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被上官飞扬刺伤了之后,雪儿便十分痛心,最怕的便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反被人践踏。如此跌跌撞撞,难吐芳馨。早已被埋没在伤心的河流当中,最是无情人。晓来谁染霜林醉,只是离人类啊。
雪儿就在此时收到从宫中传来华妃逼宫失败的消息,很是难过。雪儿便收拾衣物离开了有上官飞扬的地方,回到了京城。“红玉,你可知华妃逼宫失败的消息?”雪儿回到她与红玉交接的客栈,看到了红玉。
“此事华妃叫你不必插手,继续潜伏便可。”红玉传达华妃的命令,眼神中夹着一种不易擦觉的伤感。“可是如今上官飞扬已知我的身份,我应当如何继续潜伏呢?”雪儿真不知道红玉到底瞒了她什么,眼神为何不敢正视她。也对于华妃的逼宫大计抱着无关紧要的态度,因为她本就不是一位合格的杀手,这并非她所愿。
“这······其实雪儿·····我······”红玉欲言又止,不知心里有什么顾忌的。这让雪儿更加心急,毕竟这次计谋全都是华妃精心设计的,绝不容的一丝差错,所有的计划都要天衣无缝。红玉眼睛微红,向着雪儿跪了下来。雪儿惊讶,看着红玉微红的眼睛,觉得此事定是不简单,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让红玉这般冷血杀手下跪?
“红玉,你这是作何?快快起身,究竟发生何事?”雪儿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种感觉她自己从未有过。红玉站起身,眼泪却掉了。“雪儿,你爹娘他们······”红玉哭了,越发的大声,作为杀手的她从未如此,即使她手刃的是活生生的人。雪儿听到爹娘二字,整个人吓到了,自从华妃利用她爹娘威逼利诱她之后,她便很少看过他们了。
红玉此时说起他们定是发生了什么,雪儿摇晃着红玉的身体,紧紧的的拽着红玉的肩膀。“我爹娘他们怎么了?”红玉很是难过,终是把实情说了出来,红着眼睛的她,想着如果自己双亲被人屠杀,这该是何等的痛苦?雪儿一生已斑驳许久,为何老天竟让她承受如此之大的痛苦呢?
“他们······他们死了。”红玉很难说出口,如此残忍之事让雪儿如此脆弱的女子去相信,她定然愿意逃避着自己。雪儿听到此话很是不愿相信,怎会如此?华妃说过她的父母在她的身旁是如此安全,不会的,怎可能会死?“不!不会的!定是你骗我,对不对?是不是雪儿在华妃面前抢了你的风光,所以你才会如此骗我?”雪儿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母就此与世长辞了,所以便认为是红玉嫉妒她,才会如此。
红玉一脸认真的告诉她,从未有过的认真。雪儿听完便立刻瘫痪了,伤心欲绝。拿出三尺白绫,二话不说便把它捆绑到屋檐,拿着一个木凳,便要站起来上吊。红玉万般阻挠,而雪儿却硬要寻死,红玉没有办法,便把她打晕了,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而此时,安笙因为千年浮华草而起死回生,燕疏离与上官飞扬甚是高兴。上官飞扬身上的伤虽是皮外伤,但也都还隐隐作痛着,如今看见安笙醒了过来,内心深深的觉得不虚此行,果真值得!可是自己却悄然的走开了,为的是隐藏着自己的那些伤口不让安笙看到担心。“笙儿?你可有好些?”燕疏离快步走上前,细心的慰问着。安笙点点头,有些不高兴,似乎在等着某人的问候一般。然而,上官飞扬转身便离开了,安笙看到了,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想到此前上官飞扬与雪儿的事,安笙内心不觉便有些心痛。
“笙儿,你总算是醒了!”傅采薇很是欣喜的走上前,一屁股便坐在她的身旁,抱着她,似乎很是害怕失去这位天涯知己。安笙露出了许久从未出现过的笑容,安笙很是欣慰。“已无大碍,你大可放心了!”安笙感受到了许久都没感受到的温暖。燕疏离看到安生露出的笑脸,也微微一笑。
“那便极好,你可不知自从你被刺伤了之后,他们可很是着急呢”傅采薇虽说是大家闺秀,与安笙齐名为京城一大才女。可在安笙的眼中,她可是最为仗义之人,与安笙惺惺相惜,情谊深厚。“怎么?我可是昏睡了好久?”安笙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昏睡如此之久,但她还是最关心上官飞扬可有担心她,她昏睡之时他又会做什么,是否还在与雪儿共赏美景,饮酒对诗?
傅采薇并没有细说,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她认为此事还是由上官飞扬亲口对安笙更为好,如若不然,安笙会因此而伤心难过。可是安笙也并没有问,她觉得上官飞扬的行为举止早已告诉了她,他们之间早就有了一道很深的隔阂。于是,安笙想着如若两人都因此而变得不愉快,倒不如早些了断。安笙在内心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兴许让她与上官飞扬都好过,兴许也只有如此才能让彼此没有隔阂吧。当然,这不过是安笙自己所想,上官飞扬还未可知。
“叩叩叩,疏离,是我。”安笙一早便来到燕疏离的房外敲着门,燕疏离听见是安笙的声音便十分高兴,便很快开门。“笙儿,一早来此,有何事?”燕疏离知道安生来此并不是只是自己喜欢,定是有何事。
“今日我来此,是有件事与你商讨。”安笙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可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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