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讨论后再作决定,我们相信每一个同志!”最后一句,政委是安慰劳昌成!
劳昌成事件,最莫名其妙的,其实有一个人,那就是惠利坤:这不会是他干的吧?应该不是,否则,那就是神话了。
李佳音应该说是最了解荣安然的一个,她本来没有什么想法的,但当荣安然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件事又与他有关?
荣安然的话,暂时保住了劳昌成,炊事班的五个战友对这个新兵蛋-子,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要了解劳昌成是不是骗人,其实非常简单,旅里采纳了荣安然的意见,得到的结果是:劳昌成说的都是事实,但问题在于,劳昌成的母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非但骨头接上,连外伤都没有留下?
无论谁去问,无论怎么问,劳昌成的父母只有一句话:我也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莫名其妙地就这样了!
这件事,可以想象成人为抄作,但劳昌成的父亲呢?
虽然荣安然避开了“检查劳昌成的父亲”,但别人不傻。
劳昌成父亲的先天甲型血友病,已经好了,这已经推翻了医学界的认知!
幸好这件事因为不可理解,各部门提高了保密等级,才没有散布出去。
这件事,到最后连海军上层都知道了,也只有他们,知道华夏还有一个“青龙卫队”,知道科学之外,还真有一些不为人知道的东西。
所以,根据他们猜测,有可能是荣安然干的,于是,直接把这件事压下来,并帮劳家搬了家了事!
电鳐大队给劳昌成的结论是“劳昌成是个好同志”一句话了事。
躲过去了!
荣安然暗自庆幸,于是,他想起了爱他如弟的班长。
虽然吃住都在一起,荣安然主动找自己谈心,还是第一回:“你小子想干什么?没看见我们都在忙着全军特种兵大比的事吗?”
惠利坤没想到荣安然约他跑到外面喝咖啡:“你小子不会又有什么事吧?说吧,我们只有两小时的时间!”
特种兵大比最后的准备工作,要数炊事班最忙;因为没有司务长,惠利坤身兼数级。
“班长,大比了,你不想回战斗队吗?”
这不是废话?别说惠利坤曾经是尖子兵,就炊事班的普通的兵,一个个都是跃跃欲试。
一提起战斗连队,惠利坤真想哭,他无助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安然呀,班长下半年就可能退伍了,军队,是你们的天下!”
“班长不会是想急着回去找媳妇吧?想媳妇了?”
“去--”虽然惠利坤满心憋闷,也被荣安然的奇腔怪调逗乐了:“小毛孩,知道什么呀!”
“班长,你很爱部队!”
是的,进入部队的人,除了新兵,没有一个想离开,这就是华夏军队的凝聚力!
“组织需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嗯,也对!但班长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一个好身体,不是吗?”
如果不知道荣安然这个人,惠利坤一定会觉得他在讽刺、挖苦自己。
但就算知道荣安然没心没肺,虽然他的说话有的时候都非常有道理,但让人感觉到不着调,就象现在。
“你小子不会专门找时间来取笑我的吧?”惠利坤有些不满。
“班长,如果你的肩好了,你有办法回战斗连队吗?”荣安然又蹦出一句不着调的话,但惠利坤仿佛看到了希望……
“如果我好了,当然就可以回去了--”
“上级会同意吗?”
“我好了,怎么不会同意?”惠利坤急了,但仔细一想……
“也许,无论如何,我都回不去了,哎……好在这只是个梦!”
是的,就算惠利坤的肩膀好了,他也回不去,因为他的病史,这就是科学!
又是科学……
荣安然想起父亲为什么成为科学的叛逆者,他当初认为,玄学与科学,并没有矛盾,就象物理与化学,但问题不是科学的本身,是科学界那种根深蒂固的理念,那种习惯性的思维与认知。
如果打破这种理念,科学应该会前进一大步吧?
荣安然边想边摇头:父亲教戒过他,师兄说过,祖星承受不了太多的修者!
一切都是缘,随缘吧!
这帮混蛋科学家,思想就不能再开放一点儿吗?思路就不能再扩展一点儿吗?
算了,不想了,随缘就是!
对面的惠利坤奇怪地看着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摇头:这小子搞什么飞机?
“班长,我能帮你康复,但能不能回到战斗连队,就看你的缘了!”
“什么?”听到荣安然的“我能帮你康复”,但面的话,他已经听不到了,他惊愕地突然站定,小肚子一顶桌子,咖啡洒了一桌……
“惠利坤同志,坐下!”荣安然突然低声短促地命令。
军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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