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安城说完便即刻离开了,只剩下安笙一人独站在门外,冷风吹着,在安笙的脸上肆虐着,似乎一把锋利的刀剑划伤了她的脸一般。随着心情的下沉,就如沉睡在海底一般,感受不到外界的影响。
“扬儿,你对如今天下时局有何看法?”皇上向着上官飞扬招手,上官飞扬看着皇上如此艰难的模样,于是便快步走了过去,坐在皇上的旁边。“父皇,儿臣可不敢多言,政局还得由您来掌控。”上官飞扬很是孝顺,但为了天下的江山社稷,他此前只能如此违心的说了。
“哎,你不必遮掩,现下只有朕与你,咱们就依父子身份谈谈此事便可。”皇上看得出上官飞扬是在有意的遮掩着,于是便自己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不让他有什么顾虑。“对于如今的朝政,儿臣认为平定边疆战乱极为重要,只有守得了土地,才能让百姓安稳定居,安家乐业,才能有南楚王朝的一片繁荣景象!”上官飞扬也知道皇上此前叫他留下与他畅谈,不过是害怕自己有一天驾鹤西归之时,能有一位与他一样的圣洁明君来替代他。
“哈哈哈,好,甚好!很是有见解,可是如今边疆之事告急,缺乏粮食,将士们支撑到如今已然奇迹,而齐国此时又阻挡着我们送粮之路,这让朕很是忧心,朝堂之上并无一人相处制衡之法,让朕该如何向百姓交代啊!”皇上原来是担心边疆告急,士兵缺粮,从而导致恐慌,人们便会反抗。
这对于上官飞扬来说是一件有利之事,如若他能够办成此事,皇上便会更加看重他,直至驾崩之后会传位于他。“父皇莫急,此事还得慢慢商讨,毕竟边疆之地环境恶劣,地形复杂,需要从长计议!”上官飞扬听此话,也对此事略有耳闻,但是他对此事了解甚少。如若皇上想让他接受自己对此事还没有把握。
“可是如若此事不加紧解决,恐怕会有后顾之忧。”皇上对此事十分上心,上官飞扬对此也想要把握好机会,不想错过。皇上有艰难的咳了咳,很是难受。“父皇,儿臣倒是知道有一人能够解决此事,可是……”上官飞扬想要将此事交于安笙,可是他知道自古女子不涉政,这让他很是为难。上次之事,皇上是念在安笙第一次,况且也与安笙远嫁和亲有关,便不好说什么。
“扬儿,有话直说,你我不必再顾虑什么。”皇上为了让上官飞扬不再对他遮遮掩掩,于是便把话撩在那里。“父皇,莫不成您忘了,我们之中还有一人有论政的头脑,可惜此人是名女子。”上官飞扬假装很是惋惜的模样,想让安笙跻身于此。皇上一听想了想,便知道上官飞扬口中之人讲的是谁。
“莫不成,扬儿所言之人便是郡主?”皇上也是随口一猜,因为他知道安笙是个不简单的女子,此人有过人的执政能力,况且还屡次帮助南楚解决难题,这让皇上印象深刻。“正是,而且郡主身后还有一人能为此事出谋划策。”上官飞扬打算将安笙身旁的能人志士都介绍与皇上,也为自己将来的江山稳固政权。
“郡主确实有勇有谋,朕也甚是喜欢。只是,不知还有一人是何人?”皇上笑容满面,很是和蔼,全然看不见方才的忧虑的模样。但是皇上却不知道,安笙身后竟能有如此多的能人志士。“此人便是首辅傅安之女傅采薇,此人想必父皇也略有耳闻。”上官飞扬也很是欣赏傅采薇的文采,可惜傅采薇终究不及安笙的一分,安笙与她齐名京城才女,各有风采。
“嗯,此人朕也是略有耳闻,可惜南楚从来还未有过女子论政的先例。”皇上如此委婉的说着,便是不能够接受安笙她们几人论政。可是上官飞扬还是很想让安笙来接手此事,虽然他心中早有对付之策,但还是想要看看她究竟是如何解决。
“儿臣知道,那不如现下叫来郡主,听听她的见解如何?”上官飞扬知道皇上不让她们论政,那如若朝下在皇上的寝宫中谈论此事,应该也不算是论政吧?“那好吧,为今之计也只能听听郡主的见解看看了。”皇上果真是为了此事太过忧心,原本嘿呦的发丝,如今已然苍老了许多。
安笙听到王福的宣召,于是便缓缓走进寝殿内。“荣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安笙很是正式的叩拜,整体端庄大方,很是让人喜爱。“郡主快快请起,不必多礼。”皇上很是虚弱的摆摆手,他直到现在还不怀疑安笙与上官飞扬的关系,仍然听取上官飞扬的意见。
“不知皇上此前叫荣安来此,所为何事?”安笙很有礼貌的询问着,安笙作为一名医生,一眼便看得出皇上脸上的印堂发黑,看来皇上的身体的确是一天比一天虚弱了。安笙知道这就意味着,皇权争夺的战争由此展开。“朕近来因边疆告急之事而感到担忧,直到如今都未曾找到解决的办法,朕想要听听郡主的意见。”皇上抚摸着额头,有些眩晕,安笙皱着眉头。她最不想见到的便是皇上因病驾崩,皇权争夺之时也由此开始的那一日。
“边疆告急?哦,此事荣安也略有耳闻,只是荣安不好加以评论。”安笙在此也很是隐晦,毕竟女子不论政,她一名忠烈女子,不好多说。“在朕的宫殿,郡主但说无妨。”皇上为了能够解决此事,已然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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