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得知此事后,便不觉有些尴尬。不过江清风没有说什么,甚至内心深处感到有些小失望,因为自始至终,他江清风心爱之人仍然是安笙,但安笙却没有感觉得到。甚至还如此对他“恶言”相向,这叫江清风该拿她如何?
“那笙儿你今日前来可有何事?你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前来可是有急事吧?”江清风以为他很了解安笙,其实安笙来到此地不过是来探望一下江清风罢了,毕竟也曾对她很好,甚至还保护着她。如今她安笙已然是南楚的荣安郡主,怎能不来探望一下江清风呢?
“非也非也,笙儿此次前来不过是想与江门主叙叙旧罢了,并无要事相求。”安笙微微一笑,觉得江清风所说之话有些趣味。江清风这下真的是尴尬了,便也笑了笑。
不久,安笙与江清风到了别,离开了。离开之前,安笙却还不忘劝说江清风,让江清风多出府走动走动。
安笙走到大街上,于是又叫轻梦去买她喜爱的桂花糕,自己独自一人走回府中,也想一人欣赏一下京都城内的美景。虽然京都城内多的已然是灾民,但他们依然能够融入这个远近闻名的大城。
“安笙?不,荣安郡主?怎会是你?”上官安城在大街上碰巧遇见了安笙,安笙被上官安城的一声叫喊吓到了。转过头,看见是上官安城,于是便故作镇定的模样,与他交谈起来了。
“这不是祁王殿下么?为何在此?”安笙有些不好意思,内心也有些不想靠近他,毕竟他现如今已然是欧阳慕珊的夫君,自己与上官飞扬也各表心迹,不该如此。
“哦,没有什么,本王只不过觉得烦闷,便到处走走罢了。而郡主如此夜晚,为何一人独自在大街上呢?”上官安城看到安笙一人闲逛,身旁婢女却全无一人。便想着,这上官飞扬竟如此对待安笙的么?竟让她独自一人游荡在街头,如若是遇上危险那该当如何?
“想必祁王殿下误会了,安笙的婢女是替安笙买桂花糕去了,安笙觉得百无聊赖便到处看看罢了。”安笙不知该如何结束这个话题,又不想疏远的太明显,毕竟眼前之人不是别人,而是最为有权有势的祁王殿下。
“如此倒是本王误会了,本王看你独自一人,不如到本王宫中小聚一会如何?”上官安城知道安笙这是在疏远他,自从他与欧阳慕珊成亲之后,便就再也没有如此的见过安笙,对她甚是想念。可惜如今安笙站在眼前,却似乎一而再再而三的疏远他,甚至似乎像从来都不认识一般。
“不了,夜色已晚,况且你我男女有别,小聚此事就免了吧?”安笙一再推脱,上官安城不好强行逼迫。两人就此别过了,上官安城很是失落。
“来来来,这位爷,我们这儿可是有上等的好酒。”醉酒楼门前,店小二正在招揽客人。看见上官安城如此失落的表情,便知道心事烦扰,需要借酒消愁。
“此话当真?”上官安城心中烦忧,便想一醉方休。“这位客官,你别看小店店门小,其实里头好酒甚多。古人常曰借酒消愁,一醉解千愁诸如此类的话,所以啊,酒才是好东西!”店小二果然有两把刷子,上官安城有些心动,再加上安笙如此回绝的话,便二话不说走进了醉酒楼,喝死酒来了。
安笙与上官安城分开后,自己独自一人在大街上看看京都的美景。满天的繁星,点缀着天空,胜似一副画卷。画卷下,京都便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兴许是走遍了大半个京都城,走着走着便走到了郡主府。安笙刚要进府,恰巧看见郡主府门前看到一位女子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如此孝顺之人,安笙看了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她如此的虔诚,不似骗子,于是安笙便走上前。
“这位女子,为何在此卖身葬父呢?”安笙上前,看见那名女子手中拿着的一副正方形木板,上面写着,此女子卖身葬父的要求。安笙身为感动,便蹲下来问她。
“这位小姐,小女子家父前些日子不慎身亡,小女子家境贫寒,身无分文。可是家父急需用钱来安办葬礼,请您好心人帮帮忙!您要小女子做牛做马都可以!”那名女子,眼含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安笙又是如此心软之人,怎能让如此的美艳的女子,为了厚葬父亲,从此失去人身自由呢?
“你先起来,与我慢慢道来,你家父亲是如何死的?”安笙想要帮助她,那便要知根究底,不能平白就把她买回来。“呜呜呜,我们一家人其实是南方逃过来的灾民,我们安全到达京都城,原以为灾荒的问题得到解决,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是孰知,家父便这样平白死于他人之手!自己又如此的软弱无能,没有钱厚葬父亲,不知该如何了。”
那名女子边简述边哭,对于此事很是难过。安笙听完也有些动容,但是也有些疑惑。她不知道为何如此多的灾民平白的会死,知道这名女子说出了她的父亲其实是死于他人剑下,那么便就说其他有许多灾民之死,也有可能是死于剑下。安笙想着,那么便有可能是某个杀手组织,或是宫内派人来杀的。不然怎会如此?
安笙听完她的陈述,见她如此孝顺,便收了她作为丫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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