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皇城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总觉得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而临近大晋国土的大楚,此时小雨淅沥沥的下着,泥泞的土坑中储蓄了许多雨水,马车驶过,木轮压过小水坑马上迸溅出许多小水花来。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一座寺庙的后门,紧接着一个黑袍男子从马车里抱出了一个身上同样用黑色斗篷保住的人。从形体上看来应该是个女子。
黑袍男子从后门进入后一路上所有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口中喊着一句主持。
男子一路抱着那个女子来到一所茅草屋中后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后出了屋子,吩咐着门口的女子道:“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她,不可有半点差池。”花冷月即便是再不愿意也好应声下来。
“怎么,你不愿意?”那黑袍男子露出一截瘦骨嶙峋的胳膊,皮包骨的大掌抬起了花冷月洁白的下巴,只是这般相比那古怪男子的手更加惨白了一些。男子的声调上扬,带了一些尾音,听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可实际他帽子下的一张脸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步,让花冷月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
“没有,大人,我怎么敢……”
花冷月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可以这个古怪男子为他做事,又怎会有一句不敢之说?
“哼,你不敢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里面的可是百里师的女儿,她若是有一点差池,我唯你是问!”古怪男子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捏着花冷月下巴的手,花冷月一个措不及时被甩开,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屋檐下。脚踩在了泥坑里,此时那双红色的小靴子已经被蹦上了泥点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
“我去见主上了,没有是别来打扰我。”
古怪男子还不忘提醒了花冷月一下,花冷月低声应下。
靠在屋檐下,花冷月双手交叉在胸前低下头,额前的碎发沾了雨水贴在光滑的额头上,遮住了她眼底的滔天恨意。
被放在屋内的百里芷并没有晕厥,听见了他们在门外的对话,这花冷月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恶意她不是不知,想来也是因为那个古怪男子对自己的重视。
“砰——”
百里芷听到声音惊得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掀开了盖在头上的黑斗篷看到一脸怒意的花冷月从门外走进来,站在自己的窗前,居高临下的样子让她更加看清了她眼底的阴冷。
“主子让我今后好好照顾你,那么我们就来日放长!别妄想你是百里家的大小姐,你爹跟主子过去有什么渊源就可想靠近主子!别想替代我在他身边的位置!”百里芷这一路上舟车劳累,大脑空洞,刚刚躺下来不久又突然被花冷月莫名其妙的吼了一段话心中虽有不满,但却更加清楚这女子竟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对手?
“你何处可见我想抢走你的位置?”百里芷的话语有点冷,这个女子空有一个皮囊,这脑子可真的不怎么好使。
“从你出现,主子对你的态度明显不同!你这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花冷月越说越激动,甚至想要动手去打百里芷,可这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花姑娘,这是主持吩咐给这位姑娘的午饭。”
一个身着黄色僧袍的小僧人端来了饭菜,上面还冒着热气。
“知道了。”
花冷月不好气的去将饭菜结了过来随意放在桌子上,摔门而去。临走之时还甩给了百里芷一句话:“记住你的身份。”
百里芷凝视着花冷月离去的方向,她刚刚看见的是一个小僧。
打量了整个屋子看来只是个很简单的小茅草房,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再无其他。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泥土味,似乎还参杂着一股草药的味道。难道这里真的是一所寺庙?
可是为什么那个男子要将她抓到这寺庙里来?而且她刚刚在进门的时候好像有人叫主持?此行除了她就只有花冷月和那个古怪的男人,难道他们口中的主持是那个古怪男子?
可,那个男子哪里像个和尚?
突然百里芷的瞳孔睁大,回想到马车上那古怪男子撕下面具的那一刻,他脸上,脖子上的伤痕。他似乎真的没有头发。
现在百里芷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个古怪的男子是什么身份了,他背后的神秘人才是关键!
一路上她都坐在马车之中,马车里没有窗户,她看不到外面,也无法给云萧留下任何线索。而且这一路上出来那天之后花冷月和古怪男人谁都没有再与她说话,只是尽一切可能的赶路程。有时她撑不住在马车上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那两个人提到过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大楚,至于剩下的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就被花冷月发现给敲晕了。
这么说来他们现在已经到达了大楚的一个寺庙中。
百里芷从小便在云海风庭中,并未出过远门,更不知道这大楚与大晋的距离有多远,只知道这一路上甚是颠簸。但是在不久之前大晋与大楚开战看来,两个国家并不是十分友好,她一个大晋的三皇子妃在这里对她十分不利。百里芷秀眉紧皱,她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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