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记得将准备工作做好。”说完安笙就带着轻梦出了院子。
敲开了门,此时安镇山正在书房中习字,安笙等着他写完一个字之后,这才开口说道,“父亲,这些天飞花要回去镇宁寺一趟,据说是方丈让其回去看看。”
安镇山抬头看着安笙,“大概要多久?”
“小半个月。”
“你看着办吧。”安镇山说完手中的毛笔蘸了蘸墨水,行云流水,又是一个字,安笙拍了拍轻梦,刚想转身离开。
忽然安镇山叫住安笙,“笙儿,你可知道我现在写的是什么字?”
轻梦推着安笙,走到了书桌的旁边,“父亲写的是‘父’字。”
“那你可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安镇山抬头看向安笙。
原来这是想要向自己示威,表示他才是这一家的家主,“父即是父,笙儿愚昧,并不能悟出其中之理,还请父亲明示。”
安镇山看着安笙,一会儿之后这才收回视线,“没事,你且先下去吧。”
安笙恭敬的弯了弯腰,就出去了,安镇山看着安笙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姐,方才老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轻梦好奇的问道,她知道小姐一定是知道那个什么意思的。
安笙看着自己的正前方,“他的意思是,不论我有多么大的本领,我终究是他的女儿,他终究是我的父亲,不可逾越。”
“以后对他还是恭恭敬敬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就是想要警告我,莫要生出什么弑父的念头来。”
轻梦看着安笙,歪着头,“所以老爷就是想要小姐你收敛一点咯?”
安笙拍了一下轻梦的脑袋,“看来你还听机灵的嘛,他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他说是归他说的,我愿不愿意遵守,那就是另一个意思咯。”
回到院子里头,已经准备好了,“飞扬,这一路上可是要你们帮着我了,这轮椅我是要留下来的。”
说着就将药箱和报复丢给江清风,药箱比较重,安笙里头放了不少的东西。
抢在上官飞扬之前,张鸣沙一把将安笙给抱起,看着上官飞扬,“男女授受不亲,笙儿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与你们如此亲近?”
上官飞扬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反应,袖子底下的拳头却是微微攥起,是笙儿的表哥,他忍。
安笙搂着自家表哥的脖子,“我们现在翻墙出去,最好是每个人都戴上一张面具,如若是被上官安城的人看见了,我们去取的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
几个人对安笙说的也没有什么意见,飞花给安笙找了一张白色的面纱,不怎么透明,因为是两层。
几个人也各自拿出了自己的面具,陈萧何从怀中拿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给张鸣沙,“这是我们上次多买的,给你戴上吧。”
张鸣沙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戴上了,“表哥,你还是将我交给飞扬吧,待会你不能用轻功的。”
安笙说道,张鸣沙抿唇,看着面前的上官飞扬,眸子微眯,“也好,靖王殿下是吧?那我就放心了,想来您应该是一个短袖。”
说着就将安笙小心翼翼的放在上官飞扬的怀中,安笙憋笑看着自家腹黑的表哥,损,是真损,她还能感受到飞扬手上暴起的青筋。
只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上官飞扬笑着看着张鸣沙,“多谢‘表哥’关怀,自然是没有的事情,外头那些奸诈的小人怎么传的,与我无关。”
安笙连忙打住,“好了,我还想今早离开的。”
这个时候飞花走了过来,手中拎着一个食盒,“小姐,早膳还没有用,小姐你胃不好,这是小姐和各位的早膳,在马车上用一些吧。”
安笙眯着眼睛看着飞花,伸出手摸了摸飞花的小脸,“好了,谢谢啦,我会吃完的,再见。”说着将那食盒丢给流川。
几人就直接翻墙出去了,马车很是宽敞,不愧是靖王府的马车,只不过现在六个人的话,也只能坐上去,夜晚还是要宿在外头的。
安笙将那食盒给打开,第一层是小菜,第二层则是粥,粥是直接用小锅子装好放进去,旁边还有碗筷,最后一层就是包子了。
“笙儿,想不到你那丫鬟还真是贴心啊?”安笙刮了江清风一眼,将东西摆在马车内的小几上。
早膳用完之后,安笙就靠在马车上,“清风,你再好好给我说说,那灯笼花,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
江清风摸了摸脑袋,“红色的花苞,花苞像是一盏小灯笼,花苞的底部很红,到花苞顶部就浅了一些。”
那这种应该很好辨认的,安笙看向张鸣沙和陈萧何,“那府中的侍卫你们可安排好了?”
陈萧何拍了拍胸脯,“自然,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在府中好好养伤,倒是笙儿,这么久了,也不见你的腿脚有好。”
经陈萧何这么一说,几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安笙的身上,安笙无奈的笑道,“其实我也很想快点好,只是我的毒素压迫到那儿了,估计还需要小半个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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