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一个茅屋,姜子牙对屋内喊道:“我回来了,煮饭。”
屋内人未出来,声音传出,“家中早无米无粮,我意已决,休书休你。”
我知晓屋内女人是姜子牙的老婆马氏,因看着姜子牙无力养活自己,家境日渐贫寒,心灰意冷,欲弃之而去。
“你们两位老人郎才女貌,一路风雨相伴,为何不再给他一个机会?”我冲屋内喊道,无论女人年龄多大,总是喜欢被人夸奖。
“他终日无所事事,连庄稼都种不好,再不离去,怕我死去连口棺木都得不到。”一个半老徐娘走出,带有几分风韵,比我想象中年轻漂亮。
“我是殷商之王御前第一内廷政务官,今日前来恭请姜太公出山。”我留意着二人的表情,姜子牙呈现诧异,马氏脸带惊喜。
“每月俸禄多少?”马氏恭迎我和小璐子入得屋内,甚是简陋。
“我已对天盟誓,不会再为殷商效命。”姜子牙燃起炉火,熬着稀米粥。
“帝辛已经答应我的提议,兴农工商,体恤黎民疾苦,这和你的理念完全吻合,是你实现抱负的最佳时机。”我瓦解着他的心理防线。
“你怎知我的思想?”姜子牙停下填柴火,马氏忙不迭过去帮忙。
“你一向尊崇‘因其俗,简其礼,通商工之业,便鱼盐之利’的治国方针,在《六韬》中曰:‘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你半生寒微,择主不遇,飘游不定,但能静心忍性,观察风云,研习军事、政治、经济,等待的岂非正是这一时机?”我甩了甩头发,小璐子悄悄对我竖着大拇指。
“知我者,英俊也。”姜子牙踌躇满志,“殷商有你在,或许尚有希望。”
“你答应了?”我冲小璐子一挤眼,真想冲过去抱着她欢呼。
“我要考虑三天,因为我在等一个人,三日之后他若不来我就入殷商。”
“你等什么等?!天下谁能抗衡殷商?等了大半辈子,连个飞鸟都没路过。”马氏气咻咻地冲姜子牙喊道。
“姜夫人不用着急,让太公自行思考再做决定也不迟。”我从小璐子那里讨来一块银两,“这是见面礼,当做馈赠,姜夫人收下改善生活之用。”
在回去的马车上,小璐子盯着我,“我很佩服你,但也不解,他在等什么人?你为什么让他等?为什么要给马氏银两?”
“他等的人应该是周文王姬昌。不能强求他的意愿。恩惠马氏可以让她吹点枕边风。”我最担忧之处恐姜子牙不肯屈我之下,他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才。
一天舟车劳顿,回到宫中,我推脱身体不适,谢绝一切大臣的求见,回房休息。
小璐子帮我沏好茶水,端到我面前,我品了一口,“小璐子,哥哥不得不夸你,你就是个宫女命。”
小璐子一拳打来,我早有防备,顺势擒住她的手,她站立不稳倒在我怀里,我本无欺侮她之意,但觉她柔软的身体贴着我的胸膛,一股幽香入鼻,不禁呆住,她也羞愧难当,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妲己娘娘有请真仙人。”那两个该死的宫女又在门外出现,化解了我和小璐子的尴尬。
“你别跟去了,跑了一天肯定很累,休息一会吧。”我假装体贴她,怕她扰乱我和苏妲己的好事。
“嗯。”小璐子点了下头,不敢抬头看我。
还是上次的那个房间,场景仿佛回到昨天,唯一不同之处苏妲己没有脱下衣服,我也不敢唐突。
“或许你是对的。”她的开场白。
“殷商根基尚在,只要调理整顿,则可巩固霸业,天下一统,安居乐业,黎民百姓免遭战乱困扰,则是万民之幸。”苏妲己瞩目着我,渴求我的关怀还是一个深深的拥抱?
“我决定抛下个人恩怨,助你达成心中夙愿。”她的眼神中流露一股热火。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帮我?”我用排比句掩饰内心的不安,她的火辣辣我怕引火上身。
“朝野之人无不认为我是狐狸精,指责我误导大王沉迷酒色,恨我入骨。却不知帝辛生性偏执,从不会听取任何人意见。年轻时他确是一代明君,专心巩固殷商基业,随着国力雄厚以及战事减少,便纵情享乐,越发变性,酒池肉林、炮烙之刑及修建鹿台即是他畸形性格的展现。”
苏妲己的话语我点头认同,她充其量算是商纣王晚年性生活的伴侣,曾为一代枭雄的商纣王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干涉国政。她能够影响的力量,实在微乎其微。
“帝辛不仅享乐到极致,且老奸巨猾,名为对我言听计从,实则是把我置于万众指责之下。”我对苏妲己的冷静判断肃然起敬,“帝辛如今之年岁,最为贪生怕死,仙人介入之时机恰到好处,否则也不会轻易赢得他的信任。只有仙人有契机改变他的习性,我暗中助仙人一臂之力,也算是为自己正名,以免遗祸千年,被后人唾弃,丢有苏部落之脸面。”
苏妲己移步到我面前,我握住她的手,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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