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特勤宿舍前面一条街道时,汪小然突然喊道:“师傅,麻烦停下车。”
吱!司机将车在路边靠了、转头,神情疑惑,不解地道:“小姐,还没到您说的地儿呢?”
汪小然脸上有点不自然,但故作镇定道:“没关系,我有点事,要先下车。”
说完,她嘴巴凑近了秦奋的耳朵,轻声道:“奋,我们不能同时进去的。你先去,我稍候到,小然想你了,,,”
后者只觉前者声音几不可闻,吐气如兰,撩拨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一直都痒到心里边去了!
正合我意也!
秦奋忙不迭的点头,目光火热地凝视她娇羞万状的小脸,搂着她纤纤细腰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地用力揉捏她的丰满了。
后者娇笑一声,眼波如水般横了他一眼,一推车门下去了,独自行走。
出租车又疾驰而去。
特勤宿舍门前,秦奋下车了。
门岗卫兵一见是他,赶紧敬礼,朗喝道:“首长好!”
秦奋点头,淡淡道:“你好,身着便装我不便回礼,见谅。我临时来检查一下攻杀组的宿舍,看是否有违规现象。”
他并未住特勤宿舍,所以只要随便扯了个理由进去。
卫兵道:“是,首长。请问需要人协助么?”他语气热切,眼神期盼地看着秦奋。
这位年轻的首长最近风头正劲,算得上炙手可热的人物啊。
大家背地里可都传开了,只要这次长城之战他能扬我国威军威,他又没有什么原则性错误的话,绝对是周布衣的接班人选!
这样接近未来局座的大好机会,愿意放过的是他妈傻比啊!
可秦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随后沮丧了整整一星期。
“不必了,只是临时起意,随便看看而已,你且自去忙吧。”说完,他抬脚就进入了大门,朝宿舍楼走去。
特勤宿舍执行的是军队作息时间,晚上十点熄灯。
已经十点二十了,宿舍里已经熄灯了,走道里是声控感应灯,秦奋脚步响起,灯就亮了,他故意停住不动,则灯就自动熄灭。
嗯,倒是可以借这个灯捉弄一下汪小然呐!
一个鬼点子突然蹿入他脑海,秦奋嘴角露出邪笑。
汪小然住二楼,二楼楼梯尽头有一扇门隔开走道和楼梯,秦奋上了二楼,就闪身躲到了门后、守株待兔了。
与此同时,北京牛头山上大相国寺的一间厢房里,几个人推杯换盏、交谈甚欢!
赫然是李默然、王琴雪、苏芳香和四个和尚!
和尚也喝酒么?当然不是了,喝的是蔬菜汁。
苏芳香一袭得体的淡紫色棉质长袍,发髻高挽,气质清幽若画中走出的女子,她举杯、站起,对着对面的三位和尚道:“小女子金陵苏芳香,初次见面,就以杯中菠萝汁敬三位来自南少林的得道高僧了,不当之处还请诸位高僧莫怪。小女子先干为敬,请!”
她不亢不卑地说完,轻仰头,一口喝完。
她对面一位须眉霜白的和尚笑了,“小施主客气了。老衲和鄙师弟圆智、圆通多谢了。”说完,三人同饮。
竟然是南少林的圆慎老方丈等人!
苏芳香淡然入座,招呼着老方丈等人用些木耳面筋之类,客气而周到,丝毫不让人觉得无理。
圆慎温和地看了苏芳香半晌,不经意地随口问道:“老衲觉得小施主面善,颇似我在南京见过的一位叫苏北流的施主,呵呵。”
苏芳香夹菜的手忍不住轻微一抖,脸上神情微抽了一下,瞬即又恢复了自然。她眼神淡淡地看了圆慎一眼,故作镇静地道:“大师和家父有旧?”
圆慎打了个哈哈,微笑道:“难怪了,苏北流乃一方霸主,英雄豪杰,大家风范,不世奇材!小施主心性品器,颇有乃父之风采啊,殊不简单。”
“大师抬爱,芳香汗颜。”苏芳香淡淡微笑,却已是恢复了镇定。
虽然对方盛赞自己父女,但苏芳香却由于对那段指腹为婚的闹剧布满,导致与父亲闹僵,以致她十几岁便远离家门,独自一人飘零在北京也不愿迈入家族一步。多年不见,父女间的情感却是逐渐淡薄了,她高兴不起来。
李漠然心里对苏芳香的事情是知之甚详的,见席间的气氛有转淡的趋势,就想打圆场了。
他故意挑起话题,道:“表姐,漠然觉得你有厚此薄彼之嫌哦?”
后者一楞,道:“此话怎讲?”
李漠然哈哈大笑,“你只敬南少林的诸位高僧,却不敬我师傅,我师傅好歹也是北少林方丈,名震武林的释信大师也!你说,是否有厚此薄彼之嫌呢?嘿嘿嘿。”
释信不由失笑,慈爱地看他一眼,温和道:“漠然,休要胡说。我见芳香多少次了,还用得着敬来敬去么?圆慎大师傅他们初次来做客,自然是要敬的。这都不懂还胡扯?不知礼节的小滑头!”
圆慎大师等人便都呵呵乐了,气氛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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