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缪赞缪赞了,不过荣安想知道为何皇上会选择荣安去负责此事?”安笙心里其实知道是上官飞扬推荐的她,可是那只是她内心的猜测,没有得知事实。“哈哈哈,是扬儿推荐给朕,原本朕心中还未有既定人选,不过经扬儿一说,朕一想,倒觉得郡主也是不错的人选。”安笙很是和亲的笑了笑,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懂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何事。安笙听到此话,却笑了。
“荣安不知何德何能竟能够得到靖王的青睐,让荣安实属受宠若惊啊!”安笙很是谦虚的说着,她知道这一切本是她自己一人规划好的计谋,不过是想要借此挽救那些无辜、可怜的南方灾民。另一方面也能够因此得知上官飞扬与上官安城之间谁更有能力坐上这个太子之位。
“郡主实乃我南楚之才女也,在京都百姓口中善心之人也,此事交于你,朕也很是放心!”皇上走下了宝殿,高大宏伟的形象很是让人心生敬畏之情。“荣安多谢皇上的夸赞,那这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安笙接受了此事,知道上官飞扬将此事交于她,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安笙也就接受了。安笙拿到了谕旨,于是便退出了皇宫,回到郡主府。
“飞花,给我备文房四宝!”安笙回到府中放下谕旨,便叫飞花准备好笔墨纸砚。飞花感到安笙气宇非凡,像是有好事一般。“小姐此前皇上召您入宫,所为何事啊?”飞花知道现在的安笙与此前狠辣的那个她不一样,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安笙一个穷屌丝能够借此机遇穿越到南楚,已然是她今生不幸之大幸了,又怎敢对她的婢女摆臭脸呢?她非常的理解,丫鬟在古代如若不遇到一个脾气较好的主子,恐怕今生也没有好日子过了吧?
“哦,不过是将灾民之事全权交由我处理罢了。我此前让你们办的事办好了么?”安笙之前叫她们把流川叫回来,只是不希望身旁再出现跟踪她的人,这样若是她想办任何事都无法得到自由。“已经办好了,最近府邸中流川都排查了一遍,想必跟踪您那人一听到流川的名字,恐怕已经逃之夭夭了吧?”轻梦开玩笑的笑了,可是安笙却是一副的正经模样,轻梦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生怕又一次的惹到她。
“轻梦,别再开玩笑了,此事非同小可,与我们之前接触之事有所不同。莫要再逗闹嬉笑!”安笙一副凌厉的模样,飞花与轻梦相互对视了一下,便纷纷低了头道歉。安笙也不多做责备,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对了,为何我没见到流川?”安笙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府邸,没有见到流川的身影,甚是奇怪。
“启禀小姐,流川他今早似乎去了京都城内,至今还未回来。”飞花一边研着磨,一边回答。“可知他此前是去做什么?”安笙迫切的想知道流川去哪,因为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恐怕此事也就流川能够做到,毕竟流川在她身旁保护她也是为了报恩,不如将这份心用于拯救灾民之事上面。
“不知,他回到府邸没有看见郡主便一人独自离开了。”飞花回忆道,安笙长叹一句,便不再说什么了。“好,替我将此信送到燕国太子燕殊离手中,定要亲自交于她手!”安笙将之前的灾民进去燕国之事,请求燕殊离再将他们如数放回。燕殊离接到信封,便知这一切都是安笙在施计,于是为了帮助她,燕殊离劝燕国皇帝开城门将灾民放回。
可是,燕国皇帝接纳了灾民便不想打开城门放人,这下让燕殊离不知该如何做。于是飞鸽传书于安笙,安笙得知此事便即刻写了一篇长文命人送与燕殊离之手。信封上安笙请求燕殊离定要劝说燕国皇帝放人,还于燕殊离合谋。“报,启禀陛下,南楚军队派兵来到我们燕国边界了!”一名士兵急匆匆的来到朝堂之上报告皇帝,皇帝得知此事便有些慌了,请求大臣们的意见。
“皇上,依臣认为,不如与他南楚干一架,让他们知道我们出国的厉害如何?”兵部尚书的一句话让朝堂之上的人听了却是鸦雀无声,此话也许就只有兵部尚书这种有勇无谋的人说得出。“万万不可啊,父皇,此事如若莽撞出兵,不仅会让灾民引起慌乱,甚至让我们燕国的名声败坏啊!”燕殊离堂堂燕国太子,所言不虚,说的话也是很有分量。许多支持他的人,也都表示赞同。
“臣倒不这么认为,依臣看不如将城内灾民杀了,以儆效尤,看他们南楚还敢如此嚣张!”燕殊离完全不知这些大臣是如何能够站在燕国的朝堂之上,这真是燕国的耻辱!“父皇三思!如若杀了灾民,那南楚可就不是派兵驻守在我们燕国边境之上了,他们不敢动兵,那便是因为有灾民的存在,如若现在莽撞的杀掉他们,兴许燕国的国土就多了许多尸体,燕国的山河恐怕是血流成河了!还望父皇三思啊!”燕殊离虽然长年漂泊在外,不喜朝堂政事,但他还是懂得顺民者昌,逆民者亡的道理。
“那离儿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才不会让两国产生战争?”燕国皇帝本就不喜战争,他深知战争受苦的是百姓,受难的也是百姓。他作为燕国的明君,便不能让燕国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儿臣认为应当与南楚负责人协商,和平解决。如若不能便另做打算,父皇觉得如何?”燕殊离似乎不是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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