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定时爆炸器。
最后一眼,是血,满眼的血。
张洋的血,还有,豆沙的……血。
白帝如信主的牧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做着祷告。
他低低喃着,扯着愉悦的嘴角:“欠你的三分钟,我用爆炸器还了。”
他看着傅梨湘,看着他从尸体的模样仿佛回过神,看着他慌忙地,又笨拙地想要推开石头,看着在诸多手下的钳制下,他死命地扑向石门,看着他,无声地、悲痛地、歇斯底里地和那些白衣男人缠打着,看着他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石门前,连拉都拉不起来,看着他,安静地做着这一切,看着这个可悲的警察,看着这个不肯发出声音的警察,看着这个惨烈的即将失去妻子的警察。
白帝一边祝祷一边轻轻念叨着,真是荒唐的傅梨湘啊。
为了一个女着了迷人放弃了凶手的警察,怎么配做警察。
即使掩耳盗铃闭上嘴巴,又怎么配呢。
他说,你怎么配做警察,傅梨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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