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结。”
高粱应道:“好勒!不过你说的重武器是指什么,重机.枪还是迫击炮?”
燕子眉头皱出一条黑线:“那玩意搞得到也不会伺弄啊!”
“你不会我会呀,到时一炮过去看炸不死那狗.日的!”
“算了算了,这种东西不好带没实际意义,主要是手.榴弹、高爆.炸.药什么的,那边有两个和尚防御力超强,一般的子弹很难起什么作用。”
玛莎说:“何必那么麻烦,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下次让我出马,看我用秘法一下破了他妖术!”
“哦?”二人一下弹起来。
“哼!别忘了我族里可是有大巫的。”
“快说来听听。”
“天下法师千差万别,林林总总万变不离其中,不是至阳之物就是至阴之物,或是阴邪之物、污秽,这几样东西一旦沾身,保证没三天恢复不了法力。”
“黑狗血!”燕子大叫一声。
玛莎狠狠道:“还有更毒!,用女子天葵扔他脑门,保管他衰三年!”
“不是那个?”
“对,就是月红!”
高粱暗暗擦了把汗,果然彪悍,大笑说道:“万一不小心沾燕总,以后不会影响生育?”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女子月红在法术中被视为禁忌,对普通人却没多大影响,但在炼药的方士眼中又是一味药,犹其是未成年女子的初潮古时称红铅,是长生不老药中不可或缺的药引。
高粱出去方便顺便打探情况,几户青壮几乎全出外谋生仅剩下些老弱妇孺,贫穷的乡野连电灯都没有,新中国的太阳和解放前的太阳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稍远处山脚涧水汇成一个水潭,高粱见有林子挡着没什么人顺便洗了个澡,回来时林伯差不多把饭做好了。
玛莎见高粱头发湿漉漉说道:“怎么出去那么久,我还以为母耗子把你叼走了。”
高粱一边找衣服说:“嗨!我这人爱干凈,洗洗更健康。”
燕子大笑道:“脸皮厚不影响健康!”
高粱很快换了干凈的衣服出来,说道:“我记得在西藏干架的时候,有一个蒙着头的鬼佬动作好象放快镜,用来换衣服倒是不错。”
玛莎一跳起来接口道:“我记起来了,还有一个像星光一样一闪一闪的,一下忽然又不见了,用的到底是什么法术?”
燕子想了一下说道:“不清楚,估计是外国的隐形术没练到家,跟我差不多,碰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高粱说:“燕总你也会?怎么没见你施展过?”
燕子得意洋洋说:“我这个人像迷一样,长处多了一时说不清楚,这也算得开个表演专场了。”
玛莎说:“少臭美了,每次杀几个小喽罗剩半条命回来,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招摇的。”
“咱这叫小刀锯大树,慢慢来,总有一天把他磨断。”
高粱说:“照我看这个磨法咱身长蘑菇的时候也报不了仇,还是那个办法,到时跟他来场大的,高手过招一局定胜负。”
“游击战没你打法,你大小也是个军官,怎么想到这种光着屁.股坐石头的主意,我肯定你在部队的时候是种菜营的营长。”
“光着屁.股坐石头是什么意思?”
“以卵击石!”
“哈哈哈!!”玛莎和高粱一阵大笑,玛莎在他身重重拳了二拳,‘啐’了一口骂道:“下流!”
笑声停下燕子长叹一口气说:“这事的确不宜再拖下去,谁叫咱是弱势群体,人总不能总是活在仇恨里,就听高总的赌一把大的!”
说话间林老头把饭菜端来了,可惜的是没有酒,三人带那些早没存货了,好在有炖鸡汤,这种放养的山地鸡可不是麦当捞那种棉花鸡,干吃了好多天的肚子总算得到滋润,正吃得香高粱忽然叫道:“坏了!”
玛莎吓了一跳骂道:“臭高粱小心我手一抖泼你身去。”
高粱没理她手拼命挠头说:“坏了坏了!可能有麻烦!”
燕子说:“你媳妇跟人跑了?”
“我说真的!现在我们家底全露了,你说对方挂了一头名驴,你猜那些秃驴会不会向家里下手?”
燕子心里‘咯登’一下,怎么把这茬忘了,当即说道:“这下真成猪脑子了,快吃完找个有电话的地方打回去问一下。”
匆匆吃完向林老头告辞,道谢那些虚礼不如毛.主席实在,几人没来及歇脚立即往镇赶。
果然如林老头所言,二个‘半天’才到大队,那里有一台公用电话,燕子抓起打回去,可惜通了很久没人接,高粱不耐烦劈手夺过来打回家里,依然是通了很久没人接,燕子问道:“没人接?问问你哥他们。”
高粱无耐说:“全村就我家一台电话……….”
燕子把电话抢回来又拔了一个电话号码,没多久电话那头有了动静:“喂,谁啊?”
杨家沟比高家村强了足足一倍,有两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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