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古红颜多薄命,对千男人来说,得不到的女人,永边赞联刻的,而轻易能够得到的女人,通常就不会十分地珍惜。虽然坚信沐连鱼对她绝不会始乱终弃,但虚弱之下的沈幽若心里面难免也有了一些惴惴不安。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沈幽若终于支持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田府门外。
夜叉一身白衣,仔细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看似平静的田府尖则戒备森严,墙头上安插有无数尖锐刀片,东厂的厂番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钉子似的立在四面。
当然,这还只是在表面上所能观察到的,等到夜叉小心翼翼的潜进田府,这才发现除了屋顶、墙角、花园处处暗桩之外,每个制高点上也不由秀眉微蹙,要想接近地牢,就必须从这五个弓弩手的眼皮子底下过去,同时还要经过花园内的一大片空地。更为棘手的是,刚刚下过大雪,地面上洁白一片,根本就无法在短时间内通过如此开阔的场地。
夜叉犹豫片刻,从怀中掏出田府的建筑图,又仔细查看了一番,是了,要想到达地牢,在她面前就只有这一条路。
怎么办?就在夜叉左右为难的时候,就见一队巡视的厂番列队走了过来。走在最后的那个番子突然抬头望向夜叉的藏身处,夜叉心里一惊,立即屏住全身气息,以为对方有所察觉,孰料对方只是过来准备小解。其他的番子也不管他,径直往前面走去。
夜叉望着独自走过来那个落单的倒霉鬼,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她悄无声息的潜伏到对方身后,左手迅速捂住对方的嘴巴,随即右手用力一扭,一声轻微的声响,对方已经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夜叉快速的把对方拖到乱石之后,脱去身上雪白的外衣露出厂番的衣装,稍稍整理了一下明目张胆的走了出去。谁也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同僚已经换了人,夜叉有惊无险的走过了最危险的地带,她随即冷静的打量了一眼地牢周围的情况,不由再次皱起了眉头。
地牢的门口还站着两个番子,这两个番子仅仅只是摆设。在朦胧的雪雾中,夜叉察觉到在地牢一角的阴影处,另有两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凝聚着有如实质的可怕杀气。
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悄然进入地牢绝无可能,夜叉转头看了一眼田义的寝室,见里面灯火通明,立即有了计划。夜叉在下一个拐角处悄然脱离了队列,往田义的寝室走去。
从窗户外看去,只见烛光照耀下,一个男子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睡的正酣。夜叉悄悄的放入迷烟,过了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这才轻轻的推开房门尽量贴着墙壁走了过去。
可当夜叉看清楚“田义”的面目,心里面顿时一惊。田义她见过,此人绝不是田义。夜叉犹豫了一下,随即弄醒对方。苏醒过来的“田义”一脸惊恐的望着夜叉,正待大声尖叫。夜叉锋锐的匕首已经紧贴着他的咽喉,沉声问道:“说,田义在哪?”
冰冷的锐气将“田义”逼迫得喘不过气来,他艰难的指了指隔壁。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只听“哧”的一声轻响,夜叉手中的匕首瞬间割断了对方的咽喉,大蓬的血花随即喷溅而出。
“田义”双手捂住了喉咙,“咯咯”响动着,再也说不出话来,指缝间大量血液仍旧不断地涌了出来,将身边的女体染的通红。
夜叉冷漠的望着对方断气,顺手擦拭掉匕首上的血迹。就在夜叉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心生警兆,随即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姑娘真是好手段。”
夜叉猛的转过头来,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瘦高的男子,他赤裸着双脚,手里拎着一把长刀,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可那种笑意却带着一丝阴冷,令人不寒而栗,从他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阴森的杀气,
“田义?”夜叉冷冷的望着对方。
“正是本公公。”田义上下打量着闷着面纱的夜叉,口中啧啧有声,“刺客本公公见多了,但是像阁下这样的女刺客到是不曾多见!也罢,只要你束手就擒,本公公特地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
“你的废话太多。”夜叉突然掷出手中匕首,一缕寒光如同流星追月一般瞬间到了田义胸口。田义吃了一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用力格挡。只听锁的一声,匕首被格飞,但此玄房中却是突然一黑,网网还在燃烧在蜡烛已经被夜叉一刀砍断烛芯。刺客绝对是黑暗中的王者,田义还未反应过来,夜叉手中的兵器又紧随而来。
田义只得再退,躲过夜叉悄无奂息的连环斩杀,胸其却已经被夜叉的夜行靴点中。一阵锥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可事情还不算完,夜叉的长刀如影随形,每一刀都是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斜劈过来。
田义知道这样下去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突然怒吼一声,居然不顾夜叉砍向自己左胸…“ 。直接朝着夜叉的腹部横扫讨来,宗仓是副两聊…介刚打法。出人意料的是,夜叉根本就不在乎田义的那一刀,顺势一撩直取田义的双目。田义顿时吓了一跳,他并非真的刀枪不入,其实是穿了一件金缕衣,那玩意可护不住双目。无奈之下,田义只得临时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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