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警官和你在小园子门口说的那些话,是你和王警官商量好的,对吗?”
舒衍不否认:“对!所以,我为了缓和自己和四弟之间的关系利用了你,所以你生气吗?,”
“不生气。你也是为了和舒老板之间感情,没有人愿意和自己的家人闹得不可开交,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家人再不能给予彼此温暖,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然生气了,你自己倒是一个人面对警察的盘问的盘问试试,你知道害怕自己会坐牢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警察局审讯嫌疑犯的灯光有多刺眼吗?
梁冰的说辞和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反。舒家是什么地方?舒衍是什么人?梁冰告诉自己一定要清醒,母亲已经和自己失联很久了,开就算在国外,也该打个电话给自己报个平安的,怎么能说没消息就真没了消息呢?
梁冰上次被那个男人捅了一刀,梁冰就觉得奇怪,那个男人不是要给自己的儿子报仇吗?自己到小园子上班的消息恐怕早已人尽皆知了,那个男人如果要报仇,又怎么可能不关注自己的消息?
现在,梁冰有理由怀疑母亲和妹妹已经过世,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被舒衍迷惑,既然舒衍以母亲的名义把自己接到舒家,舒衍一定知道些什么,只要在舒衍身边,就一定能打探出母亲的消息。
“你不生气就好,我害怕你生气,想了很久怎么和你解释这件事。”舒衍欣慰的笑了。
梁冰却撅起了嘴,故意佯装那替舒衍鸣不公起来:“不过舒老板也真是的,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言不合就打人的主,他又为什么非咬着你不放?还和你打了起来。”
舒衍叹气一声:“也不怪他,这样的事,我不是没做过。”
梁冰有些吃惊:“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解决,非要去打人?”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大嫂和寄书还没有到家里来,四弟还在读初中,那个时候四弟居然早恋,老爷子的家教最严,听说了这件事,就给了我一些钱,让我找一些社会上的混混把那女孩和他哥哥打一顿,吓唬吓唬那个女孩,老爷子说,像那样的女孩子最容易吓唬,那时候我也不懂事,就照做了。以另一个女孩的名义把四弟的初恋真给打了。四弟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是和这一次一样,和我打了一架。”
“那个女孩子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梁冰好奇的问。
舒衍低头看着梁冰:“漂亮,家穷,胆小。”
梁冰心想在,这不就是我吗?老爷子也这么想我吗?梁冰继续问道:“那后来呢?你们打架之后是怎么和好的?”
“我告诉四弟,告诉他那个女孩子根本不喜欢他,那个女孩子只是爱我们家的钱,才和他交往的。”舒衍淡淡的说。
梁冰不明白,舒衍说什么舒四弟就信什么吗?
“那个女孩子呢?被打之后去了哪里?”梁冰问。
舒衍淡淡说:“女孩被打死了。”
“什……什么?'梁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那个女孩子不是我花钱雇去的混混打死的,而是和那个女孩自己的爱慕者,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打死的。”舒衍解释。
“所以舒老板觉得是你打死了那个女孩,对吗?”梁冰猜测。
舒衍点点头:“那个女孩的事情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我和四弟脖子里很多年,尽管警察当年已经查明了真相,但四弟还是不信我,他知道那个时候老爷子是有本事的,就算那件事真是我干的,老爷子也有办法让我片叶不沾身远离这件事。所以出了寄书这档子事,四弟第一个怀疑我,也不奇怪。”
“那你真可怜。”梁冰给了舒衍一个大大拥抱以作安慰。
舒衍将她拥在怀里:“谢谢你,梁冰。”
舒衍的这一生谢是真心实意的,奈何梁冰却不是真心,梁冰承认,自己对舒衍是喜欢的,甚至于是一见钟情的,但那又如何?一天没有母亲的消息,自己就不能对舒衍真心以待。
爱情,固然美好,但比起细水长流的亲情,似乎还欠缺点什么。
梁冰对爱情有自己的定义,无需旁人多言,舒衍固然千好万好,但真心却不足,梁冰没有办法信他,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的悲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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