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声音,仿佛都已绷紧隐忍到了极致,道:“是你自己不走的。”
……
崇仪这一进去,许久才出来。
她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抬手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一边眼里闪烁着微光,细碎地骂道:“妈的,下次老子偷光你的衣服,定让你光着腚在院子里溜达!”
盥洗室的崇咸听到了,无声地笑。
他倚着墙,微微仰着头,闭眼深呼吸,许久才将快要涌上喉头的那股燥意给咽了下去,回头又去冲了个凉水澡。
接下来几天里,孟娬和烟儿都觉得崇仪很不对劲。
她似乎很抗拒看到崇咸,只要在王府里一偶遇崇咸,她二话不说,铁定转身就走。
孟娬便问崇咸:“你怎么招惹她了?”
崇咸答道:“回王妃,属下并未招惹,只是她偷袭失败,看到我难免心中不快。”
孟娬便又不大意地安慰崇仪道:“偷袭失败算什么呢,你前前后后总共偷袭他多少次,最后也不见成功了几次啊。下次再接再厉就行了。”
崇仪道:“我现在看都不想看见他,胀眼睛。”
孟娬和烟儿就一脸八卦地看着她,“他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你如此胀眼睛?”
崇仪视之为耻辱,绝口不提,只道:“你们去问他!”
就算问崇咸也问不出个什么,反正崇咸前前后后总共就那一句“偷袭失败”。
至于究竟是怎么个偷袭失败法儿,估计也只有他们二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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