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雪儿事件突发之后,府邸似乎安静了许多。原以为一切会随之而风平浪静,可是宫内传来了华妃被打入冷宫的消息,这便让原本安静的环境,铺上一层浓厚的沉重感。这个沉重感并不是来自华妃的所作所为,而是来自上官安城对此事的看法及态度。
“二皇子,你可知华妃谋计逼宫,想让皇上退位,让上官安城······”傅采薇很是着急的从门外回来,汗水从她额头上滴下,不难看出她是听到消息后跑回府邸的。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事相告,却又犹豫是否该是得当时候说出来。更何况,安笙的伤肯定与这华妃脱不了关系。的确,这仅仅是傅采薇一人的猜测,无凭无据,全凭自己一人机灵的头脑与第六个灵感,但很不巧,事实本就如此。
“采薇姑娘如此着急,不知是何事?,你且坐下喝杯茶与我慢慢道来也无妨。”上官飞扬此事却是在自己屋内写字作画。采薇许久没有看见上官飞扬笑过,自从安笙被利剑刺伤之后,更为明显。采薇作为安笙的天涯知己,更是希望安笙能够痊愈,好与她论论诗曲、比比琴技,也是人生一大乐趣。可如今,却因雪儿的嫉妒,卧病在床已有数日,不知何时才会好。
“上官公子,今日小女子出门采集草药,可在街头路边都在议论纷纷,说是华妃她谋权篡位,想要逼宫,让皇上退出皇······”傅采薇自然知道上官飞扬的身份,所以就连他想计谋夺权与上官安城一夺天下她都不介意。因为上官飞扬曾告诉过她,有江山才能够保护身边所爱之人,这所谓的所爱之人,不用多说,如今也不言而喻了。
“此事我早已知晓,这些事纵使再大也比不过安笙的命重要,你可知?”上官飞扬不明说,傅采薇也都明白。她很是欣赏上官飞扬的为人即使曾经也误会过他,但那都是为了安生着想,如今她早已看得明明白白,她便也替安笙感到欣慰。傅采薇点点头,便转身想离开。
而这时,飞花跑了进来,猛地便跪在了地下。“上官公子,我·····我家小姐她·····”飞花一边着急的说,一边哭着。眼泪却总止不住,像个喷泉一般,水流的没有了尽头。飞花的手紧紧地拽着上官飞扬的素衣,着急的哭。
“这是发生了何事?快起来!”上官飞扬有些震惊了,下一秒却想到安笙。除了作为主子的安笙的性命之外,他实在想不出究竟还有何人能让飞花哭成如此模样。“小姐·····出事了!”飞花很害怕,害怕虽是她主子却与她同生共死胜似姐妹的安笙居然会······。站在身旁的傅采薇知道飞花此话何意,于是紧张的跑到安笙房内。上官飞扬眼神很是害怕,害怕她再也不会睁眼看他了,害怕她从此便再也不会骂他了。
“安笙?”傅采薇叫了几声,安笙都没有回答,即使距离是如此的拉近,甚至就在耳旁。“她究竟怎么了?为何会如此?”上官飞扬眼神充满着杀气,似乎安笙的这副模样是所有人的罪过。
“不知怎地,小姐今日全身冰冷,已然不足以达到正常体温!这该如何是好啊?”轻梦很是担忧,傅采薇却显得如此淡定,兴许她内心本就一直相信安笙会醒来吧。上官飞扬更是如此,大发脾气,看着安笙脸上惨白的肤色,微微皱起的眉头,是如此的心痛。他难道救不了她了么?上官飞扬冲着飞花和轻梦很是生气的叫着她们把郎中叫来,相信郎中定有办法!
飞花与轻梦很是无辜,但她们能够谅解上官飞扬担心她们家小姐的安危的心情,即使委屈点又何妨?不一会,燕疏离听闻此事便立刻赶来。蹲在安笙身旁,很是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上官飞扬看到了便有些生气,他上官飞扬的女人岂能容忍他人染指?可是现下却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燕疏离的事秋后再算账!
不到片刻,郎中便被飞花和轻梦请了进来。郎中很是娴熟的坐了下来,替安笙把了脉。众人都在看着,兴许是因为担忧,气氛相当凝重。郎中的脸面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句,便说安笙姑娘性命已濒临尽头,已经救治不了了。
上官飞扬所建立起的伟岸全都崩塌,他眼睛无神,身体无力,很是安静的站在门口,一句话都从未言语。燕疏离很是生气,甚至心痛,把上官飞扬给打了。可是上官飞扬却无动于衷,兴许他早已感受不到身体传来的痛感了,因为整个心脏都在疼痛着。
“莫不是你如此待她,她怎会如此?”燕疏离打完了眼前之人,发现他却纹丝不动,燕疏离很是生气,他最是讨厌男子这般懦弱模样了。笙儿莫不成你喜爱的男子竟是上官飞扬这般懦弱模样么?上官飞扬听完燕疏离的话甚是愧疚,兴许真的是自己的错。
“你这副模样很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是有可恨之处,为何笙儿健在之时你却如此待她?这便是你罪有应得!”燕疏离很恨上官飞扬,如若不是他,安笙便不会有今日之事!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杀了,可是安笙曾告诉过自己如若上官飞扬不在之地,也便不是她安笙所向往之地。如若上官飞扬不在人世,她安笙又怎会独活?因此,燕疏离才会一次次的放过他,如若不然,定取了他的命!
上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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