雯几乎天天泡在山前的小湖里,玩水,岂在话下?
“采花贼被砍死了!”抡刀那人兴奋地喊道。
“快下水捞人啊,谁捞到谁给香妹子开苞啊!”
“九千岁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捞!”
喊声变味了,一帮水鬼钻进了水,黑糊糊的江水,什么也看不到,摸索了半天,只好都上了岸:“妈的,顺大流了,可惜了那银票,可惜了那花女子!”
但那挑灯的舟群马上拥了上来,挠钩在水里连捞带划拉,几十盏纱灯挤挤撞撞,挠钩像蓖头发似地把江面蓖了一遍,还是一无所有。
官船上,身着红袍,头戴无翅纱帽的胖子,拿个牙签边剔着黄牙,边说:“小姚子,拿船顺江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那银票不能丢!”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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