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有些是日本人、有些是军统、中统的人,鱼龙hún杂,很难分辨出来的!”
苏铁石急忙说道:“我明白了!你们一直在和这些人明争暗斗,保一方平安,辛苦了!”
军官见他不再追问,如释重负,急忙说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就早点休息吧!”然后带着士兵们告辞了。
次日上午,日本间谍xiǎo林的五金店里迎来一群不速之客:mén板刚刚卸下来,十几个便衣就蜂拥而入,分出两个人控制住nv店员,其余的人冲上阁楼。xiǎo林的反应速度非常快,第一名便衣刚刚出现在楼梯口,他就吞下了毒yào。
经过一番搜查,便衣们找出了一部电台,可惜的是,密码本已经不翼而飞,不过,日本谍报部mén费尽心机在龙岩建立的情报站还是被连根拔起,保障了兵工厂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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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到清流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但是,他却发现当地的居民普遍对第九军团抱有很大的敌意,很难从他们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而派到周边乡村的部队也遇到同样的问题。
最后,高飞决定带几名卫兵到乡下微服查访,希望能打探出一点端倪。他刚刚换好衣服,马德弼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面容严峻地报告道:“司令,我们有麻烦了!”
原来,当地的大地主,打着“抗日”的名号,组织了保安团,大肆在当地搜刮压迫农民。实在忍无可忍的当地农民奋起反抗,但却遭到了保安团的屠杀,当场身亡十几个人。
驻扎在当地的独立营营长锁柱一看死了人,立刻下令解决了保安团,并缴了他们的械。但是为首的地主却拿出重庆政fǔ开具的公文,声称自己的行动是经过国民政fǔ的批准的,第九军团既然也是国民革命军的部队,怎么可以对抗中央的决定!
锁柱见事关重大,不敢擅自决定,只好暂时把地主软禁在家中,请求总部出面解决,而附件的农民得知惨剧后,也聚集了好几百人,到地主的mén前,要他偿命。
高飞听完之后,连忙重新换上军服,和马德弼赶往出事地点——崇溪乡!
等到两人赶到崇溪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高飞远远就看见近千农民高举着火把,围在一座大宅子mén前。走近之后,高飞看到一个满脸横ròu的中年地主站在高高的mén楼上,身边站着十几个家丁,正在用土话和外面的乡民对骂,如果不是中间隔着军队,双方可能早就动上手了。已经急的满头大汗的团长看见高飞和马德弼亲自赶来,连忙迎上来。高飞问道:“情况怎么样?”
锁柱敬礼之后回答道:“很糟糕,而且会越来越糟!四周的乡民还在不断赶来,而这些地主认为我们是保护他们的,所以有恃无恐,双方都不愿意退让!”
高飞点点头,带头迈步向大宅子走去,然后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很快就出离了愤怒:在乡民队列的前面,整齐地摆放着十几块mén板,每块上面都有一具尸体,而其中竟然有几个赫然是尚未成年的孩子。乡民看着来了两个大官,忽然沉默下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主动过来答话,,只是依然用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凶手,因为他们知道,红军已经走了,没有人会帮他们,惟有依靠自己了!
满脸横ròu的地主看见了高飞和马德弼,连忙走下来,带着巴结的笑容,说道:“鄙人米贴韩,是此间的主人,不知二位长官驾到,未能远迎,还请恕罪!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高飞非常客气地回答道:“鄙人是第九军团司令高飞,这位是我的参谋长马德弼先生,我们匆忙来访,有些冒昧!”
米贴韩没想到这个大的官员居然会对自己如此客气,立刻感觉骨头都轻了二两,非常轻蔑地扫视对面的乡民一眼,然后对二人做出邀请的姿势,说:“鄙人早在南昌时就已经听说过二位的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请光临寒舍,让鄙人略尽地主之谊!”
高飞笑着说道:“先不要着急,听说你这里有点xiǎo事,我们先处理完好不好?”
马德弼看着高飞感到有些míhuò不解,高飞悄悄向他打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米贴韩看高飞要先帮他解决麻烦,立刻提高声音说道:“这些泥tuǐ子,不知天高地厚,国民政fǔ一致抗日,一切个人和财产都要为抗日贡献。可他们居然敢反抗!我就杀了几个人,稍为惩戒一下,没想到他们不知好歹,居然要我偿命,你说好笑不好笑?其实不用你们正规军动手,我的保安团就可以把他们解决了,再杀上几十个人,看谁还敢不服!”
高飞连忙说:“米兄此言差矣!凡事都要按法律政策来,要不然还要我们这些官员干什么?麻烦你把公文拿出来。”
米贴韩连忙从衣襟里掏出公文,毕恭毕敬地递了过来。
高飞接过公文,扫了一眼,走到乡民的面前,提高声音说道:“鄙人高飞,是第九军团司令,你们和米贴韩先生之间的事情,我一定会秉公处理!”接着举起手中的文书,说:“这里是米贴韩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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