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单膝着地的青年丝毫不顾女人的情绪反映,似乎照本宣科,又似乎文思涌泉,反正非常漏*点洋溢,热情澎湃地持续念着:
“如此的爱你不敢言语惟恐扰了这断断续续的琴音那是相爱的人在切切低语虽是断断续续终是黑白分明
如此的爱你不敢呼吸惟恐搅了这缠缠绵绵的弦音那是相爱的人在心心相吸虽是缠缠绵绵终得弓弦分离
该如何让这琴音不绝每一个音符点缀每一个白昼
该如何让这弦音不断每一段旋律穿越每一个黑夜
如此的爱你不仅仅是在想你的时候
”
一直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地念到“想你的时候”,青年斑尼顿之后情致绵绵的眼睛透出一股无比的炙热渴望,最后仰天一呼,张开双臂,漏*点四射地呼唤道:“爱你,不仅仅是在想你的时候,也是在拥有你的时候,任小姐,请你接受我黄灏明这一颗天地可鉴日月共赏的真心真情吧!”
他饱含情感的喊完,接着将那一束维纳斯的眼泪自信满满地递到艳丽女人面前。
可是,艳丽女人没动,听了青年朗诵了几足以感怀无数清纯少女,让她们心花怒放,以身相许的情诗,她媚惑的脸蛋露出的是恶心和不屑,她已经不是处于那一种一情诗就可以感天动地,陶醉不知身在何处的花季少女年纪。
爱情对她来说,是最实在的呵护,最诚恳的疼爱,而不是一矫揉造作故作情调的情诗。
情诗虽然浪漫,但如果不是真情以待,那也不过是披着鲜花外皮的瘪核。撕去热情的外表,显露的将是肮脏丑恶的内心。
况且,艳丽女人从不以为面前明显是大家族的大少,真会对她一个几乎算是风月女子产生什么狗屁的爱情。
那样的爱情太虚假,太空虚。从古至今,就从来没出现。传说大文豪苏东坡浪子多情,可惜依然有随意赠送爱妾,玩腻*死红颜的事迹。
何况一群庸俗不知风雅为何物的二世祖?
在艳丽女人心中,这种场面,纯粹是这位纨绔大少一时兴起,觉得她长的有姿色,玩一套世家大少无聊时候佯装烂漫追女的游戏。
没错,仅仅是一项游戏。
再华贵的玫瑰,再优美的诗句,都无法掩盖当事人内心的游戏心思。
试问,面对一个抱着玩弄游戏心里的表白者,身为当事对象的艳丽女人,会接受这种游戏似的感情吗?
不可能!
所以艳丽女人脸蛋虽然表现得非常为难,可面对青年的朗朗上口的漏*点表白,思忖了大约几秒钟,最后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委婉地拒绝道:“黄少,对不起,请恕我不能接受这束花。它太珍贵,您还是转送其它比我年轻的女孩,任蓉人老珠黄,又何必浪费这么美的一束花呢?”
她脸色哀然,极力的贬低着自己。
希望青年能就此放过她。
“任小姐,你今年芳龄才二十六,就像这束花一样的娇艳美丽,是女人最有魅力的一个季节,怎么算是人老珠黄?何况,我黄灏明对你是真心真意的,请你务必接受这束花。”
对于对方的婉拒,跪在地上的青年脸色稍稍一变,一抹从未被女孩拒绝的羞怒一闪而过,但最后松了口气,还是尽可能深情热切真挚痴情的语气,再一次恳求。
他心里也希望这个女人能知趣,因为他追女人还没有失败的经历,即使那些女人是什么麻省理工毕业的海归镀金女,又或者是什么家中豪富的千金小姐,还是什么省厅大人物的孙女,甚至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都没有人敢拒绝过他!
他不希望这个记录在这个无权无势,只有一间小酒吧的女人身上打破,那样,他会非常没有面子,让京城那些太子党的朋友讥笑。
作为京城黄家的继承人,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生!
所以女人第一次婉拒,他先忍了。放出了第二次机会。
“这个”
似乎也意识到青年身后庞大的能量背景,艳丽女人瑰艳的脸蛋顿时露出犯难的色彩,只好把求助地目光转向办公室另一侧沙上,并排而坐的三个默默抽着中华的中年男人。
这三个中年人,是她预料到今天会生这件事后,事先请来一些能在这个大少面前说得上话的朋友。
其中一个是京城检察院秘书姚永泰,另外一个是京城地下黑道势力三联帮帮主贺忠庆,最后一个是全国百强集团海晖集团董事长康明华。
这三人,在京城上层的圈子,都是属于有头有脸,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她非常期望,那位大少能看在这三人的面子上,饶过她一次。
而接到艳丽女人投来的哀求无助的凄凉眼神,坐在中央的姚永泰先轻咳了一下嗓子,掐灭手里的中华,瞥眼朝单膝跪地的青年沉吟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位大少,看在我姚永泰的面上,能不能不再为难任小姐。”
他率先表了一态。
“姚永泰?是做什么的?”
单膝着地的青年捧着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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