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下,回头望了一眼,见将军府后院已点燃了好几处,女子尖叫呼救与亲卫大声呼喝错杂在一起。
那是冥海狐动的手,不过他此时不会再跟将天捅了个窟窿的江海天在一起,小伴读暗骂道,风烈真他妈狡诈,拿小爷当枪使。
倒是飞天阎罗陷在将军府中,乱军当中,不知生死如何?江海天心里担忧,对了,她的名字叫易心月,正如夜空这半弯明月,明亮素洁。
江海天一路从驰道飞驰而下,心情被温暖的夜风吹得很爽。
前面街道转出一队横海盗,今日正值未出岛的右营巡逻,为首的十夫长举起刺枪,高声喝问:“来者何人,将军府发生什么事了?”
江海天猛勒兽缰,跨下的龙种骢驹长嘶一声,声若龙吟,江海天摸出鱼骨腰牌,高举着,大声喝道:“我是前营百骑长秦川,后营陈锋将作乱,快随我去前营调兵,缉拿陈锋将的同党。”
这名右营十夫长惊疑不定,江海天已从龙种骢驹背上跃起,人未至,手上的分水刺已激射出一条火蛇,骑在龙驹上的十夫长刚要继续喝问,被腾腾烈焰堵住了嘴。
江海天在空中束身如鹰,到了十夫长跟前,身形暴展,右手持刺手腕一翻,向左下方的人头劈砍下去,左手五指似爪,一把将刚砍下的十夫长人头抓在手中,大喝一声,好似晴空炸了个霹雳:“不听令者,就是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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