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知道,华妃逆反之事给这个君王带来多大的伤痛,作为一国之君,所爱之人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并且想亲手杀了他,叫他如何能不心痛?
“可是华妃为何如此?莫不成是因为后宫之争?”安笙丝毫不惧怕自己的言行会让皇上感到不舒服,因为面圣之时皇上可有说过,既然召唤她来陪他絮叨,有何事大可言说,不必拘谨。更不必谈及君臣之礼,此前他们可作为知己好友那般畅聊。
于是安笙便放胆了说,若是谈及政事,她也不必有所顾忌。“非也非也,后宫之争已然满足不了这个充满野心的女人了,她要的则是朕的皇权与与朕的江山!”
皇上转过身,背对着安笙,安笙知道他就如同上官飞扬那般,骨子里透着一种至高无上的孤独感。而她安笙,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心里所想的即是报仇!仇恨蒙蔽了她的双眼,前世今生,定要为自己死去母亲争口气!
看到皇上如此,安笙便想安慰他,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上官飞扬的影子,高贵而又孤独。“皇上可有想过华妃兴许只是因为皇上久久未定下储君之位,她万般忍耐才行如此大计的?”安笙不知为何会替上官安城说话,兴许她只是说出她所认为对的罢了。
皇上听到此话微微惊讶,这话兴许也只有她敢如此直言吧?储君之事向来只有宫中大臣与他上奏过,难得她一名女子竟有如此见解,实属不易啊!这正是皇上所想的,华妃兴许也是为了上官安城,当然谋反之事,定是不可饶恕,但上官安城许是无辜?未可知。
“安笙你可知道你即使取消了和亲公主的身份,恢复往日身份,定是要谨遵旨意嫁与上官安城?”皇上像是想到什么,便拿此事问她。但想到这儿,却是又多想了几分,是不是因为此事,安笙才会帮着上官安城说话?如若上官安城当上太子,这太子妃想必就是她了吧?这女子,城府颇深,如此便是想得如此周到。
安笙自然知道皇上此话为何意,不过就是认为她这是在为自己着想,可是,他终究是错了。安笙从未想过嫁与上官安城,在她心里任何人都比不上上官飞扬来的重要。她如此便是要让皇上信任她,再者她便会提出取消婚姻,如此反转,更能让皇上接受。
“臣女明白,可是臣女与祁王陛下并无男女私情,臣女对他更是无意,所以臣女想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取消臣女与祁王的赐婚!”安笙说完便潇洒的即刻跪了下来,说了很多遍请皇上收回成命。
可皇上却迟迟没有答应,皇上以为安笙如此是因为想撇开与上官安城谋反一事,才做出如此之事。“安笙,莫不成你是因为祁王他的势力不同往日,才做出如此抉择?”皇上似乎想得太多,认为安笙如此城府极深,心计颇深之人,总会考虑的很周到。
而安笙却是笑了,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如此,宫中的日子不比哄娃轻松,安笙本就不想插足宫中之事,可如今荣安公主这一封号下来,她与宫廷之事便锁上了,无法摆脱。
“原来皇上是这么看待臣女的?”安笙觉得有些好笑,这便是被权利束缚了太久的君王。逃不开权利的枷锁,反而困得更紧。
“莫不成朕老了,看错了不成?”皇上带走调侃的口吻,也笑了。如今却是因为安笙这句话看的更清了。
安笙也都解释了,可皇上却没有给她明确的回答,认为此事日后再商讨。安笙自知此事不成,便有些泄气的转身道歉的离开了。
次日,皇上上早朝,在朝堂上便问了众位大臣依立储君之事有何见解。让堂下畅所欲言,有任何建议大可上奏。
皇上没有想到,上官安城势力虽说大减,但堂下支持他的人也有好几个。而这些都不是泛泛之辈,这下让皇上更为犹豫了。储君之事,便有不了了之了。
“珊儿,你可想清楚了?你爹爹是不会同意的!”欧阳慕珊的母亲询问着欧阳慕珊,作为大将军之女,欧阳慕珊自幼便跟随父亲习字习武,跟随母亲学习女工。而如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娘,此事珊儿自有定夺!”欧阳慕珊坚定的眼神,她认为如此便是能够帮助上官飞扬坐上太子之位,于是独自一人进宫面圣了。
行完参拜之礼,皇上抬头一看,这可是欧阳大将军之女欧阳慕珊?“慕珊,究竟何事竟能让你跑到朕这里诉说啊?”皇上眼中她欧阳慕珊仍然是昔日那位乖巧伶俐的孩子,从未长大。
“皇上,慕珊想让您赐婚!”欧阳慕珊说的很是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即使那个人不是上官飞扬。“哦?究竟是何人竟能够俘获咱们慕珊的芳心?快与朕道出她的名字!”皇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人的名字,可是欧阳慕珊还未说出口,欧阳大将军已然制止住了。
“微臣叩见皇上,臣女还不懂事,皇上万万不可相信她!”欧阳来到,想要制止她,皇上示意他先别说话,让欧阳慕珊说。而当皇上听到欧阳慕珊想要赐婚之人竟然是上官安城,竟觉得很是惊讶。
甚至还觉得甚是有趣,安笙想要取消婚约,而如今欧阳慕珊却是要让他赐婚。看来他这皇儿可是很棘手啊,那他是否该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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