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来到了一楼的大厅中。显然,刚才的那声枪响惊动了所有的人,冯国清的家宅附近就有一个保护他的宪兵组,大厅中已经有宪兵冲了进来,里面luàn成了一团。那些宪兵一部分向楼上冲去,一部分把住了电梯口,肯定是为了防备狙击手逃跑。高飞不由得佩服管维之的反应能力,要是他们晚下来一步,肯定会被这些宪兵堵在楼上。
“我们分头走,你从后mén离开,我走前面,两天后老时间老地方见”管维之低低地告诉高飞,把自己的帽子压低,当先从大mén走了出去。
高飞明白,要想知道这次的惩jiān任务完没有完成,还要看那个冯国清死没有死,虽然他对自己的枪法很是自信,但还是要看最后的结果。当下他也压低了自己的帽子,转到了徐州饭店的后mén,拐进了一条xiǎo巷子里。
徐州饭店里此时luàn成了一片,宪兵们又跑了下来,询问着大堂上的那个住顶楼的人哪去了,有人告诉他们,一个往前面走了,一个往后面走了。当下,这些宪兵也兵分两路,向两边追了出来。
高飞又回到了徐州,在路上,他买了一份报纸,报纸的头条就是冯国清遇刺身亡的消息。看到这条消息,高飞自然高兴,看来,他的任务是真得成功了。这个冯国清判变不过一个月,就去见了阎王,而且是被击毙在家中,在当时,这条消息无疑是对那些卖国求荣汉jiān们的最大震慑,同时也是对广大抗日军民们无形的鼓舞。
那个很少与高飞说话的刘之杰,这一天也格外高兴,他并没有过问高飞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当天晚上,刘之杰在家里为高飞举行了一个丰盛的酒宴,在宴席上,高飞看到他的身边放着一张报纸,两人都心照不宣,也只谈谈山南海北的故事,并不涉及政治,倒也十分融洽。
在吃完饭后,刘之杰把高飞带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和他簇膝而谈,他说看到高飞,就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他告诉高飞,他原本有两个儿子的,大儿子开始时跟他在徐州经商的,国难之时被人邀请加入了复兴社特务处,那也是军统的前身,他与管维之很要好,却不幸在徐州会战时阵亡了;而他的xiǎo儿子,提起来,他却不愿意多说,只是告诉高飞,这个xiǎo儿子是最没出息的,也很不听话,十多年前就被他赶出家mén,再也没有回来过。
高飞在他的卧室里看到了两张照片,那是两个穿着军服的年青人,一张照片还比较新,时间不会太久,上面一个年青人很是英武;而另一张却有些发黄了,上面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少年,也穿着军服,所不同的是那身军服却有些古老,是中原大战时期黄埔的校服。不过,从这两张照片上可以看出,这两个人虽然很象,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我的大儿子”刘之杰指着那张略新一点的照片告诉高飞,又指着那张发黄的老照片对他道:“这是我的xiǎo儿子”
高飞注视着这个xiǎo儿子,却觉得仿佛很熟,尤其是那种得意而自信的眼神,让他马上联想起了马文龙来,这么一想,就越看越觉得象,不由得开口问道:“刘伯,你xiǎo儿子叫什么名字?”
刘之杰看了他一眼,悠悠地道:“我的大儿子叫做yù龙,xiǎo儿子叫做文龙”
“刘文龙”高飞喃喃地念着,转头对这位老人道:“刘伯,我认识一个人,他长得很象你的xiǎo儿子”
刘之杰愣住了,脸上忽地闪过一丝jī动,却又乍现而隐,恢复了他的常态,转过身去,懒懒地道:“哦”也没有追问。
高飞见他并不愿意提起这个xiǎo儿子,也就不再多说,但从这一刻,他心中的疑huò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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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再一次来到晴川茶楼,依然坐在二楼那个靠mén又靠窗的位置,依然可以看到楼外面的一切,可以看清每一位进出茶楼和上楼来的人。
可是这一次,管维之并没有准时出现,高飞不安起来,难道管维之出了什么事?
他不敢再在这里坐等,连忙穿上风衣,围上围巾,戴上礼帽,会了帐正要离去。这时,却听到楼外传来了一声枪响,然后是一片喧哗之声,他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在江堤大道上,只见五六个chā着枪的便衣模样的家伙,押着一个穿着黑sè风衣的人正从楼下走过,那个被抓的人经过时抬头向上望了一眼,正与高飞相视。看到这个人,高飞的头嗡地一声,一下子大了这正是管维之
管维之没有多看他,只是点了下头,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就当没有看到他一样被押了过去,路边的人们指指点点地看着,仿佛他们看到的是场热闹
“怎么办?怎么办?”高飞脑子在飞快的转着,难怪管维之没有进这个茶楼,很显然他是觉察到了危险,准备示警时被抓获的,要是他进来和自己接头,那么只怕此时自己也会被捕想到这一层,高飞只觉得浑身冷汗淋漓。
“不行,要把他救出来”高飞暗自对自己说着,他明白,韩贤只要被带回伪警署,那肯定是死路一条,就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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