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池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到一边,“精彩戏码还在后面呢。”二十年前,她见识过一次这种打胎药的威力。不过那个时候是给她老公在外面怀孕的女人喝的,至今她都记得那个场面,喝药三分钟后,那个女人抱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
鼻子,耳朵,眼睛里全是那些辛辣的汤药。宁博雅用袖口擦了擦眼睛,坐起身,看着面前那个刚刚给自己强行灌药的头头,随手抓起那只空瓶子,猛地朝他的脑袋甩了过去--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就连一个为虎作伥的手下都这么猖狂地欺负她?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便拼不过,也不能低声下气--
那个空瓶‘哐当’一声砸在了男人的额头上,随即,瓶子碎掉,一抹鲜血从他额头正中央流下。
“你这个该死的贱货!”男人手指凭着感觉摸到血迹后,举着巴掌朝宁博雅的脸上甩去。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博雅拼尽全力,身体往后一仰,成功地躲开了一掌。并且在身体后仰的同时,凭着自己对病房物品摆放的熟悉,又顺手抓起欧阳柔早晨找来放置花的瓶子,又是猛地一下,狠狠地砸在了那人额头上--
男人吃痛地用手捂着额头,那血往下淌的挡都挡不住。
丁月池还没见过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但心想她还能造了反不成,即便是弄死她,她想她的儿子也不可能把她这个亲妈怎么样。
于是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满脸淌血的头头本来心底就有股掐死宁博雅的冲动,这会得到主人的命令,看向宁博雅那小眼神,那叫一个凶残。
而且他还扬了扬手,示意众兄弟别动,让我一个人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宁博雅毫不示弱地盯着他,双手攥成拳头状,一副拼个你死我活的模样,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蕴含的暴戾,一点不输眼前的男人。
然而就在此时,宁博雅的肚子先是一阵抽筋,紧接着,一阵剧痛犹如洪水猛兽淹没而至……
宁博雅双手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就这那个狗仗人势的头头居然还没打算放过她,看着她疼痛难忍的模样,握了握拳头,抬起--
落下!
但落的地方不是宁博雅身上,而是他自己脸上。
时光倒流到数十分钟前--
超长版的莱斯劳斯里,雷迦烈斜靠在后背上,眯着细长的眸子休憩。放在手旁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时,旁边的秘书见是陌生来电,再看看老板眸底的倦意,便没有叫醒他,而是善做主张把他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雷迦烈醒来时,车子已经行驶到了公司门口。他正欲下车时,见旁边手机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是这是他的私人电话,知道的人并不多,想来可能是认识的人,于是接通。接着就听见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说道:“你终于接电话了……快点来救阿雅,有人要杀她。”
雷迦烈脸色一惊,没有下车,直接命令司机,“快点,市三院。”
时间重回数十分钟后--
因为此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道冷冽的眸子在审视了一遍屋内的情况后,直接忽略掉丁月池错愕的眼神,径直走到了病床前宁博雅的身边。
狠狠地斜睨了一眼那个挥着拳头欲砸在宁博雅身上的男人,雷迦烈下令,“给我扇自己的耳光,直到我喊听。”
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灭了个精光,哭丧着脸,抡着胳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在自己脸上--
欧阳柔跑进来,看着捂着肚子,疼得直打滚的宁博雅,吓得眼泪再次喷涌而出,“阿雅,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雷迦烈满脸心疼地把她抱入怀中,抬首看向自己母亲,忍不住大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丁月池最是看不得儿子对宁博雅好,尤其是这会,她一手抚养大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大声吼自己。
“你真是长大,翅膀硬了,居然敢这样跟你妈说话!”丁月池怒不可遏地训斥道。
“血……她下面流血了……”欧阳柔看着宁博雅淡蓝色条纹病服的宽松裤腿上逐渐被血迹蔓延,吓得呼吸都停了。
“快点去叫医生。”雷迦烈大喊。
“痛……痛……好痛……”宁博雅躺在雷迦烈怀里,疼得没有力气反抗,额头上尽是汗珠。
医生赶来之前,宁博雅再次陷入昏迷。
而这次不同于上次,医生很快确定了她的病情,检验出她服用的那种打胎药带有剧毒,是来自民间的古偏方,虽然确实有打胎的效果,但是危害性特别大,摄入量稍大,就会出现生命危险。
而宁博雅身体的摄入量过大,此刻再次面临上生命危险。
宁博雅被推入抢救室。
欧阳柔眼巴巴看着紧闭上的大门,眼泪串成珠子往下掉。
这边,雷迦烈捏着手指,眉宇间尽是隐忍的怒火。他看着对面一脸坦然的母亲,“不管怎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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