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苍茫轻而易举杀了李家庄的李三,然后就拿着李三的人头来到了土坡上。任苍茫在土坡上看着一块一块的墓碑,上面一个一个自己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不禁心里沉重,思绪万千,一种淡淡的悲伤始终围绕着任苍茫。
当任苍茫看到父母的墓碑的时候,心再一次痛了起来。疼痛在任苍茫心里慢慢的散开。
父母一直是任苍茫内心深处最最柔弱的地方,他从来不敢真正的去面对,而这一次他再也无法逃避,他必须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柔弱的地方,因为父母已经去了,墓碑就在眼前。
任苍茫感觉自己会被这种疼痛所击倒,但是还好,任苍茫只是如同喝醉了一般,身体摇摇晃晃的来到父母的墓碑前。
扑通!
任苍茫双膝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两个墓碑,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小时候的画面开始在任苍茫脑海里一幕一幕的出现,孩童时父母亲的溺爱;少年时修炼内功时,父亲的严厉;成年时,父母因自己内功修炼到六层的骄傲。
这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任苍茫脑海之中回荡着,直到任苍茫双眼开始变得模糊,泣不成声。
“爹娘,儿,回来晚了!儿不孝,为追长生,没有在你们膝下尽孝。。。”任苍茫爬在父母的墓碑前面,开始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这些年一直想说,而没有说出来的话。
当任山带着狼村的族人来到土坡上的时候,任苍茫的感情已经发泄完了。此时的任苍茫呆呆的跪在父母坟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族长。。。”
有人刚要询问任山,那年轻的后生是不是就是任苍茫?但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任山给止住了。
任山现在不想有人去打扰任苍茫,于是任山带着狼村的族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任苍茫身后,离任苍茫大约有五丈的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任苍茫脑海之中小时候的画面不再重复出现,他内心深处的那丝柔软已经悄悄的消失了。任苍茫在人世间最后的牵挂就这么消失了,此时他的心里剩下的只有那唯一的目标,就是追求长生和真正的自由,不受天地约束的自由。
任苍茫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身看向身后的任山等人。
“乡亲们,我任苍茫回来晚了,让大家受委屈了,这是李家庄那修仙之人的人头,今天就用这人头来祭奠过去三十年,被李家庄残害的族人。”任苍茫从地上拿起那颗还流着鲜血的人头,然后对着身后的族人说道。
“真是那李家庄修仙之人的人头!”
“真的啊!好厉害,我们狼村终于可以不用再受那李家庄的欺压了。”
“血屠李家庄!”
“血屠李家庄!”
“血屠李家庄!”
。。。
任山等人看到任苍茫手里的那颗人头,果然是李家庄那修仙之人的头颅,于是就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然后不知谁喊了一句——血屠李家庄,然后任山等人的情绪就一发不可收拾,被李家庄欺压了三十年的怒火,此时完全暴发了出来。
任苍茫看着族人们眼里那仇恨的火焰,就走到任山面前,然后把李家庄那修仙之人的人头递给任山。
“任山,我们修仙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修仙之人不可以为祸凡间,否则永远不可能修得大道,所以关于我们狼村怎么跟李家庄厮杀,我是一点忙帮不上,但是我会在村里住上一年,这一年时间,我会指导村里的人修炼。”任苍茫将人头交给任山之后,就开口对他小声的说道。
“苍茫叔,这。。。”任山本来想让任苍茫带着他们马上去血屠了李家庄,但是没有想到,任苍茫竟然并没有帮他们报仇的打算。
“我追求的是长生大道,这条规矩不得不尊守,我先回村子了,你带着族人们开始祭奠吧!”任苍茫拍了一下任山的肩膀,然后开口对他说道。
说完,任苍茫就慢慢朝着村子里走去,而此时吃货也从旁边草地里跑了出来,跟在任苍茫身后。
“族长,这苍茫叔怎么走了?”一个族人看到任苍茫竟然走了,于是就来到任山面前,对他询问道。
“是啊,族长,我们难道不去血洗李家庄了吗?他们可是欺压了我们三十多年啊!村子里那一户都有人被这李家庄杀死,我们狼村跟他们李家庄是血仇,有他们李家庄就没有我们狼村,有我们狼村就没有他们李家庄。”
“就是,就是,有他们李家庄就没有我们狼村,有我们狼村就没有他们李家庄,不是老族长临死前,叫我们隐忍,等苍茫叔回来,我们早就跟李家庄拼了,我们狼村不可能这么窝囊的活着。”
“大家静一静,先用这李家庄修仙之人的人头祭奠完老族长他们之后,我再跟你们慢慢说!”任山拿出族长的威严,手一挥,然后对着村里的族人说道。
任山这族长的威望还是有的,于是村里的族人听到任山的话,就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任山带领着村里的族人,来到老族长的墓碑前,将那血淋淋的人头放在老族长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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