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泠笑道:“嫂子,咱们拜个干姊妹吧,今后我爹就是你的爹,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好哇,我今年十八,四月二十生人。”
“我今年十六,二月初六生人,比嫂子小两岁,我就是妹妹了,姐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心如忙喊道:“相公,相公,你快过来,我认了个小妹,今后他的老爹,就是我们的老爹了,你快来见过小妹!”
孙泠急忙向孙伯清道了个万福:“小妹这厢给姐夫有礼了!”
孙伯清咧着大嘴只是呵呵地笑,倒是成虫摸出一块佩玉递给了孙泠说:“这里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把这佩玉给小外甥吧!”
过了河,又是一路急行,申牌时分赶到宛平城。林亮已经在城门外等着他们了。看见他们,林亮急步走到成虫面前禀道:“主公,我们在万福楼已经订好了房间,今天就住在这里吧!这里已经离京城不远了,明天早早的就可以赶到燕京。”
“好,就这么安排吧。不过,下次不能这么叫了,这里离京城太近,别惹祸!”
“是,林亮记住了!”
春杏已经在三楼上订好了房间,林亮和春杏把着楼梯住了一间,老人挨着他们住了一间,孙泠和成虫在里面住了一间,孙伯清和张心如在孙泠的对面住了一间。
刚安顿好,呼呼拉拉又进来一大帮子人,看样子是一伙客商,一行八人,两个膀大腰粗的伙计往紧挨着孙伯清的屋里搬着马驮子,显得十分吃力。他们的掌柜的和两个女眷跟在后面,三个人正登楼而上,后面还跟着三个挎着腰刀的家人。
成虫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孙泠已经依着被躺在了床上,看见成虫进屋,连眼睛也没睁,只是闭着眼睛说:“太困了,我先眯一会儿吧,两天没合眼了,谁受得了啊!”
成虫拿起她的狐皮披风,给她盖在身上,柔声说:“你睡吧,等吃饭时我再叫你!”
他转身要出门,却听见外面一个男人操着生硬的汉话在说:“我和夫人就住这间吧!”
立刻有一位小莺出毂般的声音响起来:“别乱叫,谁说嫁给你了?我爹也只是让我过来看看,婚嫁的话是你阿玛说的,他愿嫁给你,我也没办法,我是没想嫁给你,你别以为把我裹挟到这里就得跟你了,我半眼也没看好你们家!不干正事,*抢掠过日子,什么好人了!当你夫人,我羞得慌!你离我远点,别恶心人!”
“阿茹娜,我是怕你有危险!”又是那男人的声音。
“知道有危险你还往这地方来?你阿玛说是让你陪我到沈阳城散散心,你怎么跑这来了?你不是不怕危险么?现在怎么怕了?”女人似有许多不满,话里带着讥诮,停了片刻,女人又说:“托娅高娃,过来,陪我一起住,今后你别离开我,老爷怎么吩咐的,刚出来就忘了?”
“郡主,我寻思郡马……”
“别乱叫,什么郡马,叫我小姐,我跟他没半点关系!老爷说连姻,让我来看看,我没看中,老爷也不能逼我吧!记住,我们是来这里买东西的,不是来成亲的,你想把我现在就推出门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心我宰了你!”
“是,小姐,奴婢听小姐的!”
“一会儿陪我上街转转,手中没有杀人的刀,什么贼子都敢戏弄本姑娘,咱们挑两把好剑,看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先阉了他!连姻,我让他连阉,把他留给大庆当太监吧!”说罢咯咯地娇笑起来,那声音虽然带着愤怒,但也实在是悦耳,笑得成虫浑身酥软,下边某物却格外壮伟起来。
接着,门咣当一声响,被关上了,显然小姐带着丫鬟已经进了屋。成虫住屋的墙也被震得直颤动,他知道,那女人就住在自己的隔壁。
孙泠被摔门声弄醒了,睁眼看看成虫,低声说:“哥,你来,在这躺一会儿!”
酒爷旧病复发,还是怕冷,把这屋里的另一套被褥抱走了,要想躺,只有和泠儿躺到一起。孙泠见成虫没动地方,不满地说:“怎么,又不听话了?你不说好了吗,今后我们要双宿双飞吗?陪我躺一会儿都不肯了?说话净骗人!”
成虫脱了靴子,上了床,躺到了孙泠旁边,孙泠把披风撩起,盖在成虫身上一半,低声说:“把胳膊伸进来,快呀!搂着人家睡,别像两姓旁人似的,我是你的女人,你不亲我亲谁?”
成虫没有听从女人的命令,因为他听见门外传来的低低的耳语声,声音太小,他没听清什么,但接下来他听见了那声音稍大的回答:“爷,奴才带着呐,您放心吧,今天晚间一定把她们都弄翻,让您搂上美人过过瘾!”
“好,办好了,那小丫头就交给你开苞!”又是那男人的声音。
这两个人的话,让成虫浑身一阵阵发冷:这是商人吗?不像!倒像是一伙杀人越货的土匪!女人是她爹连姻的礼品,可女人却不就范,那后面肯定要有好戏看了!
孙泠拧了他屁股一把,他才记得刚才女人的命令,急忙把手伸进孙泠的头下,女人一骨碌偎进了成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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