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与十大异人布下的局背道而驰,隐隐抗拒,殊为诡异。
“看来另有异人布下这局,这些异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呵。也是,有人便有私心,便是异人又如何,清高的他们莫非真能跳出世间争端不成。”
周继君收回诡道心思,眯着眼望向立在山头河畔的异人们,寻思着那个布局者的所在。
就在这时,从山河中央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祈天祷地,佑吾绝临。异人于世,无所能降大—宴开—始!”
话音落下,漫天风云仿佛得到号令般齐齐向山河中央压去,“轰”地一声,那处山坳谷地借着风云之势升腾而起,竟在群山之上形成一个空中浮岛。
风中老人、猎人王、九流童子和哭先生赫然坐于浮岛之上,在他们下是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案席,案席之中除了一块yù石砧板,别无他物。
“诸位,请入席。”
风中老人摸了把胡子,挥袍卷向下,飓风袭过,那块砧板溢出丝丝血红的纹路,狰狞可怖,随即每张几案上都浮出一个名号,须臾间,聚集在山巅河畔的千百异人蜂拥而上,各显身手飞向浮岛大宴,遮天蔽地,将山河风光掩在他们的身影之下。一千三百六十五名异人各入其席,高坐诡异的飞岛,仿佛神祇般俯视着神情淡然的周继君。坐于席的妖娆童子哈哈一笑,火红的长在空中飞舞着,他手指周继君,冷哼一声道。
“君公子,还不上来做宴饪!”
“宴饪?”
龙骑剑仙负手游走在半空,望向血红的砧板,目光陡然凝缩,仿佛利剑般直bsp; “这就是你们异人为我设下的大宴,以我为宴衽,供你们享用有意思。”
银白的长随风dang开,拂过龙骑剑仙微微翘起的嘴角,那丝揶揄和杀意升腾而起。
“这天下间想杀我的人数不胜数,不料竟有人想吃我,还是你们这些平日自诩绝然出世的异人们。异人异人,禽兽不如!”
极尽讽刺的话语传至浮岛,那些异人们纷纷露出怒色,大声朝周继君呵斥着。
“死到临头还嘴硬,这君公子莫非只会逞口舌之能?”
“磔磔,正是因为束手无策呵,他才只能这样,动动嘴皮而已。”
“哈哈哈哈”
“君公子,我们以你为宴饪并非要生食人番。”风中老人摸了把胡子,淡然道,“在我们异人秘境中,每隔三年都要举行一次大宴,或取天地灵兽、或取天材地宝,作为宴饪,奉予天地。以人为宴衽却还是第一次,你君公子能成为我们七州异人取血rou供天地的宴饪,也算是你平生最荣耀之事了。”
“勿犹豫了,在异人秘境中,便是你龙骑剑仙,也不会有半点挣扎抵抗的余地。”
眼见龙骑剑仙只是低头不语,似在想着什么,风中老人呵呵一笑,望向浮岛案席缓缓说道。
“这天下无双的君公子看来还是想不通,谁来替我们将他请上来。”
靠着上的几案中走出一个鼓着大肚皮的胖汉,他身高两丈,膀大腰圆,满脸横rou,头顶却扎着三个盘髻,看起来好生滑稽。
“传言中绝世无双的君公子嘛,我七命狂徒早就想会会你了。”那胖汉飞出浮岛,在距离周继君十丈处停下身形,féi滚的脸颊上流露出几分怪笑,压低声音道,“你杀了毕图和蓝月,正好让我跻身十大异人。大恩不知如何谢,只能以你为宴饪来报答了。杀了你君公子,我七命狂徒定会命动天下,到时候不止是十大异人这么简单了哈哈哈哈。”
浮岛大宴上,愁眉苦脸的哭先生举目望向四方,眉头微蹙,在他一旁的猎人王不解地问道,“怎么,莫非你不看好七命狂徒?”
“这胖子虽然排名我们之后,可却有异术,一天之内不杀死七次就不会陨落。任他君公子再神通广大,也不会知晓这点,到时候七命狂徒死而复生,君公子防不胜防定会被擒杀。七命狂徒再怎么样也是曾经杀过人尊的存在呵。”九流童子望向哭先生cha口道,见他依旧眉头紧锁,忍不住闷哼一声,“你还在担心什么?”
“君公子是必死无疑了,只不过”哭先生转动着案上的酒盅,低声喃喃道,“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莫非我还遗漏了什么。”
天头飘过一抹绛红,龙骑剑仙抬起头,望向对面一副势在必得的胖汉,余光掠过浮岛,挥袍卷出君子剑。
“我杀人,喜用名剑葬。断城剑葬毕图,百花剑葬蓝月,都未曾负了他们一世之名。”
“哦?”七命狂徒脸上浮起得意之色,他饶有兴致地望向龙骑剑仙,“那你又准备以何剑赠我?啧啧,君公子临死前送出的剑,绝对价值连城。”
“赠你剑?”龙骑剑仙缓缓道,嘴角浮起浓浓的嘲讽,“你算什么?区区无名之辈也想企图我葬英雄的名剑!可笑之极!”
宴席之末,一身粗灰布衣的中年男子轻转指尖划过面前瓷碟,雪白的碟身在绛红的天色下映出一株鲜红的血蔷薇,猩红刺眼,可却未曾引起周遭异人的注意。他的声音浑厚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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