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脸色一紧,集中全身功力聚集在手指尖,要把那个地方榨出二两油来,好在燕子早有防备,运转真气护住那块软肉,捏起来像是棉花般的一点不受力,嘴上却大叫道:“唉唷!唉唷!别乱摸,人多,晚上再来弄行不行?”
耗子和高粱阴阳怪气乱笑一通,玛莎不好意思只好收手了。
告别了耗子,三人慢腾腾往西藏赶,现在冬天到处白皑皑一片,路上湿滑多雪,汽车很是不好走,高粱只得把汽车扔给耗子,嘱咐不要开着到处乱跑,那时还没卫星定位一说,暂时倒不怕被警察发现了。
几个月过去风声早停了,接连换了几次车,三人假装不认识,混上前往西藏的长途汽车。
就在三人在林场厉兵秣马磨刀霍霍的时候,东密这边也在进行积极的金元外交,虽说曾是二战的战败国,适逢这段时期正是日本经济飞速发展的时期,在国际上很是说得上话,作为欧洲这边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东西不是从自己手里偷去的,但羊有羊的道理,草有草的道理,教庭和东密开始了一系列暗战,这不仅仅是利益上问题,而且关系到未来信徒的信仰方向,生死存亡之道!
国内政府这边压力更大,人死大过天,别人死在自己家门口,不管出自何种原因,没点交待说不过去,教庭借口索要凶手纠缠不放,在政治、经济上施压,国家领导人也是傻子,一边抓紧缉拿凶手,另外一脚把皮球踢回都东密那边去。
教庭胡搅蛮缠是有目的的,自己要东西没东西,研究地方又是别人地盘上,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还是懂的,但东西已失,不乘机闹一闹,这次研究就没份了,大家都明白人,在创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今天,当然是各方面都要满意,反正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交涉来交涉去,依然为教庭保留了三个名额,而东密方面也相应增加了三个,这是笔胡涂帐,算清楚了对谁都没意思……
总算又混回到西藏,由于东西已经寻回,凶手又曾经被伏落网,这里的风声反而比安阳那边轻多了,三人不敢掉以轻心,在距拉萨几十公里的锡兰乡落脚,等待东密一伙来了再作打算。
十一月的西藏早开始下雪了,基本上没什么游客,三人假装迷路的样子混进一位牧民家,等待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
由于太冷,三个人在装束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平时只露出一双眼睛,连说话都尽量用手势替代,凭借出手豪爽,很是欺骗了善良了牧民。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俗称“灯下黑”,利用寒冷的天气包住头脸,时不时进入拉萨市内打听情况,倒也安全得很,高粱渐渐大起胆来,用假身份证在酒店内登记,毫无问题被带上房间,撒了泡尿又溜了出去。
“燕总,一切安全,你看我们是不是搬过来,到时行动也方便点。”这几天在牧民家连电视都没得看,着实把高粱闷坏了。
“呃……要不这样:你先过来蹲点,每天早晚分二次到夏华那边探探情况,不然撒泡尿就180,也忒亏了点!”三人在这里没有根基,又不能像上次一样抛头露面收买眼线,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了。
高粱想想点点头,一个团体总要有人充当尖兵,再有几天就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大雪——庚子月,玉竹所说的子月,就近摸清楚情况对整个行动具有指导意义,这可马虎不得。
天上下着细细飘雪,街上没有什么人,连八角街也是冷冷清清的,大家在街上就地分手,燕子和玛莎回锡兰乡去了,高粱则闪进酒店潜伏下来。
西藏纬度低,虽然处于高原昼夜温差大,但年平均气温反而相差小,现在比耗子那暖和多了,唯一不好的是出租车贼贵,一辆破破烂烂的80款丰田越野车,居然要收六块钱一公里,是一线城市的三倍,市内公共汽车不缺,但要出市外只能任人宰割,碰到司机心情不好,还甩都不甩你,充分体现了人民当家作主的优越性。
又过了几天,总算等到入藏的第一批人,居然是露丝所在的东正教。露丝把一头顺直的金发烫成了卷毛鸡,装束变化也嬉皮了很多,乍一看见高粱还没把她认出来,要不是那二个老头,说不定小说整理发布于wwW.l⑹KXS.cΟM就错过了。
一行人员稍有变化,总数却更多了,有十一个之多,到夏华宾馆时刚好高粱在对面的咖啡馆喝咖啡,尽管微苦的味道喝起来像饭焦水,还是时不时做样子端起来轻啜一下,总不能在咖啡厅叫一盘煮羊肉,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露丝一进去高粱立即把情况告诉了燕子,既然东正教已经来了,别的教派队伍也会很快陆续到来,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藏警现在戒备很严,夏华宾馆已谢绝一切无关客人,这是个政治任务,如果真要再出什么漏子,所有的领导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再在正是旅游淡季,本来应该冷冷清清没什么客人才对,可就是在这几天客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呈现出一个小阳春,多数是外国一些杂七杂八的“闲杂人等”,少数有一些正儿八经的记者,站在夏华宾馆正大门进行拍摄,无一例外被警察请去“喝咖啡”了,搜查过没什么武器便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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