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青梅竹马,但他的心上人不是我。
我们说好了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婚是他求的,条件是我提的。
可最后他却打破了我的防守,一遍遍地抱着我说,「焦焦,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
他说我离开了他八年,可我却没有一点的印象……
焦焦篇:
1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以上帝视角看了一个被拐女人的下场。
奇怪的是,我一直无法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几经辗转被人贩子以五万块卖给了山村里的李老头。
她是被卖进村里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再加上这个媳妇花光了李老头的毕生积蓄,一开始他还会好好待她。
起码其他被拐女人睡的是猪圈,她还可以住屋里睡床上。
但是那个女人她总跑,她害怕,她想回家找她的新婚丈夫。
有一回她差点就成功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逃出地狱。
李老头发现后东一家西一家叫人,举全村之力轻而易举地将不识路的女人抓回来。
用铁链锁着她,连打带踹地拖了回去。
女人背上镶上了碎石子,断树枝,血液渗出来。
一路上她的哀求全被李老头忽略,李老头才不相信她说的鬼话,花那么多钱买来的,不给他生个带把的小子就别想过好日子。
回去后,这女人便一直被锁在屋里,再也没出来过。
我在梦里面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那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哀嚎。
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哀嚎渐渐小了。
再后来女人的哀嚎变成了奶娃娃的夜啼。
孩子生了之后,那个女人产后大出血,李老头也没有送去医院。
反正孩子已经生了,那女人是死是活,那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结果那女人果然命硬,大出血还没有任何消炎药居然也挺了过来。
都说孩子是当娘的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但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心疼这块肉。
她竟然拒绝给孩子喂奶,李老头气得骂她心肠歹毒想要饿死他的娃!
一顿暴打之后,捆了她的双臂将娃硬往她胸口塞。
李老头原本还想着她自己生的,多少有点感情,可不管他怎么打那女人,她都不愿意抱那孩子一下,甚至还趁他不注意时用枕头差点将孩子捂死。
李老头气猛了,将女人锁在了猪圈里。
从此她吃喝拉撒都和猪在一起,喝了酒气不顺就去打一通。
村里的光棍多,有人建议李老头用那女人做做生意。
什么生意?十块钱一次的皮肉生意。
女人自然是抵死不从,那就绑起来,那就不给饭吃,那就打。
打还不服,那就用烙铁烫、用刀刮。
他就不信还有不怕痛的女人。
如此情况又维持了半年多。
再后来那个女人的丈夫找来的时候,她又被李老头以八千块卖给了隔壁村的驼背。
几番波折后,他们隔着衣服对视。
我也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她的脸和我的一模一样。
她丈夫的脸我更加迫切地想要看清。
那张脸和晏珩的脸慢慢重叠,毫无痕迹。
2
我从噩梦中惊醒,望着空荡的天花板失神。
尔后,郁闷地捶了捶脑袋,强迫自己再把眼睛闭上。
梦就是梦,我疯了不成。
竟然梦到晏珩成为我的丈夫,他大概早就和江雪在一起了吧。
我没当回事,逼着自己睡过去。
几天后,晏珩向我求婚了,在我们共同好友的生日会上。
一别八年未见,谁能想到,他和我重逢即给我一记王炸。
当时我们一起玩大冒险,他坐我上家,我抽到的是和上家领证结婚,要不就受罚喝酒。
这种大冒险题目明显就是用来罚酒的。
正常人正常脑回路都会选喝酒啊。
是吧?
我的手都已经伸向桌子中间的酒杯了,结果他拉住我的手腕,笑得充满了诱惑,「结婚,行吗?」
「……」
「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酒气上头,豪迈道:「明天就领证。」
然后我又想了想,说,「结完婚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行吗?」
他听我这样说,点头答应。「行啊。」
话音还未落下,四周便响起沸腾般地吼叫声。
在一片喧嚣中晏珩笑得像那条哄骗亚当与夏娃偷吃禁果的邪恶古蛇。
我疑惑的要命。
我确定晏珩的心上人不是我,他从前就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叫江雪。
在我的目光紧紧追随他的青葱岁月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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