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蕊身上的毒疮消失后便担负起帮燕子洗衣服的重任,燕子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见她一天天好起来又心安理得了,自己又没挟恩图报她愿意怨得了谁,还是小人的日子过得自在。()
光棍的日子总是有些尴尬的事情发生,田蕊洗衣服有次发现裤子有些粘乎乎的东西,不用肥皂搓一下又没有了,脸上不禁烧了起来,水池满了总会溢出来了一些,不知大哥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家里有媳妇恐怕不会扔下一个人跑出来种地吧,难不成和赵大姐一样?
赵飞霞是八好村刘三更的媳妇,自嫁过去后和丈夫关系一直不好,二年前两口子一阵大吵后便跑了出去再没回来,赵飞霞被婆婆责难夫家呆不下去只好回娘家长住,就在离田大娘不远的地方。
这天下午燕子无所事事到处蹓达,经达田大娘门口时田蕊刚洗完头端着脸盆倒水,见燕子过来叫了声:“杨大哥!”
“嗯!洗头呀?”
现在天气怪热的,田蕊发现燕子眼睛有点怪,死死盯着自己一动不动,轻轻叫了声:“杨大哥?”
燕子心不在焉“呃”了一下,田蕊发现燕子的大头裤鼓了起来,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头发打湿了前面的白衬衣基本是白花花一片,忙把脸盆挡在前面惊慌说道:“杨大哥这是要去哪里呀?”
风景没了燕子回过神来:“没什么,随便走走,你随便洗。”说完忙扭身假装没事般溜走了。
燕子一走田蕊松了口气,从小到大都没被男人如此盯过心里不禁恐慌,镇定下来心里却有些失望,如果自己没发觉往前走二步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脸上发起烧来。
燕子快速逃离那个让自己出丑的现场,光棍不是那么好当的,长期为生存挣扎已经忽略掉某些本能,现在一松懈下来定力马上不够了,稍稍一点刺激马上有火药般的感觉,可惜田蕊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不能因为对方有点报恩心理就毁了别人一生。
运了二遍清心决才把那团火焰压下去,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和田蕊少碰面,难免一见就会想到今天的场景,刚把她赶出脑海一个人忽然从草垛后面转出来:“杨兄弟!”
“噢,赵大姐,浇菜呢!”
赵飞霞是个刚强的女人,嫁给刘三更后丈夫经常彻夜打麻将不归,家里的事全压在一个人身上,为此二人没少口角,婆婆和小叔子反倒怪她不会操持家务,二年前刘三更欠下巨额赌债,债主临门二人大打出手,家里搬得连木头都不多一根,刘三更避债远走他方,这个家是彻底散了,走飞霞只得回娘家寻求庇护。
“是啊,去哪呢?”
“就是随便走走。”
赵飞霞是个很成熟的女人,热情、漂亮,并非辛勤的劳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由于住得近燕子用真气催谷出来的东西大冬瓜等没少往她家里送,连毒疮都能治好养护皮肤算什么,每个大冬瓜有百多斤,仅kao几个人哪里吃得完,按农村传统吃不完的菜都是用来喂猪的,田大娘舍不得那么好吃的菜糟蹋了,往日受照顾的人每家都分了几十斤,还有南瓜更是巨无霸,很难想象南瓜能长得澡盆子那么大,每家又是一大块,至于清甜的南瓜花就数住得近的赵飞霞吃得最多,谁让田蕊和她关系好呢!
“杨兄弟,跟你说个事,你地里那些瓜菜能给我留个种吗?”大家住得近很捻熟,平时干活也能搭把手,赵飞霞说话很是干脆。
“行啊!你们都留有瓜籽吧,撒下去就行。”
“发苗之类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窍门?你地里的东西实在长得太快了,要不你帮我发苗吧,我来帮手,顺便偷偷师!”
“那可不巧,明年我可能不在这了,你得自己弄。”
“这样啊,那小蕊……”田蕊没什么朋友,心里有事都会跟赵飞霞说。
话没说下去,燕子岔开话题:“这里的水够甜的,用来浇菜可惜了!”
赵飞霞知道说漏口忙接口道:“是呀,也只有城里人当宝了,在我们这浇菜还闲它不够肥。”
“这倒是!洗衣服、做菜、煮饭都不错,就是浇地长不快,这种天气要是有个水潭子多好,跳下去一泡……啧啧,那可够爽的!”
“水潭子?村后面倒有一个,不过……”
“不过什么?”
“早几年镇上来领导视察民情,上面说村子里的小孩总爱往那里跑,没大人看着时间长了怕出事,这种事在别的村子常有,让大队出钱雇人把路口封了,砌了一堵墙留下一道门,钥匙由村长管着,只有大人才能去要钥匙。“
“大人?咱不就是大人吗,快带我去,刚好出了身汗,下午可有去处了。”
“……我去不合适,要不我带你先去,回头你再找村长要?”
“那也行,快走!”
水潭子在村后面山脚,整体是葫芦型凹进去一大块,一堵不过五六米宽的地方,四周全是垂直的石壁小孩没办法下去,山脚有泉水涌出汇聚成一个水潭,村里的食水都是从这里用竹管引下去的。
“喏,就是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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