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往外走。
成虫忙拽住她道:“别价,怎么这么小心眼啊,咱们是夫妻,你不往我怀里钻往哪钻啊?”
女人扑哧一声笑了:“你呀,赛脸!我得做饭去了,我二舅有时一天两天都不回家,不做饭得饿死你!”
成虫忙出去抱柴禾,看着李春泠在和面,就问道:“做什么呀?”
“擀面条,送行饺子、接风面,没人给你接风,奴家自己给相公接风!”女人边说边忙,不一会儿就把面条切好了,看着那细如发丝的面条,成虫笑道:“凭我家娘子这手艺,咱们开个小饭馆也不错!”
“臭美吧你,伺候你是没办法,别人啊,*边吧,我可没功夫伺候!”说完,解下围裙进了里屋,把买来的布料和剪刀送到二舅的屋里,往炕上一坐说:“等等二舅吧,我估计他得回来吃饭!”
果然让她猜着了,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李春泠一下子蹦了起来,高兴地喊着扑了出去:“二舅,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来人是位五绺长髯的中年男人,搂着李春泠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你酒爷说你还得一半天才到呐,你怎么今天就跑来了!”
“酒爷?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又是算的?”
二舅看着成虫那张脸,扑哧一声笑道:“老东西真能糟践人,改妆就改妆呗,怎么给改成这样啊!”
李春泠一下子蹦了起来:“什么,您说道上救我们的是老酒爷爷?”
“不是他谁还有那本事?头半个月他就说你们该来了,张罗要去接你们,这可倒好,差点没把你们送到贼嘴里去,让我把他骂了个臭够,还老神仙呐,连秦祥身边有人家的钉子都不知道,狗屁!”孙钥说着,四下看看道:“我可是闻到猪头肉和熟牛肉味了,是不是还有定县老白干?我得跟你男人好好喝两壶了!”
“酒爷真坏,把自己捂得溜严,说话还拿腔拿调的,谁能知道是他呀?再说,光知道他会木匠活,我怎么知道他还有这么好的功夫啊!早知道,我一定拜他为师学两手了!”
“你可别说出去,官府四处抓他呐,打沈相爷一出事儿,他就隐名埋姓躲到这里了,不为他,我也不会来这破地方呀!”
李春泠忙下地切起下酒菜,又把酒热了热,才在西屋炕上放了张小炕桌,把酒菜都摆好,对孙钥说:“二舅,我这次来,是认爹的,娘在时就一直想把泠子过继给您,现在娘和爹都不在了,我就自家做主,来这里认您这爹来了!明天您到县里去找人给我们办个丁口册吧,他叫成虫,苏州人,我就叫孙泠了,他本来什么手续都有,过黄河时都掉水里了!”
孙钥哈哈大笑起来:“好啊,我孙钥也有闺女和女婿了,来,都喝一杯,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丁口册的事你们放心,定县的知县是我的年兄,这点小事,他一出手就办利索了!”
三个人都喝了一杯酒,成虫和李春泠跪下认了爹,李春泠从此就改了名,叫孙泠了,俩人也改口叫起了老爹。
成虫和孙钥边喝边唠,他这才知道,现在老皇帝已经把朝廷大事全交给大皇子,封他为辅政王,大皇子又把朝政全扔给大太监林淮舜了,阉党已经开始把朝廷控制在他们的手里。
孙泠看俩人的酒喝起来没完,就问孙钥道:“爹,我的套子呐?”
“我才不动那东西呐,你放在哪还在哪,自己找去?怎么,又想重操旧业了?”
“那是,不下几个套子,咱们就真的该三月不知肉味了!”
成虫要跟着去,被孙钥拦住了:“让她自己去吧,这屯子她没有疯不到的地方,一个野丫头,偏去花船上唱什么卷梢子戏,差点吃了大亏!”
成虫吃惊地说道:“这您也知道呀?”
“有那老酒葫芦,我什么不知道?来,喝咱们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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