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虫知道自己的歪理说不动泠儿,就把她往怀里一搂道:“咱们现在得把家建设好啊,你看看扔得劈了片的,得马上准备开工了!”吃完早饭,成虫要上街去买些东西,被酒爷挡住了。酒爷说:“丁口册没来之前我们还是少上街为妙,我们把他们的那要命的东西拿来了,他们不会消停的,大家还是谨慎点好!”
春杏也说:“酒爷说的对,我们现在是在虎狼窝里,得处处小心才是!”
成虫对酒爷说:“听刚才李公公那话茬,咱们肯定是杀错人了,死的不是蔺淮顺那个老贼,这样一来,泠儿奶奶就危险了,那阉贼不会放过她老人家的!”
酒爷点了点头:“他要是没死,我们这么一杀,那屋里的其他的人就得告诉那老贼泠儿回去过,他们肯定得去家里抓人,我得马上去看看!”
成虫说:“还是让我去吧,您这么大年纪了,哪能总劳动您呀?”
“别说那没用的,你是他们始终盯着的目标,他们不在意我这老头子,在街里堵住也只是问两句,你可就不行了,要是交到北镇抚司,那大脚肯定能认出你来,到时你就走不了啦!吃过饭还是我去看看吧!顺便我还想在前门外选个宅子,让林亮在那开个门脸,咱们再进皇宫也能就近有个落脚点!”
“爷爷,还去皇宫呀?”
“如果真的杀错了人,我们还是没帮上孙部堂,辽东就危险了!咱们的黑骑就是出了关也只能是扰乱敌人的后方,还顶不住他们的进攻啊!”
“可看那人的气势……”成虫话说了半截,一拍脑袋:“咳,我糊涂了,听那人叫他二祖宗,应该是王化南!王化南是掌印太监,玉玺应该在他手里,看来我们确实是杀错人了!”
“也不能算错,他想抓泠儿,不杀他,泠儿就落进他们手了!想坏我孙女,他是自己找死!”酒爷说。
“就怕奶奶有什么不测啊,咱们没帮上孙部堂什么忙,还帮了倒忙,丢人啊!”成虫担心地说道。
酒爷想了想道:“我估计他们现在还不敢轻易动泠儿奶奶,孙部堂手里的十几万雄兵,他们还是特别忌讳的!那个小皇帝别看什么都不懂,他还知道怕东胡进关,他现在还是信得着孙部堂的!阉贼虽然霸道,还是得看太子的脸子行事!”
成虫点了点头。
吃罢早饭,成虫带着孙泠到第二进的木头垛房子里看了一下,发现正房的几个屋还上着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成虫只好拿自己那钥匙打开了锁。
有三间屋子里全是做饭的锅碗瓢盆,有十余间搭着对面大铺,余下有几个屋里放着木场用的工具,有斧子,有抬木头的杠棒,也有破好的木料,有一个屋里面竟装着满满的戕锯、手锯和弓子锯,而且居然还有从外国进来的锯条,那锯条有长条的,也有三尺多直径的大圆盘,看来这圆盘锯料他们还不知道怎么用,扔在架子上连包装都没拆。成虫看着这些锯料,乐得直蹦:“太好了,我还愁这大木头怎么破开呐,这下子咱们有办法了!”
“不就是一上一下拉大锯吗?我们小时就唱‘拉锯扯锯,你来我去。’你没看见院里那锯架子,就是干那个预备的!”孙泠奇怪成虫连这个都不知道。
成虫笑了:“那就太慢了,而且咱们要做根雕,也没法上锯架子,更没法拉!咱们得用好这圆盘锯,做个锯架子,有个大一点的台板,在上面好雕,好刻!”
孙泠笑了:“那锯能自己拉木头啊?”
她的一句话,把成虫问愣了,他支吾半天才说:“妈的,既没电,又没柴油机,这锯片子怎么转?”
他的话,把孙泠说得愣在那里,半天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着她不解的眼神,他一拍脑袋笑道:“哦,我说的是佛朗机人用的东西!”其实,别说佛朗机,就是英伦三岛的人怕也根本听不懂得他说的是什么,现在这世界上还根本那有电和发动机呐!
他带着自己的女人朝回走,他低着头走在石板小路上,想着动力问题,不小心走偏了路,被飞溅的水花浇了个落汤鸡,当他被泠儿拽出水花的范围时,两个人笑成了一团。笑着笑着,成虫一下子愣住了,他拣起一块小木板,飞跑进水花里,站在急流狂奔的小溪边,拽着板子的一头,把一头放进水里,看着那水把木板嗖地一下从他手里夺走,顺着小溪奔流而下,他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重新跑回到孙泠的身边,伸出湿漉漉的胳臂把她往怀里一搂,搂着她转了一大圈,边亲边说:“有办法了,咱们用水轮机当动力!那圆盘锯就可以用了!”
孙泠还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也不再解释,拽着她就往前院跑,拿出带来的木匠工具,边往回跑,边说:“我去做个水轮机,你和他们一起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吧!有女人的家总应该利索点,别让人家笑话我找个笨猪老婆!”气得孙泠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就泼了出去,吓得成虫蹦着高地跑,还是闹了满身水。
知道自己去也插不上手,孙泠就真的进屋收拾房间去了。
成虫钻进木头垛的房子里,收拾了一个木匠案子,乒乒乓乓忙了一天,到下午申牌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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