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让她迷失了她自己,然而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份清冷,还是让洛竹邪深切的体会到了一份疏离。
即使在两情相悦时,她送给他的依然还是一份欲迎还拒,只是,她拒绝不了他,她需要,没有他,迷香会让她失去性命,女人很现实,然而她带给他的更是震撼和完美。
让他在不自觉间猜想着她从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馆?
亦或时最直接的头牌?
这样想着的时候却突然被她眸中的一份迷一样的冷然惊醒,她不象是那样的女人,她全身上下都是一团谜,一团让他怎么也解不清的谜。
“晴儿……”他也低唤,宫竹缺是唤她晴儿的,真好听,叫起来亲切、自然,他喜欢。
“唔……”她低吟。
洛竹邪是温柔的,比起地狱之屋里的任何一个男人,他仿佛她就是一个瓷娃娃,仿佛怕碰坏了她一样。
淡淡的笑意看不到她的任何感情,她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也舒缓了他的一份紧张。
竹床上,宫竹缺睡得正是酣时,在他均匀的呼吸声中,花雨晴优雅起身,此时的她已然清醒,迷香已去,通体轻盈的仿佛随时都欲要飞起来一样的感觉,她轻扯过衣衫,不疾不徐的视眼前正凝眸望着她的洛竹邪如不在,悄然的穿起衣衫,然后打座在竹屋内,那带着面罩的女人送到她体身的内功她没有调理停当,双掌合什,秀眸轻阖,此刻的她好似刚刚与洛竹邪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一样的坦然,甚至也没有说出任何让他负责任的话来。
谜一样的女人,她的风情,让洛竹邪着迷了。
这一回,他守在门口,她是他的女人了,即使她刚刚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一种纯粹的需要,她都是他心里认定的女人了。
半掩的窗射进来的月光洒在花雨晴的身上,即使空气里还弥留着刚刚他与她一起的味道,她依然给他圣洁的感觉,这是一份诡异,一份让他怎么也理解不透的诡异。
时间,缓慢过去,夜色浓得如水一样的幽深,花雨晴终于调息了自己身体里的内力,所有的内力都融汇在一起的时候,她只觉身子更轻,神清气爽的甚至了无睡意。
“洛竹邪”,她起身,望着始终凝视着他的洛竹邪,此刻后者还是一眼不眨的望着她,眸中是他说也说不清的迷恋,她无视他的神情,冷然道,“随我去马车那里。”那个为她点了红痣的小宫女,一切的缘由都是她,也怪自己竟因为好奇贪玩而点了那个红痣,也让那小宫女趁着这个空档谋害了她。
迷香,就来自那红痣上的物质。
这一切,花雨晴早已了然于心。
抚上额头,红痣早已在她落入水中的时候被洗去,手指覆上的时候,一个浅浅的疤就在那里,却一直无损于她的美丽,只因,那疤痕正是居中在她的额头,倒是让她浑身上下更多了一份邪魅。
“是。”洛竹邪轻应,紧随在花雨晴的身后向马车的方向而去,他猜得出她的心中所想,她必是已经知道了迷香的来源。
车夫还在酣睡着,酣声在山谷里尤其的响亮,这样睡着是他的福气,什么都没有看见更是他的福气。
两个小宫女一个睡得正香,一个却已不见了踪影,而不见踪影的也正是那个亲手为她点下红痣的小宫女,显然,她已嗅到了什么,早已逃了。
花雨晴皱皱眉,那小宫女的样子她谨记于心,她一定要抓到小宫女,让小宫女知道算计她的下场,“洛竹邪,拿纸笔来。”
洛竹邪急忙走上马车取了纸笔,再亲自为花雨晴研了墨汁,“宫主,请。”
毛笔拿在手中,花雨晴有些不习惯,要是有HB的铅笔多好,那是她最擅长的素描。
轻轻几笔就勾勒出那小宫女的样貌,让站在她身边的洛竹邪叹为观止,“宫主的画虽然简单却是别具一格。”
她笑,从小就喜欢绘画,不过家里没什么钱,甚至不舍得买水彩之类的颜料,于是,她便独爱上了素描,“收起来,慢慢追查她的下落。”这小宫女害她差一点被吸功大法吸去内力,她一定要查出那这小宫女以及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到底是谁,回想中的每一个画面,那女子都给她熟悉的感觉。
只是一时,她竟是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宫主,要传回宫中交给左右护法去处理吗?”洛竹邪朗声问道,他要试试花雨晴的智商,试试她猜不猜得出来那戴面具的人其实就是玉落,他想说,可是他又不能说,他答应过玉落他要置身事外的,那是承诺,他说过了就要做到,只是经过了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帮助玉落了。
她是他的女人,他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
女子轻笑,“呵呵呵,你觉得有必要传回去吗?说不定就是他们两个搞的鬼。”
一语中的,让月光下的洛竹邪额汗直冒,仿佛宫主已知道了他的置身事外一样。
幸好,他今晚帮过她,而且不止一次,甚至是为她解了迷香。
清风拂面,他收起了那一纸画像,她交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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