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都准备好了,你弄看吧!“邵海bo讲来说道。
曾毅走过去,打开那只黑罐子看了看,点点头,然后指着那些玻璃试管道:“这个得换,换不透明的笔管或者竹管来。”
邵海bo就对跟进来的那人道:“你去找一些笔管,硬的胶皮管也可以,一定要不透明的。”
那人放下托盘,就出去找不透明的管子了,他心里还ting纳闷,邵院长今天让自己从研究所弄来这么多的水蛭,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总不会是要吸人血吧,那用针管子抽血多方便啊!
小戴维凑在黑罐子前往里面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道曾毅的治病方法还真是奇怪,小小的水蛭,难道比现代科技还管用吗,他不解问道:“曾先生,为什么要用笔管?是不是笔管的效果更佳?”
医学上的事,小戴维都很关心,他一直觉得中医过于神奇,现在曾毅让换管子,他就想笔管很可能是个治病的关键秘诀,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曾毅招了招手,让小戴维附耳过来,然后低声笑道:“如果你自己的双tui沾满水蛭,你看着它们慢慢地把自己的血吸出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小戴维顿时觉得自己双tui麻,不过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换笔管并不是什么秘诀,而是一种人ing化的考虑,是为了病人的感受。
等了一会,就有人送来十几根笔管,长短粗细不一,颜sè绿绿,看来是比较匆忙,他把能找来的笔管都找来凑数了。
“曾毅,你看看这行不行?”邵海bo问到,他早就知道蜞针但从来没用过,今天也是头一次见。
“可以!”曾毅就点了头,把袖子稍微拉起一些,道:“那就开始吧!”
说完,曾毅来ng前,将劳伦的ku管再拉高一些然后伸出手,在对方的tui上细细按了起来。
邵海bo只好充当助手拿起一根笔管,凑到黑管子跟前,用大镶子从里面夹出一条蚂蝗,然后看准方向将蚂蝗放进笔管之内。
曾毅一边按,一边仔细感觉蜞针法的关键,是在找准血脉淤积的地方,这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手下没有真功夫,是很难找准的。
按到一处地方,曾毅道:“笔!”
小戴维立刻从兜里拿出签字笔,递上来道:“用这个吧!”
曾毅接过笔,就在按的地方换了个****大小的圈,然后放下笔,又顺着血脉继续mo了下去。
邵海bo此时就拿着笔管走上前来把笔管的口对准那个圈直接按了上去道:“戴维先生,麻烦你,扶着点!”
小戴维很乐意帮这个忙,他非常想亲自参与进来一来是想了解曾毅治病的神奇之处到底在哪:二来这个病可是被判了“死刑”的,如果能在自己手上治好多少也是个得意苒事情。
小戴维扶好笔管,邵海bo就过去拿出一根新的笔管,往里面又装水蛭,等着曾毅画第二个圈。
曾毅的度不算快,但也不算慢,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在劳伦的双tui上画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圈,都是血辨阻塞比较严重的地方。
这下可苦了小戴维,他就两只手,加上旁边劳伦的助手,总共也就四只手,两人忙得满头大汗,也只勉强扶住了七八根笔管,剩下的那些笔管,他们只能是望洋兴叹,有心无力了。
好在曾毅画完圈之后,道:“试一下,如果不掉就可以松手了!”
小戴维就试着把第一根笔管松开了,让他惊奇的是,松开之后,笔管竟然不掉,就直直地竖在那里。小戴维直咂舌,看来是里面的水蛭吸血之后变大了,把笔管都撑住了。
曾毅看小戴维和邵海bo配合得还ting默契,就走到一边,拿出纸,开始琢磨药方。斟酌片刻之后,曾毅写出了第一味药:牛膝,开了很大的分量,属于是重用。
牛膝这味药,光听名字就差不多知道作用和功效了。劳伦双tui出现坏疽,是因为下肢血流不畅引起的,而牛膝逐恶血、散血结,作用跟水蛭吸血非常相似,而且善引气血下行,功效在下,药ing主要是在下肢起作用。此时用在劳伦的病上,可以说是极其对症,只要气血在下肢流动正常,她的病情就能好转。
牛膝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诸药下行,历来用药,想要让药ing下行,一般都以牛膝为引。
劳伦的这个病,是因为糖尿病很多年了,yin阳两衰,才导致了双tui血行不畅并坏疽,所以在疏通下肢血脉的时候,还需要调补yin阳,曾毅又开了些补益ing的药材,用来和牛膝配伍搭档,起到标本兼治的作用。
曾毅以前行医的时候,也经常用牛膝这味药,但治疗最多的,却不是tui,而是头疼脑热、咽喉肿痛、眼睛红肿,甚至是脑溢血,这些地方处处都在上,似乎跟牛膝专注治下的功效完全相反,但曾毅一用,却是神效非凡,随手而愈。
这也正是中医的魅力所在,药还是那个药,但在不同的人手上,就可以治疗不同的病。
其实道理很简单,中医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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