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之子方安义身为主办人又有金州城里年青一代最尊贵的身份加成,自然坐在上位。
姜晨注意到他身后挂着深色幔帐,遮挡的严严实实,想来里面坐着的就是神秘客人。
“站好了!别丢爷的人!”寒泓瞪了林慕白一眼,显然对他的站姿仪态不是很满意。
后者只能暂时收敛眼神,在最边上一众下人里站好。
方安义见人已到齐,坐在里面的三皇子已然命人递过来纸条,上面写着今日诗会的题目。
他礼仪周到寒暄几句后,公布命题,“昨夜春雨喜人,我们今日诗会就以‘春雨’为题。
只需点题不限韵,大家可以任意发挥。
谁作好了诗,就写下来挂到堂前,咱们一并欣赏!”
林慕白一听这要求立马就激动了!
《春夜喜雨》、《临安春雨初霁》、《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春晓》、《清明》、《渭城曲》、《江南春·千里莺啼绿映红》……
这命题太广泛了!
他搓搓手,一副蠢蠢欲动急不可耐的样子,引来不少人侧目。
气得寒泓从背后给他一拳,疼得林慕白倒吸凉气,感受到对方恨不得把自己从楼上扔下去的怒意,他只得像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缩起来。
姜晨慢条斯理蘸着书童方才磨好的墨,笔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写完一张,有专人上前将其挂在大堂上;随后又成一首,再挂起;再一首……
于是满堂才子才女连思路都还没有,姜晨揉揉手腕已经写了十几首,把目前自己能想到主角可以抄的诗词全写完了。
“好不容易遇到个穿越的老乡,我也不想把你往死里坑,可你到底能不能改邪归正?”他放下笔,心中暗叹一声。
小白猫拍拍毛茸茸的小爪子喝彩道:“宿主大大书法写的真漂亮!”
“哦?你能看懂?”趁着其他才子才女窃窃私语,姜晨小声反问。
它顿时红了脸,抠着jio支支吾吾道:“看……自然是看不懂的。
毕竟这个世界的文字跟特喵鬼画符一样,但宿主大大写的行云流水,一眼看去就很舒服啊!”
“嗯,我也觉得我写的挺好。”姜晨小声叹道:“要不是防主角,我继承了原主的才华,倒也能自己写些诗文的,可惜只能当抄袭狗。”
此时黑色幔帐后面的三皇子手握酒杯,看着宫人抄录来的诗词,忍不住点头赞叹,“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薛公子,我原说过他肯定不错!”
巡抚之子翟景惊讶道:“三皇子听说过薛江晨?”
“那是自然。”英姿飒爽的三皇子浅笑道:“说起来当年还是因为他的病情,听说了这个人。
他祖父求过陛下恩典,特请太医们为薛公子诊断过病情。
病中的薛姜晨感念陛下隆恩,年方四岁一首绝句令人赞叹。
自他离了京一晃多年,还有不少人记得薛府有位才情绝代的病公子。
若非此次微服出巡是为陛下挑选举荐人才,不能轻易露了踪迹。
我倒真有心与其结交畅谈一番!”
翟景品味着抄录来的诗词,频频点头,“‘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好诗好诗啊!”
“首首都是上佳之作!”三皇子百看不厌,干脆起身撩起幔帐往外偷瞧了一眼,立即小声赞道:“好诗!好字!”
其他才子才女们也纷纷小声议论,赞叹薛公子提笔挥就的诗句才情绝艳。
林慕白站在一众目不斜视站姿标准的下人里,心想着果然古装片都特么在糊弄人!遇到这种场景,下人连围观讨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
距离有些远,才子佳人们个个讲究文雅自然不会高声语。
也没二逼跳出来高声喧哗装逼打脸。
虽能听到小声议论,但别人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清楚;
偷眼瞧瞧挂在大堂上的字,林慕白不由抽抽嘴角,跟特么鬼画符一样,猜都猜不透写的是啥!
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自己曾为天之骄子也没特意练过书法。
当初若没翻译,他也能把“前程似锦继往开来”误认为“逮住蛤蟆攥出尿来”。
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不同时代不同地域和环境使用的自然不同。
自己没学习过,看不懂很正常。
“薛公子果然大才!”方安义一首首细细品味过去,竟是每一首都极佳,肯定能成为传世绝句!
他忍不住称赞后,发现薛公子此举虽畅快淋漓却是将其他才子才女压制的死死的,大堂上挂起来的诗词,除了这十几首外竟再无其他。
方安义想活跃一下气氛忙提议道:“今儿既是诗会,自然不拘于礼。
我看在旁等候的书童们都有跃跃欲试的,若也有了诗不必拘谨,说个一两首大家一起品鉴!
可有自告奋勇者?”
“果然啊果然,为了烘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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