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上官煜强行将话题给拉了回来,“阁下是来送全图版的书?”
路巡风的手上正是拿着全图绘版的深夜史事,没想到短短的几天时间,路巡风就能够把这本书其中关于蜀地的故事都给描绘了出来,不得不说他也是一个人才啊。
当然了,此处的人才是褒义词,并非贬义。
虽说路巡风在安琉音和上官煜那儿给她留下的印象不是很好,可是他做事不拖沓,所以路巡风给她的印象是稍微有所改变的。
“有劳,抚竹,带路先生下去领赏钱。”上官煜对路巡风颔首示意,然后对身边的抚竹叮嘱道。
路巡风拱手对二人示意,然后跟着抚竹退下了。
然后院子里就剩下秦桑榆和上官煜了,上官煜将路巡风放在桌上的全图绘版拿来翻阅着。
手指沾上了未干的墨迹,上官煜不禁的拿起来闻了闻,随后没有在意的继续翻阅着。
一旁的秦桑榆见状,心里倒是有些不太乐意了,不悦地说道,“喂,这书是给我的,赶紧还给我!”
上官煜却是没有理会的继续翻阅着这本画册,半响,才回应道:“娘子你都是为夫的人,你觉得这本画册难道就不是了吗?”
听到这话,秦桑榆很是委屈啊,撅起嘴好似要哭出来,“你说你怎么也是一个堂堂的世子,怎么能跟我抢一本画册?”
她心想,只要留下那么一两滴眼泪出来,兴许上官煜心一软就把图册还给她了。
奈何,上官煜就像是看透了她心里所想的,走到秦桑榆面前,俯身看了看她的眼眶,然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榆儿不哭,改日为夫定当亲自为你画一本。”
“喂!”秦桑榆想要拉住上官煜的衣袖时,只见他快步的离开了院子,向着书房,抱着图册美滋滋的回去了。
秦桑榆真的很想把上官煜抓来狠狠的暴揍一顿,或者给他扎上两针看看他还敢不敢抢她的东西。
抚竹将路巡风送走了之后,回到上官煜的书房,只见上官煜的书桌上正放着路巡风送给秦桑榆的图册。
“世子,这书……”这书难道不是给秦桑榆的?为何在上官煜这里。
其实,要是将秦桑榆还在看这种全图绘版的书传了出去的话,世人定当会嘲笑秦桑榆。
堂堂的秦尚书的嫡女秦桑榆,又是世子府的世子妃,更是太医院的秦院使,竟然还看这种全图绘版的小书。
正说着,只见上官煜将这本路巡风送来的全图绘版的图册给撕扯成了好几份。
抚竹也纳闷了,为何上官煜会将这本图册给撕了?这要是让秦桑榆知道了,两人难免不会吵起来吧。
之后,上官煜一边看着路巡风送来的全图绘版的书,一边让抚竹研磨,抚竹见上官煜飞速的将路巡风的画给临摹了下来,一页又是一页,直到深夜。
想必上官煜是因为吃醋了,所以想让秦桑榆看他所描绘的图册,并非想让秦桑榆看路巡风所画的。
而在静怡阁的秦桑榆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上官煜将这图册给送还回来。
“世子妃,时辰不早了,您该休息了。”苓香走进房间见秦桑榆还坐在桌边发呆,便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对了,世子现在在何处?”竟然这么晚了,都还没有来督促她睡觉,很是奇怪啊。
“世子特意让苓香过来让世子妃早些休息,不必等他了,今晚世子有事。”苓香立马辩解道。
“谁说我在等他了,我只是失眠了好吧。”秦桑榆赶紧否决道,站起身朝着床边走去了。
苓香见秦桑榆心口不一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笑。
苓香见秦桑榆躺好了之后,这才离开,待苓香走了之后,秦桑榆睁开眼,不禁的想起了路巡风的那个折扇。
虽说那八个字没什么含义,但是看路巡风折扇的纸料可是上等宣纸,之前安琉音说路巡风现在沦落为替人写书卖书,照这么说,这么好又昂贵的宣纸他如何能用的起?
如此说来这个路巡风并非是一般人,可是安琉音还故意和路巡风拉远了距离,难道说路巡风是安琉音的人?
仔细想想,今日在书店相见难道说并非巧合?可是安琉音也不知道她会带着她去书店呀!
这件事越来越难懂了,突然跑出来的这个路巡风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实在是难以捉摸啊。
既然这么难懂,她又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起来看看上官煜在书房做什么吧。
秦桑榆溜达到书房窗户边时,只见上官煜正埋头画着什么,而一旁的抚竹却是无精打采的研着磨。
看上官煜专注的样子,秦桑榆竟入了迷。
夜色静好,宁静安谧,看到这样的上官煜,想到了当时在彭县和鄠县表现突出的上官煜,这样的他,被困在四面城墙包围的都城里近十年时光。
她有些想要看到上官煜回到都城时候的样子,回到蜀地的上官煜应该才是真正的他吧。
忽然微风徐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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