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看准他心脏的位置,握着刀子猛地刺了下来……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宁博雅睁开眼,侧身看去,就见身材高大的展风站在旁边,拧着眉头盯着她,手掌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宁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嘛?”展风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宁博雅突然情绪失控地挣扎起来,嘶吼:“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替我妈妈报仇。”
展风神色凛冽地盯着她,恼恨地说:“你到底想让少爷怎么做,才能相信他根本没有害过你母亲?”
“死……”宁博雅剧烈挣扎起来,另一只手迅速拿过这只被束缚着的手中的刀,“除非他死……”除非他死了我才相信这一切。
展风眼疾手快再次制止住她另一只手,恼怒喊:“我是绝对不允许你再伤害少爷一下的,你最好赶紧收手,不然最后遭殃的只能是你!”
“你滚开!”宁博雅气急地喊。见展风伸手去夺她手中的刀,她急忙往一旁躲,两人短暂的撕扯中,锋利的刀刃一不小心划过宁博雅的胳膊,有鲜血流出。展风眉头一蹙,不再忍让,用力制服住她的身体,一把夺过去她手中的刀,扔到了远处。
而就在宁博雅呼吸沉重跟展风面对面僵硬地对峙的时候。
从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突然拉住了她那条受了细微刀伤的胳膊,宁博雅顺着那只胳膊看去,就见雷迦烈坐在床上,苍白的脸颊上没有过多表情,狭长的眸光中盈着一股清冷,跟她对视一望,寡淡地扯了扯嘴角,“你的胳膊受伤了,疼不疼?”
宁博雅呆滞了一下,猛地抽回手,冷哼,“少猫哭耗子假慈悲。”然后用手狠狠地擦拭了一下胳膊上的血迹。
雷迦烈突然用手撑着额头,眉头紧蹙,像是头很疼的样子。
展风见势,问道:“需要叫医生吗?”
雷迦烈摆摆手,“不用。”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宁博雅胳膊上还冒着鲜血的伤口,说:“去找绷带和药水过来。”
“少爷。”展风犹豫了一下,像是怕宁博雅会再次对他们少爷不利。
雷迦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话越来越多了。”
展风不敢再吭声,捏着拳头离开了病房。
雷迦烈看着把头扭到一旁,紧咬着嘴唇,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宁博雅浅笑了一下,叹息似的说:“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前几天是你住院,我守着,如今换我住院,你守着。”
宁博雅仇恨地看着他,“少在哪说风凉话。”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后悔当时没直接再给他一击。
雷迦烈蹙着眉心,带着一抹自嘲的口吻说:“我以为你下不了手。”结果……不仅下得了手,而且下手还很重。
宁博雅波澜无惊地看着他,冷哼,“你太轻敌了!”
雷迦烈扶着隐隐作痛缠着绷带的额角,躺回床上,淡淡地说:“是呀,是我太轻敌了,活该在这躺着受疼。”
雷迦烈说完,话锋一转,又问:“但是……你在这里干什么?”
宁博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回答:“在-这-里-看-这-你-受-疼!”
欧阳柔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隔壁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宁博雅面无表情地立在床边,雷迦烈坐在床上抓着她的胳膊,正在缠绷带。
什么情况?
“阿雅,你受伤了?”欧阳柔急忙上前,紧张地问道。完全忽略雷迦烈是从昏迷状态中苏醒了过来。
宁博雅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看着她说:“没事。”
雷迦烈缠好绷带,抬起头看着她,轻哼了一声,“怎么不告诉你的好姐妹,你是因为行刺我不成,反倒弄伤了自己?”
行刺他?刚才?在她睡觉的时候?
看着欧阳柔吃惊的表情,宁博雅拉住她的手,转身往外走,“既然他已经醒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等等……”雷迦烈忽然在身后叫住她。
宁博雅转过身,看着他眯起黑眸,神色复杂难辨地盯着自己,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问:“你还想干什么?”
雷迦烈抚着还隐隐作痛的额角,看着她,挑唇,“你把我打伤住院,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宁博雅哼了哼,白他,“难不成你这个大金主还在乎那点医药费?”想让她赔?
雷迦烈好整以暇地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有钱,但是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苦赚来的,我为什么不在乎?话又说回来我现在被你打伤住院,走人情或法律都理应是你支付医药费,怎么想耍赖?行呀,那我只好报警了!”
宁博雅哼了哼,“报警就报警,我怕你呀!”在监狱里呆着,也比在这里看着你舒服。
雷迦烈看着她不屈服的倔强模样,果真从展风手中接过手机,拨打了110……
绝对没有超过十分钟。就有人敲响了这间超级豪华病房的房门。
展风过去打开门,就见四五个身穿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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