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练功了!”
但清晨起来,女人就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了,打成包绑在了马驮子上。成虫不解地问道:“怎么,你要走?”
女人说:“不是奴家要走,是我们俩该走了,都一年了,那事也该过去了,我们得去石盆口了!”
“那也得和秦叔交代一下呀?”成虫说道。
“你告诉他,你还走得了吗?给他留封信吧,到了地方,安排好了,再跟他联系不一样吗?”女人看来早已经想好了,连路上吃的,用的都准备妥了。
成虫不再说什么了,他把马洗刷好,把东西也捆扎好,给秦祥留了封信,答应到地方安排好了,马上和他联系。
白天俩人照常在院里练功,天一擦黑,俩人骑着马就出发了。走了一夜,白天他们在大山里睡了一觉,接着又走。
就这样夜行晓宿,而且从不住店,一直悄悄行进。谁知道刚过黄河,他们还是被锦衣卫的缇骑给围上了。
在黄河渡口,他们是分开上的摆渡,李春泠把脸蹭了许多黄土,又是农妇的打扮,没人注意,可成虫那气质,虽然改为书生打扮,但一上船还是被锦衣卫给盯住了。
李春泠已经到了对岸,看见缇骑像蚊蝇似的涌向正开来的渡船,她立刻知道成虫陷入了险境。她没有犹豫,立刻用纱巾蒙上脸,然后跃上战马,拔剑在手,高喊道:“相公,小心!”然后挥剑就朝那蜂拥而来的缇骑砍去。
李春泠噗噗一连砍了两个缇骑的脑袋,岸上立刻大乱起来,成虫这才发现身边已经麇集了几名杀手。他急步上前去拎马身上的驮子,不料那马被人从后面砍了一刀,马吃疼,猛地向前一蹿,掉进了波涛滚滚的黄河里,马只蹿了两个高儿,就消失在湍急的黄河波涛里。
完了,费尽千辛万苦夺来的一百八十三万两银票,写有接头地点的那本书,还有丁口册,还都在那驮子上面啊!
看见春泠已经被缇骑围在了垓心,他顾不得多想了,挥剑砍倒那个砍他战马的人,一飞而起,跃到岸上,一把抓住那个向他冲来的缇骑士兵,拽下他的腰刀,抓住他的脚朝扑来的杀手砸去,然后飞身跃到马上,大喊一声:“老婆,我来了!”
说着抡刀、挥剑冲到李春泠前面,杀开一条血路,带着李春泠,两匹马泼喇喇地向前跑去。
后面的缇骑立刻拼命追赶而来,没了马驮子,他的东西已经全都丢了,连那长槊都沉进了水底,现在他只剩下逃命的份了。
后面的一群缇骑士兵已经逼近了,成虫看看后面说道:“这马不行,我得换匹快马,我看跑在前面的那匹马跑的挂架,就换它了,你先走,我得换马了!”
“小心点,别让他们给缠住!”女人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在秦淮河都没交代,这里就更没问题了!快走,别管我!”什么换马,他知道前面肯定有人接迎这些缇骑,现在后面的缇骑越逼越近了,如果被他们前后夹击,那就危险了!他看看后面那二十多人,他想先灭掉后面的追兵,一会儿好集中力量对付前面冲来的敌人。
春泠自己朝前冲去。成虫的马故意慢了下来,缇骑士兵呼喊着追了上来,十步,八步,离着只剩下两步远了,他大吼一声飞了起来,一手挥刀,一手挥剑,双脚连点,从这匹马跃到那匹马上,一连砍掉九个缇骑士兵的脑袋。
缇骑一看不好,急忙收缩队型。但成虫哪里肯让,跃上他看中的那匹马,扯了杆长枪,冲进了敌群,一手抡刀,一手使枪,连挑带砍,又杀死了七人,剩下的六个人调头想跑,却被从后面兜上来的李春泠给截住了,俩人大杀一气,很快就解决了问题。
成虫勒住马,埋怨道:“你不要命了,怎么跑到他们后面去了?”
“还说奴家呐,你不说换马吗?怎么杀起来没完了?你以为奴家傻呀,你一说奴家就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没想到你手这么快,没给奴家剩下几个!”春泠笑着说道。
成虫叹了口气道:“你呀,怎么是个贼大胆啊,那么多缇骑拥向码头,你就敢抽剑杀敌?”
“奴家不能看着相公陷进他们的罗网里呀!”女人说道。
“好,这才是我成虫的女人呐!这辈子我们死也不分开了!”
李春泠奇怪地说道:“我们怎么露的底,怎么会被他们给盯上呐?”
“我也不知道,可能还是这张挂招牌的脸吧?”成虫摸着自己的脸道。
“怎么会呢?出来之前,奴家给你易了容,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了!问题应该还是出在路上。”女人说道。
“能不能是秦祥手下的人?”成虫问道。
“不可能,如果是,我也过不了那摆渡,他们会连我一起抓的。不知道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人?”
“没……”他话说了一半,自己就把话停住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又接着说:“在六安买包子时有个老头凑上来问我买这么多包子干什么,我说路上吃。就这么两句话,他能听出什么呀?”
“恐怕他早就跟着我们了,我们进了六安,他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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