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弹迸发出的超高压下轰然倒塌,一个个轻重机枪小组如同狂风中的一片片落叶连人带枪吹向半空。
将油门加到最后的两架轰炸机还是未能逃脱中国六挺轻重机枪的追尾射击。六名中国轻重机枪射手的拼死一击,成功地将两架九七式重型轰炸机的平衡尾翼击落。
在远处高空警戒的第3飞行师团第2飞行联队联队长武田大和在前两架轰炸机被地面突然出现的防空火力击落后就让后继的轰炸机编队升高脱离战场。
眼睁睁的看着后两架轰炸机拖着浓烟坠向地面化成两大团绚丽的烟花,整个脸因愤怒而扭成一团的武田大和朝着耳机拼命嚎叫着:“第一、二中队将支那人的防空火力消灭光”
接到命令的十六架中岛式战斗机带着摄人的怪叫从高空直扑而下。
密密麻麻的日军官兵犹如蝗虫一般涌向反坦克战壕,一百多名中国官兵拼命拉动着枪栓,略一瞄准发就击发,呼啸而出的7.62毫米子弹不断的将一名名呐喊着“万岁”的日军官兵击倒。
可是人数太少,火力又弱,根本就无法阻击决死突击的日军队形。肆意迸溅的一串串鲜血在阳光下显得特别艳丽,中弹的日军官兵不断的栽倒在地,没有一人停下来帮助下在血泊中痛苦翻滚的同伴。
最前列的日军敢死队员保持着坚定地步伐,这些最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完全漠视生命的排着散兵队形迎着中国官兵射出的子弹疯狂突击着。在敢死队员地示范带动下,日军官兵虽然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中国士兵的弹雨下,但是日军前锋迅速地逼近到一百米处。
日军后续的轻重机枪和掷弹筒分队迅速展开,铺天盖地的弹雨将露头射击的中国官兵一片片扫落。
将MP38冲锋枪板机勾到底的1营副营长一边疯狂扫射着一边怒吼着,“弟兄们顶住,援军就要到了”
话音未落,一颗罪恶的6.5毫米子弹击穿了他的前额,血雾腾飞中,双眼依然怒睁着的副营长缓缓倒了下去,手中已打光子弹的MP38冲锋枪的枪针仍然在清脆的撞击着。
“营长”警卫员悲鸣着扑过来,略一检查,含着泪水将副营长紧扣着板机的食指掰开。
换上弹匣后,警卫员怒吼着扑上壕壁朝越来越近的日军队列疯狂扫射着,火焰喷吐中,一粒粒9毫米子弹激射而出。
为了对抗中国守军的狙击手,木村武郎将113联队的十多名神射手集中起来。此时这批神射手趴在一百米处,将枪支搁在同伴尸首上后,冷静的搜索着目标。每一声清脆的射击声中,反坦克战壕中露头射击的中国官兵无一例外的前额中弹倒下。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持续射击的警卫员,迸住气的日军神射手轻轻一勾板机,“砰”一枚6.6毫米子弹脱膛而出,保持着瞄准姿势的神射手清晰的看见目标脑袋忽的一下爆裂开来后才将枪口指向另一个目标。
率敢死队冲锋的日军中队长望着火力越来越弱的反坦克战壕又一次举起指挥刀,“杀..........”
后面的话还没有嚎叫出来,一串7.92毫米子弹就狠狠的撞上他的胸膛,时间如同停滞了似的,日军中队长感觉到了那串子弹将体内的器官一一绞碎。
力气忽的一下全部消失的日军中队长在无法忍受的剧痛中向前倾倒,手中的指挥刀无意识的一撑。暂时被固定住的日军中队长不甘得盯着火力突然间猛烈起来的反坦克战壕。
在日军敢死队成功的抵进到反坦克战壕五十多米的距离后,马德弼率领的二个半连的援军及时赶到。
扑入反坦克战壕的中国官兵们踩着战死同伴的尸首将各种枪支架上沾满血肉的壕壁,就猛烈的开火,如雨的子弹狂暴的卷向近在咫尺的日军队列。
措手不及的日军敢死队员一片片倒下,似满天弹雨为无物的后续日军官兵嚎叫着一波*涌上来。
日军的轻重机枪手、掷弹兵、神枪手用更猛烈的火力压制这些突然冒出的火力。但让日军战场指挥官郁闷的是,反坦克战壕里的中国守军火力点明明大量的被消灭,但中国守军的火力却反而越来越猛。
反坦克战壕里,老黑率领援军源源不断的从交通沟涌出来。
在五十米的死亡距离内,已打红眼睛的日军战场指挥官强行发动了二次突击。
成群结队的日军官兵在敢死队的带领下如浪潮般涌向反坦克战壕,却一次又一次撞在一道灼热金属钢雨组成的锋刃之上。
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喷溅着血箭的日军官兵就如被割草机割倒那样,成片成片倒下。然而,后续的日军官兵依然前赴后继的如潮水般涌上来。
侧后翼的日军轻重机枪手、掷弹兵和神枪手拼命向战壕**来密集的火力,造成反坦克战壕内的中国官兵伤亡惨重,整个战壕倒满战死的官兵或无力再战的重伤的官兵。
连续两次不计伤亡的突击失败后,后方的日军战场指挥官不得不下令幸存的官兵就地趴下。
发现趴在地上射击不方便的日军官兵干脆将同伴的尸体堆积起来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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