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月轻声道:“自然不会。”
周前锋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张望月道:“老周,你知不知道,凤凰王……真名?”
张望月特地放慢了语速,想察觉老周脸上变化。也正如张望月所想一样。老周举起酒壶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以一种不容质疑的目光,看着张望月。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要掉下来一样。
老周突然的安静,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张望月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是越来越清晰。
那心脏每跳动一下,就会让张望月感觉到一丝紧张感。像是一种低鸣的鼓声。
老周突然把拿着酒壶的垂了下来,他轻声道:“果然让我猜到了。”
他又举起酒壶,道:“干。”
张望月紧张之感,未曾消失。便只有跟着老周,做着相同的动作。
老周突然大笑起来,腾出一手,拍了拍张望月,笑道:“果然没有看错你,小子有野心,和我当年一样。只是……”
他长叹一声,没有再把话说完。
这倒是出乎了张望月的意料,老周对张望月的打听,语气之中,并未透露出特别的警惕。
他不仅不警惕,还笑。
但张望月知道,不管走到哪里,小心都是好事。
便顺着老周话题,问道:“只是什么?”
那先前所问,便是暂且搁置。
老周语重心长,“这件事,如果要说的话,得从五十年前说起。”
他的目光,看向院外。张望月也随着看过去。夜色来临,天空,繁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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