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驾驶位置,爬上车,尝试着让自己静下心,她要恢复一点力气。
“好……好了!”
阿彪想跑,但茫茫戈壁,他能往哪里跑?再说了,面对能一招致人死地的,他敢跑吗?
“还有尸体!”
“这……”
其实,阿彪也想把尸体带回,一来不知道对方同不同意,二来……他怕!
“快!”
冷冷的语调,比面对尸体更可怕,阿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地把尸体也塞进了车后。
“上车。”
看到阿彪上车后,恢复了点力气的景瑶莹发动了气车。
帕州,沙疆郡警察局。
阿彪没等景瑶莹停稳车了,就火急火燎地跳下了车,边跑边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警察局分别做了笔录,并同时进行了尸体解剖。
“一招致命,震碎心脏!”经验丰富的刑警队长目光盯着尸体。
“不,是两招,第一招是下阴,第二招是左胸。”法医否定道。
“大家怎么看。”案情分析会议上,局长严肃地问。
“历洪彪指证,景瑶莹拦车,柴学富出于好心,停下车子,却被景瑶莹抢车杀害。”一个做历洪彪笔录的刑警道。
“景瑶莹供认,她是被按在帐蓬里,历洪彪还是帮凶,按住她的双脚,景瑶莹奋起反抗,一缩脚,然后一招毙命!”另一个给景瑶莹做笔录的说道。
“柴学富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在我们这儿,有不少案底,虽然证据不足,加上柴家有钱,全都涉及到男女关系问题;景瑶莹作为曾经的优秀特种兵,他的口供更接近事实!”刑警队长没等局长问话,紧接着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事实,法律需要的是事实!”副局长提醒。
“历洪彪是柴学富的小弟,他的话不可信!”有队员提出。
“但他却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副局长道。
“如果他是帮凶,那他就不算是目击证人!”
不知道为什么,刑警队长就是感觉到景瑶莹说的就是事实。
“去实地取证了吗?”局长问。
“取了,与景瑶莹说的,基本一致!”
这是一个简单的案子,作案人自首,所有证据都在。
这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因为证人的证词,还有事发地点,再加上景瑶莹转业特种兵的身份。
说柴学富强奸,有可能,说景瑶莹抢车杀人,也有可能!
会后,局长亲自提审了景瑶莹。
“你为什么不跑?杀了历洪彪跑,我们不一定能查到。”
“我是军人,是退伍不退色的军人!”
“保国安民是我的神圣职责……军人无论对国外,还是国内,维护的,都是正义,就象你们一样!”
“我杀了柴学富,那是因为我不想受到伤害;我不杀历洪彪,那是因为他一个人再也不能对我构成威胁。”
“你知道你一脚会死人吗?”
“当时我踢出一脚,那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在部队我们就是这么练的,因为,为了国家和人民,我们必须一招击毙敌人。等踢出以后,我知道这一招会死人,但迟了,那是在我完成攻击动作后才想到的。”
景瑶莹没有说:如果那个时候,历洪彪勇敢一点儿,可能受伤害的,还是自己,因为,自己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提审完景瑶莹,局长心中已经有底,但他也无能为力。
公安局很想再找到更有力的证据帮一帮景瑶莹,毕竟,柴学富本来就是个人渣。在最后无果的情况下,只好把案件通过检察院移交给法院。
柴家富甲帕州,他们请的是最好的律师,一定要致景瑶莹于死地。
景瑶莹没钱,她是法院指定的免费律师,作的是免死辩护,但她败了。
一审开庭,景瑶莹就被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
景瑶莹不服,她可以死,但她不想现在就死,她还想再见一见荣安然。
于是,她上诉。
二审判决,因为没有新的证据,维持原判,介于景瑶莹是投案自首,缓刑两年。
狱中,景瑶莹也想到过李佳音、乔玫媚、章立馨,但她没有去麻烦她们,就算她们资助,就算重判,她也知道,不可能无罪,因为,她提供不了有效证据。
既然要在狱中度过,那么,十二年与死刑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死刑更可以让自己早一点解脱。
死囚牢房中,景瑶莹就象是一个行尸走肉,与别的死囚犯无异,但在心中,别的死囚心已死,而她却没有,她的心中,还有一团火,一团对荣安然的思念之火。
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想见你最后一面那么地难。
我很想问问你,你说的话,为什么这么难懂?为什么见到你,就好象自己进入了一个神话?虽然你基本上不多说一句话,但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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