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以为上官飞扬会很感激她,可是没想到却因安笙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并且她这个冒牌货始终远远比不过本人。无论她多么的模仿她还是不能够达到一模一样的地步,毕竟这世界本就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而上官飞扬如今却因为安笙为他挡下一剑,很明确的告诉雪儿他一直喜欢的都是安笙,从未变过,靠近她不过是想摸清她的目的。还警告她莫要轻举妄动,否则他会以另一种残忍的方式警告她!
“哎,对了飞花你可知上官公子和你家小姐感情如何?”府邸一名丫鬟正在嘀嘀咕咕什么,一边在厨房内挑拣蔬菜,一边和在一旁煮东西的飞花讨论些什么。“晓月,你可是在什么地方听到些什么?”不知是飞花呆在安生身旁太久,还是飞花本就身带一种灵敏感觉,对所有一切关于她家小姐的东西都特别的敏感。
“飞花,此言何意?”晓月本是这座山城里府邸的丫鬟,对于此地她可是知根知底呢,但是她却很是孤独,总是觉得没人唠嗑孤独的山城,昔日的静谧与今日的热闹成鲜明对比。但是自从安笙她们入驻此地,晓月也多了一个倾诉的机会。
“反正在我眼前晓月你便是个眼观四海耳听八方的神奇人物!”飞花夸赞的说着,她能够感觉得到晓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孤独,所以飞花也会时不时与她说说话,听听她的故事。“缪赞缪赞了,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找个人消遣罢了,不过难道你不觉得上官公子对你家小姐······”晓月谦虚的说道,虽然她只是一个丫鬟,但是也经历了世俗的分离考验,也亲眼看过太多想安笙与上官飞扬这般感情纠葛的例子。
“晓月您真是太过于谦虚了,这你也看出来了?”飞花很是迷惑的说着,似乎晓月看得出来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便是丫鬟本身的认知。“那可不?那日安笙姑娘被杀手刺伤那日,我看见上官公子很是着急的寻找郎中替安笙姑娘看病,一直守在她的身旁,直至安笙姑娘醒来为止,如若不是因为感情,晓月不知是何原因竟能让堂堂楚国二皇子上官飞扬如此心急如焚。”晓月娓娓道来,似乎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谜,猜不透,看不透。
“果真是如此,我家小姐嘴上虽说不关心上官公子,私下却一直都默默关心他,那日小姐突然替上官公子挡下那一剑,就连飞花都看得惊讶,担心我家小姐有什么事呢。”飞花似在回忆着什么,眼神带着一种担忧。而在此时,雪儿就站在厨房门口。听到晓月与飞花的话,眼中满是嫉妒,恨不得为上官飞扬挡下那一剑的人就是自己,可是结果与她所想的往往是不一致的。得知上官飞扬如此的深爱着安笙,心中便十分心痛,眼里满是嫉妒。
她回到房中,一直哆嗦着,她开始害怕,她害怕好不容易上官飞扬对她有些感觉却因为此事对她冷淡起来。她受不了这般感觉,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她把一切过错都归咎于安笙的身上,认为就是因为她的出现上官飞扬才会如此待她,如若没有了安笙,上官飞扬兴许就会待她如知己一般,甚至会在她的一步一步亲近的手段下逾越这种感觉。于是,她心里有一个阴暗的打算,她开始了精心的布局,打算刺杀安笙,若是安笙不存在了,她便可以代替她去爱他。况且现下安笙自从受伤之后,还未痊愈,还不能运功,这对雪儿的刺杀,下手的机会很大。
夜里,府邸很是宁静,宁静得让人有些害怕。今夜,流川出门帮安笙寻找药材,而上官飞扬在厨房帮安笙准备一些热水,这些原本可以交由飞、轻梦的,上官飞扬偏偏要亲自动手。安笙房内只剩下安生一人,雪儿一身黑衣悄悄潜入安笙房内,看着安笙静静躺在床上。雪儿邪魅着一笑说了一句,安笙今日便是你驾鹤西归之日,受死吧!
剑离安笙仅有一公分之近,就差那么一点点安笙便要失去性命。好在上官飞扬想着少了一样东西落在安笙房内便立刻;来到安笙房内,不曾想刚到房外却听到响声,似是人讲话的声音。推开门,便看见一名黑衣人拿着刀刺向安笙,动作灵敏的他便使出飞到把雪儿手中的刀打落。
而上官飞扬眼中的黑衣人看到上官飞扬来到却露出一丝惊恐,上官飞扬怎会放过这名黑衣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上官飞扬觉得此人甚是可疑。见到他便面露惊恐。而且不敢与他对视,甚至不敢与他出手。但是上官飞扬偏偏要逼她,拔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剑,黑衣人看见它拔剑自己也拔了剑,俩人打了起来。但是黑衣人的剑每次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的要害,似乎不想伤害他。突然,一个不小心上官飞扬的剑狠狠的刺中了她的左臂,黑衣人趁机便使用轻功离开了。
上官飞扬很是担心安笙,于是没有跑去追赶黑衣人。但是黑衣人的一切举动都让上官飞扬怀疑,他可以把嫌疑人定位为雪儿。“轻梦,帮我去雪儿姑娘房内看看雪儿姑娘是否需要什么。”上官飞扬此举便是想立刻看一下雪儿房内是否有人,如若真有人,她是否需要写布带或者什么包扎伤口,如若真要此人便是雪儿。但如若不要也不能完全排除她没有这个可能。
不一会,轻梦便很快回来禀报了,说是雪儿姑娘并未开门,但她却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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