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回来,但要等到找到父亲之后!”虽然荣安然嘴角含笑,但他的不舍,依然挂在脸上。
“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
荣志豪教过怀希中静坐冥想,怀希中虽然公务繁忙,但也略有收获,知道天外有天。
“走?去那儿呀?吃过饭再走!”井真贞看到自己再次年青,早已开心得找不着北,也没有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了,婶婶,我还要去见一见我的生母,了却血缘之情!”
“哦,你母亲?这到是应该去!”井真贞没有听出其中的意思,但怀希中却黯然涕下!
“叔叔,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叔叔珍重!”
人生自古伤离别。
荣安然没有再与井真贞打招呼,深深地向怀希中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熟识的房子,承载着荣安然三岁以前的幼年,他轻轻地推开大门……
“谁?这里是符公馆,闲杂人等不得乱闯!”
面对如狼似虎的吆喝声,荣安然理都没理。
有什么样势利的主人,就有什么样势利的仆人。
是母亲的家,也仅仅是母亲的家,不是“我”的家,荣安然一点儿都不喜欢,来这儿,就是还债,还去生自己的血脉之债。
“我找符仪兰!”面对着会娅琳,荣安然没有等她从看见荣安然的惊讶中惊醒过来,直接淡淡地开口。
“你……你是嘟嘟?是我的外孙飞龙?”就在荣志豪治好丈夫的病,会娅琳知道自己错了,全家都错了;这一刻看到荣安然,惊喜得咧开了嘴。
“我是你的外孙,我叫荣安然!”荣安然的声音依然平淡:“我想见一见符仪兰!”
“哎--哎--”
会娅琳一边招呼给荣安然端茶,一边手忙脚乱地找来手机:“靖杰……快……愉,咱们的外孙回来了……快……快……让仪兰一起回来!”
荣安然稍稍往边上靠了靠,静静地站着,也没有去端上来的茶,更没有入坐,只是静静地站着。
这一站就是四十分钟,会娅琳一直留意着荣安然,怕他着急,每五分钟还不停地用电话催促:“快……你们快点儿呀……”
荣安然就这样站着,一点儿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平静得如深井之水。
四十分钟后,终于随着车子进入院子,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嘟嘟,我的嘟嘟在哪儿?”
一个风韵犹存的四十七八岁的女子从门口冲了进来,一直冲到荣安然的身边,在荣安然转向的同时,抓住他的双臂,热泪盈眶:“我的孩子……”
荣安然静静地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母亲,心中微微一动,随之平静。
那张白皙的脸,有一丝丝下垂,头发依然乌黑,但失去了年青时的鲜亮,眼角也出现了鱼尾纹……
荣安然平静地在她面前跪下,送上小半杯清茶:“妈妈!”
“哎--哎!”符仪兰和着泪一口喝下,甚至没有感觉出什么滋味。
看着肉眼可见的脸部肌肉开始崩紧,眼角鱼尾纹的消退,荣安然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随之站了起来,来到符靖杰与会娅琳面前,再次跪下:“外公,外婆!”
“哎--”
荣安然同样地献上两个小半杯清茶,看着他们喝下,然后磕了九个响头,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娅琳、仪兰,你们……”
“你……”
“你……”
荣安然没理睬他们的惊愕,平静地说道:“父亲给符先生治好了病,算是给符家有了交代,而我今天,终于也还清了符家生我之债……”
“飞龙,你……”
“符仪兰女士,请叫我安然,我叫荣安然!”
符仪兰多想再听到荣安然叫自己一声“妈妈”,但荣安然不可能再开口。
“符家,我每人还你们三十年青春,从此,我再也无牵无挂!”
“飞龙,你--”听了荣安然的话,刚刚的喜悦随之烟消云散,符靖杰怒目而视。
“飞龙,你太不象话了,你母亲十月怀胎,容易吗?你怎么说出这么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话……”如果不是荣安然刚来,会娅琳完全有可能发飚。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飞龙,妈妈不怪你!”
“请叫我荣安然,你们没有权利修改我的名字!”荣安然淡淡地扫了一眼全场,盯着会娅琳:“你知道什么叫做仁义忠孝?”
荣安然知道会娅琳是什么德性,他不想与她多说什么,直接把脸转向符仪兰:“你爱上父亲,是因为他的俊美,你嫁给父亲,是因为他的独特,你生下我,是希望有一个优秀的孩子!”
“你以为符家有钱,父亲就能跟着你们符家的指挥棒转,可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你们不会明白,为什么父亲对钱财不屑一顾,因为,他仅仅用了几个小时,就随意地赚到二十亿,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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