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之类的。”
烟儿一听,眉毛一跳,道:“崇仪,你不要瞎教!”
殷怜点点头,表示很受教。
只不过她也有她这个年纪的小烦恼。唉,跟崇仪学了骂人的话,也没处施展呀。
这家里都没个她讨厌的人,她想骂都骂不出来。
两个孩子正是该受启蒙的时候,孟娬搜罗了各种容易懂的书籍,开始教两只读书认字,有时候还拿本医书,备好相应的药材,让他俩闻气味辨药材。
有时候一教就是一下午。
晚间在书房的时候,殷珩也会亲自教两只写几个字。
有殷珩在的时候,孟娬也得以清闲一会儿,便兀自去书架上拿几本书来看。只是无意间叫她发现书架里侧的暗格里有一只盒子,是她以往没见过的。
她随手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翻开来看了看,神色不由变了几变。
不过她也没出声打扰到殷珩教孩子习字,而是等两只都习完了,回房去洗漱睡下以后,再来说这件事。
那盒子里的信件每一封都是谢鸿博的罪证。
孟娬不由咋舌道:“随便拿一样出去,都能给谢家定罪。”她抬起头看向殷珩,又问,“相公,这些东西你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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