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眼皮沉重,试图重启大脑,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来回,浑身又酸又疼,筋疲力尽,像是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嘶……”我费力的抬抬胳膊:“到底怎么了这是……”我哼哼唧唧的说着。
视线逐渐清晰,入目是黑白灰三色的装修风格。
这里好像不是我家,我的卧室没有这么大。
我吭哧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环顾宇内,忽然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灌输进来。
我双眼猛地睁大,惊讶的合不拢嘴。
看着满地的狼藉,我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昨晚盛诀快速解开我三颗纽扣,我一把拦住盛诀的动作,怒道:“你干嘛你!老牛吃嫩草啊!我可比你小八岁!你下得去手嘛!”
盛诀头上蒙了一层乌云,烦躁的瞪着我:“不让我吃我也吃了很多次了!”
“这次就不让你吃!你个老变态!”我吵着,两条纤瘦的腿使劲儿蹬着床单。
盛诀鼻子里哼出一股不耐烦的气体,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撕拉一声将我衣服褪去。
但他并没有碰我,而是仔细的检查我的皮肤。
“怎么,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我坏笑的看着盛诀:“是不是感觉腰腿疼痛,四肢乏力,感觉身体被掏空?这是肾透支了!”
“闭嘴!”盛诀低吼着,没有兴趣多看我一眼,一把将被子蒙在我身上,粗暴的将我脸都盖住。
什么情况,看我一眼就走了?
难道被我说中了,他真不行了?!
我哗啦一声掀开被子:“喂,老变态,你脱都脱了,这就完事了?!”
盛诀不理我,头也不回,脚步不停的出了卧室。
房间里鸦雀无声,尴尬的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我倒在床上准备睡觉,然后兴奋的神经一直叫嚣,我坏笑一声,从床上爬起来,下楼走到客厅。
盛诀正在宽阔的大理石吧台上打字,眼角瞥了我一眼,幽冷的目光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耍赖似的朝盛诀伸出手,“交出来。”
“什么?”盛诀的声音冷漠如冰,满面青灰。
“酒柜的钥匙!我没记错的话,你有一个地下酒窖,里面珍藏这你很多年代久远的红酒,我要喝!”
“不许喝!”盛诀皱起眉,眼神炯炯的瞪着我。
“好,你不许我喝是吧?!”我说完,一把扯过盛诀的胳膊,不知深浅的咬了下去。
盛诀闷哼一声,许是因为太疼了,白白嫩嫩的脸上猛地浮上一层红晕。
我松开盛诀的胳膊,没好气问道:“你给不给我喝!”
盛诀无语的拄着额头,斜眼愤怒的看我:“你是不是一定要作死才舒服?”
我无比坚定地点点头:“是!”
盛诀拖拉着疲惫无奈的脚步,带我到了地下二层的酒窖。
开了锁,盛诀双手环抱胸前,高高的个子杵在酒窖门口,一副认命了的表情看着我闹。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左手抱着一瓶82年的拉菲,右手拿起一瓶57年的康帝,又随便挑了两瓶78年的不认识牌子的红酒,反正这个酒窖里的红酒都很金贵。
盛诀一再无语的摇摇头,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
“小盛子,摆驾回宫!”我扬着高傲的天鹅颈,颐指气使的说着,回到客厅。
盛诀锁了酒柜,沉默的跟在我身后,唇线始终抿成一字型。
我拿着红酒去了浴室,在盛诀一脸阴沉的怒视中,打开木塞子。
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哦吼!好酒,好酒啊!”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跳进浴缸里。
盛诀依然双手环抱胸前,双眼无神的看着我闹。
我喝了两口红酒,又冰又醇。
“啧啧,好好喝啊!哈哈哈……”我说着,又开始不能自控的大笑。
放好了热水,我将喝剩下的红酒一股脑倒进浴池里。
饶是富可敌国的盛诀,看到我这一顿败家娘们儿的骚操作后,还是忍不住眉心一皱,痛心疾首。
……
当时我不知道,此刻酒醒了才想起来,盛诀酒窖里的红酒,年份数字是连着的,每个年份每个数字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挑了几瓶拿出去洗澡,红酒年份就断开了。
我揉着发胀的额头,真想此刻撞墙死了算了。
我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天啊……
我从床上走下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刚掀开一个衣角,我嘴角抽搐,脸色一黑,一波高能骚操作再次回忆起来。
地上,是被我撕的粉碎钞票,碎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比碎纸机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天我洗完了红酒浴,裹着睡衣走出浴室,然后拍了拍盛诀的胸膛:“小盛子,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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