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很是奇怪,不知为何流川总感觉皇上的病颇有疑点。一个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生起病来,而且上官安城为何要派兵驻守皇宫?“什么?呼吸急促?”安笙听到流川的话有些惊讶,按理说一个重病之人不该有如此症状,安笙在猜想,定是上官安城从中作梗。
“确实如此,而且不知为何他却要借此派兵保护皇上!”这就是流川至今弄不懂的两个疑点,安笙沉默了一会儿。“祁王殿下恐怕是要准备争夺皇位了!”安笙一直在担心,如若皇上病重,无人在他身旁保护他,万一要是驾崩,指不定被上官安城抢先一步夺得遗诏,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争夺皇位?”轻梦瞪大了双眼,很不敢置信,这上官安城竟然有如此野心,果真和华妃一样。“不行!我此前必须进宫一趟!”安笙必须要进宫一趟,她害怕皇上撑不了多久了,如今一个人呼吸都如此的急促,看来皇上果真不行了。安笙以她多年的行医经验,猜测皇上的病并非自己身体虚弱导致,而是因某种药物所致。
“郡主!万万不可!如今那祁王殿下派兵围住了整座皇宫,如若你去,他定会知道。”流川挡住了安笙的去路,他知道安笙为了能够守住这江山,此次果真豁出去了。“不!如若此前我不去阻止,明日便会有大事发生!”安笙心里总隐隐约约感觉到明日会有危险。
安笙刚想要进宫,不曾想宫里来人。“郡主!不好了,出大事了!”安笙派出去的宫女来报,很是紧急的模样。安笙总感觉很是不妙,像是要出大事一般,她右眼皮一直猛跳。“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宫里?”安笙看着派出去宫里的人,有些着急了。
“正是!是皇上……皇上他……”宫女有些哆嗦,害怕安笙责怪。她作为安笙派出去的细作,无论如何都要将宫里所知道的事一一如实禀告。“皇上?皇上怎么了?”安笙听到皇两字,即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露焦急的模样。“皇上……驾崩了!”那名女子说完,不敢看着安笙,因为她们知道安笙一生起气来很是恐怖。可他们不知道安笙是因为什么才变得如此,安笙是用外边的狠辣来保护自己。
“什么?皇……皇上驾崩了?不!不可能!”安笙不敢置信,眼眶里有些微红。在一旁的轻梦朝着那名女子摆了摆手,那名女子退了下去。“小姐,现下该如何?祁王殿下已然派兵包围了整座皇宫。”轻梦打断了安笙忧伤的时刻,她不能让自己的主子如此,她想要的是足智多谋的主子。要成大事者,必当忍受其痛。“那就相伴进宫一趟,无论是以什么方法都要达到目的!”安笙眼下果真被上官安城给逼疯了,这古代人,就不能好好的,大家相安无事?为何都要为了一个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小姐你要作何?”安笙走到书房,安静的做了下来。“飞花,研磨!”安笙叫飞花研磨,自己拿起了毛笔,准备写信。“小姐这是要作何?”安笙很是忧伤,但是她很是安静的模样,让身旁之人都有些害怕。“要将此事告知太子殿下,如若能够赶得回来便就能够掌握大权。”飞花听到此话,很是安静的研磨。安笙不一会便写完了信。
“喏,将此信差人送去江南。十几日过去了,想必太子殿下那边定是安顿好了。”安笙对上官飞扬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上官飞扬能够及时赶回京都城,如若被上官安城抢先一步,后果可想而知。安笙许诺上官飞扬要帮助他守护属于他的江山,可是如今此等局面,她不得不出此下策。飞花将信接过,立即去着手此事。
“轻梦,眼看就要天亮了,帮我洗漱一下,我们便进宫!”安笙作为皇上钦点的荣安郡主,驾崩之时定是要尽到一个郡主的本分。“进宫?可是小姐,您可是一夜未眠,果真要如此?”轻梦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如若不养好身体,怎能有力气去对付上官安城?
“无碍,眼下进宫最为重要!”安笙早已做好了要进宫的准备,不想因此得此失彼,要做便做到最好。“可是祁王殿下派兵驻守皇宫,任何人都难以进入,果真要进宫么?”轻梦知道只要是安笙所决定之事,就算再如何劝导,都没有用。“本郡主去意已决,无需多说!对付祁王我自有办法!”安笙知道自己早已和上官安城闹翻,怎会有可能有办法对付他?可是她必须这么做,这也是她答应上官飞扬的承诺。
“父皇!父皇!”上官安城第一时间听闻皇上驾崩,便即刻赶往皇上的寝宫。皇上在临死之前写过遗诏,将遗诏交于身边亲信之人,便是王公公。上官安城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便即刻赶往皇上寝宫,然而那时皇上身旁除了王公公一人便再也无其他人在场了。这对于上官安城十分有利,于是上官安城便借此询问王公公。
“王福?父皇可曾写过遗诏?”上官安城假装哭了几声之后,便想着这狗皇帝不可能没有写遗诏,可是如若写了为何不叫王福将遗诏交于他?莫不成这遗诏里继承皇位的不是自己?“这……没有!”王福看见上官安城犀利的眼神,如残酷的野狼一般,即将要将他撕碎。
“不可能!定是你将它藏了起来对不对?”上官安城不相信这狗皇帝不写遗诏,明明生前很是宠爱上官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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