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诺觉得段林的笑容完全比那些牙膏广告的模特还要标准,要不是她长期对着厉承君那张妖孽化的脸,恐怕这会儿还真得被段林迷得晕乎乎的。
“那你慢走。”苏恩诺面上带着礼貌客气的笑容,目送着段林出了齐老爷子的院子,这才反身回了房间。
段林从院子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大门。
脸上和煦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目光里面透露着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上了车子。
苏恩诺回到画室,看了看自己现在正在画的素描,心念一动,按照段林说的毛病一一修改。
等改完之后,看上去的确是好了不少。
等到下午厉承君过来接她的时候,她把这个事情随口和厉承君提了起来。
厉承君开着车,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会经常来老爷子这边吗?”
“怎么可能嘛,段林是个明星诶,跑通告都跑不完,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往老师这边跑。”
苏恩诺眯着眼睛笑着说:“这个醋你也要吃啊?要是段林真的经常过来,你是不是就不准我来老师这里学习了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厉承君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苏恩诺乐得在座位上笑得东倒西歪的,厉承君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面上也跟着浮上了笑意。
吃过晚饭以后,厉承君给她端来一碗黑漆漆的中药。
这东西在几个月前,厉承君就和她说过,是调养她痛经问题的,后来因为做了手术,就一直没有喝过这个。
最近厉承君像是想起来额,每天吃过晚饭以后就会热给她吃,每天一碗,绝不落空。
只不过效果好像并没有很明显,她来例假的时候,还是会疼。
“这个都没什么效果,我可不可以不喝了呀?”苏恩诺五官都要皱成一团了,看着那黑漆漆的一汤碗,撅着嘴巴对厉承君撒娇,企图蒙混过关。
“不行,良药苦口利于病,而且中药的效果来得是比较慢的。”厉承君另外一只手拿出一颗糖果,轻声哄着:“把药喝了,喝了给你吃糖果。”
“我又不是小孩子。”苏恩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那不是孩子就不能耍赖不喝药。”厉承君用汤勺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冷,递了过去。
苏恩诺有些无奈,知道这个药她是必须喝的,把勺子里的药倒回碗里,随后从厉承君手中接过碗,捏着鼻子,一仰头,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厉承君看她喝得小脸皱巴巴的,也跟着心疼,可是她的身体需要调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体质偏寒,不好受孕。而她说过,想要给他生孩子,要是她知道她的身体……
苏恩诺喝完药,只觉得口腔里充满了苦涩,委屈巴巴的看着厉承君。
厉承君把已经剥开包装纸的糖果放进她嘴里。
只不过糖果的甘甜,也抵挡不住中药的苦味。
“再喝半个月,如果还是没有效果的话,那我就不喝了,好不好?”苏恩诺拉着厉承君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
“一个月。”厉承君看她每次喝药都这么痛苦,忍不住心疼。只不过调理身体本来就需要时间慢慢来,他退让了一步,坚持着自己最低的底线。
苏恩诺还想和他讨价还价,只不过看他一脸的认真,也知道这是他的底线了。
新一年的二月,年关将至,厉承君也分外忙碌起来。
苏恩诺还是如常去齐白玉那里学绘画,后来也有遇到过段林。
段林在绘画上面好像十分有天赋,总是能犀利直接的指出她绘画上的不足。
后来听齐老爷子说起来,才知道段林以前也酷爱画画,只不过后来右手受伤了,拿画笔是没有问题,但是想要成为职业画家却是不可能了。
听老爷子的语气,里面带着浓浓的遗憾,苏恩诺听着也觉得可惜,只不过也仅此而已,没有再多的想法。
和段林有过几次接触后,感觉他和电视剧里那个温柔神情的男主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抽离调角色所带来的魅力,苏恩诺对他倒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了。
在齐老爷子那里见过几次面,偶尔会聊上几句绘画上面的事情,现在算得上是一个点头之交的熟人吧。
只不过关于段林的事情,苏恩诺还是和厉承君有所报备。
她知道,厉承君说考虑不让她继续去学习是在开玩笑,可是避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和矛盾,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你是不是觉得你和我坦白了之后,就可以和他做朋友了?”厉承君微微眯起眼睛,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着。
“才不是呢。”苏恩诺十分自然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我和他见面总共也才四五次,绝对没有超过一只手的数量。”
“你是在嫌少吗?”厉承君不满的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
苏恩诺捂住自己的小屁屁,一脸的指控,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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