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淮顺来了,站在那里喘了半天气,才下令道:“马上派锦衣卫控制住九门,没咱家的话不准开城门,东厂的人一齐出动,全城搜索,寻找凶手,还是咱家那句话,宁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贼子!一定要马上找到玉玺,罢免孙连仲的圣旨还没盖印呐!”
立刻,燕京城乱了起来,锣声阵阵,马队横飞,到处是举着火把的厂卫人员在叫骂,到处是百姓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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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杀人的是成虫,拿玉玺的是酒爷,现在俩人已经飞出了皇宫,正跃进孙连仲在京的府宅院里。
顺着气息,俩人已经摸进了孙泠住的屋子,叫醒了沉睡的孙泠,孙泠见是成虫,把小嘴嘟着,朝他瞪了两眼,然后把脸扭向一边,冷冷地说道:“你来干什么?不守着你的小美人,跑这来干什么?”
酒爷骂道:“小鬼丫头,找个醋坛子你就灌,那天成虫是为了救那姑娘,她是被旭日干给吃了春药,姑娘羞愤地总想寻短见,成虫给她服了解药,怕她自杀,在那看了一会儿,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自己的男人,没和你打招呼,他敢干那事吗?快走吧,你在家里露面,已经被东厂的人看见了,他们要抓你进宫呐!”
孙泠急忙说:“那也得把奶奶带着,我总不能连累奶奶呀!”
酒爷忙说:“好,成虫,你去背老太太,别惊动家人,咱们马上走!”
见了老人,把话一说,老太太的头立刻摇成了拨浪鼓:“不,我不能走,一走,他们就坐实泠儿来了,就有对他爷爷下手的借口了。现在家里就一个老仆和一个丫鬟,都是我们孙家的老人,我向他们说一下,就是打死他们,他们的嘴也不会乱说一句的,不管谁问泠儿也是没来,我们从来没见到她!对了,刚才来个年轻人,叫姚永仁,他来找李春泠,我说不知道那丫头去哪了,已经六七年没联系了,噢,这是他的地址。”
孙泠接过那纸条,撕得粉碎,急着说:“奶奶,快走吧,他们来了就危险了!”
老人还是不走,最后还是酒爷说:“孙老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就按孙夫人说的办吧!现在玉玺让我们拿来了,他们动不了孙大人,也就不敢轻动孙老夫人了!我们还是马上走吧!”
三个人跃出小院围墙,迅速沿着小胡同一阵急跑,刚到西单北大街,就飞来了三匹马,马到得身边,前面马上直腰坐起一人,竟是林亮,林亮急忙说:“主公,快上马!”
成虫什么也没说,抱起孙泠,飞身跃上了马,两腿一夹,催马追着酒爷的马朝前飞去。
待他们消失在夜色里,大街上就响起一片惊锣:“各家小心啊,有贼人蹿进京城,有知道贼人下落的赏银千两,有藏匿不报者,诛连九族啊!”
惊锣过后,大街上亮起一片火把,砸门声此起彼伏,哭叫声接连不断,渐渐地向前推来。
三匹马上了摆渡,见春杏站在船头举着火把,成虫不解地问道:“你也知道我们出去了?”
春杏说道:“是爷爷临走时安排我和亮子接应的,从宫里到家太远,不接应一下哪成!泠儿妹子回来了,咳,我们都误会了,那女人吃了春药,主公给他吃了解毒药,怕她自杀,看了她一会儿,没事儿的!你还不知道小主公这人,心里只有你,哪还装得下别的女人?再说,那女人漂亮,也漂亮不过我们的泠儿妹子呀!妹子怎么一点自信心都没了?”
泠儿偎在成虫的怀里,听见她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了:“嫂子说错了,我才不吃他的醋呐,什么好人呀,好像我离开他活不了似的!我是想奶奶了,回去看了看奶奶!那是个小美人,真要看上他,我倒乐不得的!我也有个伴,省得他总欺负我!我等着她,她要回来了,我就和她一起伺候这个傻男人,直到地老天荒!”
春杏笑了:“妹子真要这么想就对了,主公是干大事的,不会沉缅在女色上的,不过有大出息的男人,总得有两三个女人帮着他,没有,也撑不起那么大的排场!”
“就是,那也証明我哥着人喜欢,我没看错人!”孙泠笑着说,不过成虫看出来了,那笑得比哭强不了多少。
上了岛,林亮和春杏牵着马到河边好顿刷洗,然后拿干布重新把马身子都擦干,牵着马在院里溜了片刻,才把马拴在了槽头。
酒爷把泠儿带进大屋,急忙说:“你现在就是老板娘,你俩得住一个屋,睡一张床。”
泠儿忸怩地说:“爷爷,我还是自己睡吧!”
“他现在正练定力呐,你们什么时候合房,等以后再定,现在是为了遮人耳目!”
泠儿俏脸绯红,不情愿地说道:“泠儿听爷爷的!又便宜他这色鬼了!”
待泠儿把脱下的衣服交给酒爷后,酒爷把俩人的衣服和黑衣服及玉玺包好,飞上大木垛,沉进中间的木缝里,选一个空树筒子,把东西塞了进去,出来后拎起一根大号的树头,塞进了刚才那个缝隙。
一切都安排完了,酒爷催他俩说:“快去睡觉,平息一下气息!”
大院里一切平静不到一炷香,一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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