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见到梁母之前,梁冰还没有天真到完全相信一个才认识两个月的人,尽管那人温言软语,无微不至……
怀揣着试探与寻找真相的心,梁冰再一次回到了舒家。
只是这一次回去,舒家给了梁冰一个大大的惊喜,舒家的司机会开着汽车载着梁冰和舒衍,穿过舒家的原野,畅通无阻的把汽车停到三院的门前。
司机给出的解释是,舒老爷子放开了这条规矩,至于理由是什么,这需要去问舒老爷子本人。
那天,为了庆祝梁冰痊愈,舒老爷子梁冰和舒衍叫到了主院就餐。
夜晚,水晶灯下,依旧是那个墙面上画着的色彩斑斓的奥林匹斯山诸神油画图的餐厅, 还是那张长到了极致的餐桌,烛台上的细长的红蜡烛亮着,在灯光下,它只是舒家的装饰。
这一回,舒家人总算吃了一回和这油画画风匹配的西餐,舒老爷子拿着刀叉切着十分熟的牛排坐在主位,餐桌两边,一边依次坐着舒四弟、舒衍、梁冰,另一边则依次坐着舒洋舒蘅和罗嘉嘉。
至于舒寄书,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张餐桌上吃饭了。
人员到齐之后,舒老爷子笑眯眯的瞧了瞧舒衍和梁冰:“孩子们呀!老三媳妇今天回来是好事,该庆祝,你妈留下那瓶红酒,是时候该开了。”
舒老爷子向来喜欢清静,不喜欢人多,很少把舒家的儿子们叫到主院聚餐,只有初一十五的时候,为了联系家人之间的感情,才会例行开会一样聚在一起。
梁冰的伤势虽然痊愈,但复发可能性不是没有,应该好好静养才对,一回来就被舒老爷子叫到主院,来回折腾,梁冰知道,舒老爷子是设了鸿门宴,准没好事,上一次大家不在规定的日子内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是舒衍被撤职的时候。
“我妈的红酒?我反对!”舒洋穿着好看的西装,手腕上带着价值千金的手表,一整张桌子的人就数他最光鲜亮丽。
“反对?这有什么好反对的。”舒老爷子很民主的问了一声。
“因为……”舒洋正要解释。
舒老爷子却似乎没有问过舒洋原因一样,没等舒洋回答完,就问:“寄书那孩子呢?她三婶回来,怎么也不见她来?”
舒洋被舒老爷子打断,自尊心收到了伤害,不再说话。
听舒老爷子问起舒寄书,梁冰看向罗嘉嘉,罗嘉嘉面上露出了尴尬眼神,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额……在一院复习呢,夏天就要高考了。”
梁冰能想象得到罗嘉嘉的尴尬,上一次商场事件之后,不知怎么的,大嫂罗嘉嘉原本打算舒寄书送回蓝家,可正值青春叛逆期的舒寄书哪肯听她的,在一院里又哭又闹,罗嘉嘉没办法, 为了防止悲剧发生,只能找来舒家的安保组,强行带走。
哪成想,舒寄书被安保组逼急了,拿起刀子就往自己手腕上割,闹着自杀,安保组也是无能,竟然能让舒寄书这个小丫头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割了一刀。
好在伤口不深,没有钱铸成大错。
罗嘉嘉没能送走舒寄书,只能让舒四弟暂时住在小园子里,舒四弟已经一个对月没有回过家了,给舒老爷子的解释是,和薛小姐恋爱了,在外培养感情。当然,这件事大家都瞒着舒寄书。
“高考嘛!咱们家还愁没她一个大学上,把孩子叫来吧!也让她热闹热闹。这个家里没个孩子,就是冷清。”舒老爷子轻飘飘的说着。
梁冰包括舒家所有人以及站餐厅里待命的女佣们不约而同的用惊诧的目光看着舒老爷子,没有人相信,舒老爷子不知道舒寄书和舒四弟的事情。
“好!”罗嘉嘉下意识的不敢违逆舒老爷子。
女管家站在舒老爷子身后,很有眼头见识的拿出了手机,舒老爷子回头:“打电话给寄书,就说她四叔想她了,让她到主院来。”
众人齐齐看向舒四弟,舒四弟皮笑肉不笑的,苦着脸,强装笑意的说:“爸!人家孩子高考呢!你不能……”
“你还好意思说话!”舒老爷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突然冷了下来。
空气瞬间凝固。
梁冰深切的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与阴森,她看向舒衍,舒衍给了她一个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
而舒四弟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闭眼扶额,抹了一把脸,挠了挠后脑勺:“爸,这事儿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别让寄书来了,是我一厢情愿,和她没关系。”
“你说什么?”舒老爷子也不敢相信,舒四弟居然这么坦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话来。
舒四弟坐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正式通知舒老爷子:“爸!我说,这事儿是我一厢情愿,我都听您安排,但是寄书……我希望您能放过她。”
舒老爷子听了这话,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回头看了一眼女管家:“再打电话,告诉寄书,让她别来了,就说她四叔会过去看她。”
就算此时这个餐桌上的人都不曾开口说话,人们也明白,舒老爷子的意思,这是让舒四弟亲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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